少女唇角的笑容絕艷妖嬈,精致的臉龐一片蒼白,看起來妖艷而脆弱,發育良好的水蜜桃子有一大半露在外面,胸前那朵詭異的曼珠沙華艷紅如血,妖異瑰麗。
如此畫面,再加上她曖昧的話語,刻意散發出來的撩人姿態,惑人心魂的同時,也惹人心憐。
“四叔,我難受!”
見他盯著她發呆,金玉葉再次出聲,聲音柔媚,虛弱無力,她現在渾身不舒服得緊,可又著實沒沒力氣自己去浴室。
她知道,這次與上次不同,上次子蠱騷動,是因為‘餓’了。
而這一次莫名地騷動,且如此厲害,必是母蠱出了什么事,這是母蠱與子蠱之間的感應,當然,也只有在飼蠱者生命垂危之際,才會有這樣強烈的感應。
前兩天她身子雖然也感覺微微不適,當時她沒想那么多,所以也沒放在心上,今天這一口血吐得她真心懵了。
金成睿眸色沉了沉,“我要怎么幫?”
一出聲,才發現自己聲音暗啞的厲害,面對她促狹的碧眸,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閃過一絲狼狽。
“四叔,你腦子在想什么呢?我現在身子虛的緊,只是想讓你抱我去浴室而已!”
金成睿臉色慍怒,他粗魯的拽過她的身子,卻在抱起時,放柔了動作。
金玉葉軟綿綿的身子窩在他陽剛味兒十足的懷里,軟軟悶悶卻掩飾不住笑意的聲音傳來,“四叔,你剛才是不是在想親自幫我洗澡?”
金成睿黑著臉,懶得理她。
還別說,那一刻他腦子里確實是那樣想的。
進了浴室,將她放在馬桶上坐下,打開了浴缸的水龍頭,體貼地調節好了水溫,這才看向她:“我就在簾子外面,有事叫一聲!”
地球的另一邊,一座宏偉堅固的古堡立于半山腰的懸崖之巔,古羅馬式建筑,斑駁的墻壁,槍眼炮眼不計其數,外圍保全固若金湯。
與外面的古老斑駁相比,里面卻是另一番景象,歐洲宮廷風格的設計,奢華的波斯地毯,頂級的施洛華水晶吊燈,有名的意大利豪華沙發,年代悠久的古董字畫。
室內每一樣擺設無不出自名家之手,奢華大氣,精致優雅,盡顯尊貴與豪華。
此時,一間醫療設備齊全的治療室內,匯聚了世界頂尖的醫學權威專家,冰冷的鋼鐵發出鐵質的碰撞聲,身穿白色大褂的權威們,各個神色緊張,周圍的空氣也因這份緊張而沉寂冷凝。
二樓的書房內,一個年過七旬,頭發花白的老人坐在輪椅上,如鷹般隼利的眸子靜靜地看著窗外湛藍的天空,蒼老的面容肅靜冷沉。
“老爺,別太擔心,辰少爺能挺過來的!”
身后狀似管家的中年男人出聲,打破這份冷寂。
“我并不擔心他,一顆子彈而已,我龍閻斯看上的人,又豈會如此不中用!”
老人聲音蒼老,卻擲地有聲,帶著一股生鐵般的剛冷,威嚴霸氣。
管家心里唏噓,老爺,那顆子彈與心臟可只有一毫米之隔啊,世界頂級權威醫生研究了將近兩天,這才冒險取子彈。
不過,這辰少也是命大,如此重的傷,他居然能挺著!
“聽月少說,辰少爺這一槍本是不必受的,可在與敵方正打的激烈時,他突然瘋了一般向敵方的戰營躍去,貌似想要去抓一個人,這才不小心被敵方掩藏的狙擊手襲中,照理來說,以辰少爺的才智應該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才對!”
老人聽言,面色微冷,“將梓月和子釧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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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天空明媚,屋內卻是陰云密布,金成睿看著床上依舊沉睡的女孩,眼里心里都有著無法掩飾的焦灼。
七天,床上之人整整沉睡七天了。
不說她昏迷是因為,七天的時間,她滴水未喝,粒米未進,然,她的面色卻不見絲毫憔悴,白里透紅的,唇色也明艷水潤,呼吸清淺,姿態恬靜安然。
這般模樣,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金玉葉只覺自己做了一個夢,很長很長的夢。
夢里,他們在農村的菜花田里,有媽媽,有哥哥,有姐姐,他們一起嬉笑,一起幫媽媽干些小活,一起回家做飯,四人吃著兩盤清湯寡水的青菜葉。
那時的他們,日子雖然清苦,可卻洋溢著快樂與幸福。
然而,轟的一聲,一陣地動山搖,所有的美好支離破碎。
畫面一轉,由現代田園生活轉為古色古香的古代場景,小橋流水,亭臺樓閣,花園假山,卵石鋪地,九曲回腸
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在花園中戲耍,溫雅玉如的男子,溫婉絕美的少婦在亭中吹簫撫琴。
女孩不小心摔倒在地,男孩嘴里斥著笨蛋,沒用之類的話語,可扶起女孩的動作甚是輕柔。
雍容華貴的老太太上前一把摟住女孩,對男孩沒形象地嚷嚷,“臭小子,不可欺負妹妹!”
這時候,在老太太看不見的角度,小女孩沖小男孩露出一個鬼臉。
畫面再轉,漫天的血雨,遍地的哀嚎,人頭滾落,血肉橫飛,堪稱人間煉獄。
接著便是,紛紛桃花林,男子紅衣如血,面似妖魔,一雙桃花眼灼灼其華,唇角笑意勾人心魂,懾人心魄,就如那修煉成精的桃花妖。
美得妖異,美得邪肆,美得令人窒息,如此男兒,堪稱妖孽降世,舉世無雙。
只見他對一身破舊,面容臟污的小乞丐伸出手,笑容蠱惑,妖冶的紅唇輕啟,“跟我走,可好!”
小乞丐仰著頭看他,臟污的小臉看不出表情,唯有那雙鳳目略顯光華,只見她顫顫將臟的不成樣子的小手放入他手中,干裂的唇瓣吐出一個“好”字。
聲音干澀嘶啞,完全不似一個孩童的脆嫩軟糯。
畫面截然而止。
夢醒,眼睜!
锃亮的碧眸第一時間對上一略帶焦灼的深幽黑眸,悄然打量了下周身的場景,不是她在金家的臥室,那應該是這男人的‘閨房’了。
回憶了下失去意識的最后一刻,她記得她叫了聲很輕地四叔,說了句尸體,而后就兩眼一閉,啥都不知道了。
想到這里,她碧眸閃過一絲捉弄,艷麗水潤的玫瑰棱唇一癟,語氣聽起來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四叔,我身子被你看光光了,你得對我負責!”
題外話
四叔各種悶騷啊!美妞兒們,知道那妖孽是誰不?漫漫跪地打滾,求留言就收藏!動力啊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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