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 !
352 特殊的出場方式
“靳北森,你有時候說話真是太傷人了!”靳北森走得很快,周曼純幾乎要小跑才能跟上他的步子,她走的累了,猛然間甩開了靳北森的手。
“哦?是嗎?你現(xiàn)在和我鬧情緒?”靳北森笑了,笑容邪佞的像是一個惡魔。
周曼純逼著嘴巴,不說話,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和靳北森鬧脾氣,反正心里很不好受。
“還是……你心疼那個私生子了?”靳北森幽冷的聲音在周曼純耳畔響起,目光幽深,神情滲人的可怕。
“你別張口閉口的私生子好嗎?誰想做私生子了,虞琛也很可憐的,還有,你剛才說他媽媽死了,你知不知道,這樣說話很沒禮貌!”周曼純雙手捏拳,氣得瑟瑟發(fā)抖,她不予許任何人說自己的鋼琴老師,就連靳北森,也不能說,更何況,老師已經(jīng)過世了。
冷峻的眸色淡然的看著眼前這個生氣的女人,深邃的墨眸里很是平靜,倒有幾分像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反正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既然這樣,你倒是回去找他啊。”靳北森說的很自然,淡漠的臉上越發(fā)顯得清冷。
周曼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扭頭就走,她就是看不慣靳北森這副目中無人的模樣,對誰都是高高在上,不把別人當人看的,這樣喜怒哀樂陰晴不定的人,她真的是受夠了。
教學樓后面的這條鋪滿鵝卵石的小路很長,周曼純一眼望去,沒有看到虞琛出來,她小跑幾步,想要回到桂花園里去找虞琛。
可誰知,身后一股巨大的力量忽然將她攔腰抱起,輕輕松松的抱著她往前走著。
“周曼純,你不想讓虞琛死,就給我離他遠一點,你知道我的。”靳北森淡淡的開口道,沒想到這個女人真的那么任性,他讓她走,她居然真的扭頭就走,是他平日里把她寵壞了。
靳北森現(xiàn)在不怪任何人,只怪自己,他就不信了,自己制服不了周曼純這個小妖精。
周曼純一瞬間失了神,手足無措的被靳北森摟在懷里,只覺得,全身上下包裹著一絲寒意……
快到大禮堂了,靳北森也沒有放下周曼純,而是湊近她的耳邊說了一句,“等會兒給我好好表現(xiàn)。”
又是命令般的口氣,周曼純心里簡直快要氣瘋了,但是靳北森的話就是權(quán)威,周曼純立即展開一抹虛與委蛇的笑容,一臉巴結(jié)的說道:“是,靳總。”
大禮堂里的賓客們幾乎已經(jīng)坐滿了,史明歌,葉俊文,靳姝雯,蘇慕尼,鐘馨蕊全都來了,只是他們坐在后面幾排。
靳北森的位置,和校長同一排,什么副校長,教導處主任,統(tǒng)統(tǒng)要讓位。
拖靳北森的福,周曼純的位置也在第一排,一個那么好的風水寶地,真是讓她受寵若驚。
在眾人一片嘩然的目光中,靳北森非常高調(diào)的抱著周曼純走進大禮堂,大禮堂里立即就沸騰起來了。
靳北森的到場無疑比明星來了還要熱鬧,更何況,靳北森還是以這么特殊的方式出場的。
周曼純感覺自己的臉都丟盡了,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是以這種方式來參加校慶的,這一定能讓她在A市一中再度火一把。
“天哪,靳總好帥。”
“這個女的是他的女朋友嗎?這也太高調(diào)了吧,校慶還不忘秀恩愛。”
“哼,這女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你看她那一臉狐媚的樣子,挺騷的。”
“我倒是覺得她長得有幾分清純,身材也不錯,你說她是不是用自己的身材征服靳總的。”
“我才不信靳總會娶她,她又不是什么上流社會的名媛。”
……
大禮堂里,眾人褒貶不一,竊竊私語著。
周曼純簡直無語了,好在,她馬上就坐下了,沒過兩分鐘,紅色的大幕自動拉開,主持人就出來了。
主持人正是郁伊娜,只見她穿著一條粉色的公主裙,身邊站著一位她剛才見過的男子,正是虞琛的弟弟,虞深。
“尊敬的各位來賓,尊敬的各位領(lǐng)導,尊敬的各位同學們,歡迎來到A市一中的五十周年校慶。”郁伊娜甜美的聲音回蕩在大禮堂里,顯得格外動聽。
“今天,我們在這里歡聚一堂,一中已經(jīng)有五十年的歷史,整整五十年,我們風雨同舟……希望,我們能一起在此展望一中更美好的未來。”虞深拿著話筒,青澀的臉上帶著微笑,連臺詞都沒看,就巴拉巴拉的講了一大堆,一點都沒有表現(xiàn)出緊張的樣子。
兩個主持人,俊男靚女的搭配,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就連那些枯燥的開場白,都讓人聽得全神貫注。
接下來是校長講話,這個就比較無聊了,校長拿著整整三頁的A4紙走上臺,鄭重其事的開始發(fā)言。
校長講完之后,是副校長發(fā)言,緊接著,教導處主任,優(yōu)秀教師代表一一上臺發(fā)言,最后,還請了幾位著名的優(yōu)秀畢業(yè)生上臺發(fā)言。
每一個人說完,臺下都掌聲雷動,眾人還是很配合的。
領(lǐng)導們大概講了半小時的話,節(jié)目開始了,第一個節(jié)目是啦啦操,高一的學妹在舞臺上青春洋溢的跳著,全程保持著微笑,臺下不少男嘉賓的眼睛都已經(jīng)看的綠了。
周曼純也順道瞄了靳北森一眼,只見他正一臉淡漠的看著臺上,表現(xiàn)出一副坐在這里非常痛苦的模樣,也是令人不解。
“看我干嗎?你放心,我和那群色郎不一樣,我對還沒發(fā)育完全的女人不感興趣。”靳北森冷冷的說道,聲音卻很輕。
“你就吹吧,不過,你怎么沒被邀請上臺講話。”周曼純淡淡的問道,裝作漠不關(guān)心的模樣。
“請了,我不想說,浪費口水。”靳北森非常干脆的說道,校長確實邀請過他,甚至是第一個邀請他的,但是靳北森回絕了。
“瞧你那得瑟樣。”周曼純撇了撇嘴角,滿臉的不屑。
接下來,周曼純也沒仔細看舞臺上的人子在表演什么節(jié)目,反正全程發(fā)呆就對了,偶爾和靳北森說兩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