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但笑不語,轉(zhuǎn)身,走進電梯。
一直到電梯門合上,墨白都沒有進來。
她吐了口氣。
電梯下行。
門打開時,墨白卻出現(xiàn)在了門外。
見她出來,手臂伸出,拉著她的手臂,就往外走。
“墨白,你這是做什么?”
“開房!”
某男的聲音大了幾分。
過路的人紛紛對著他們投來了視線。
“不是要側(cè)后位嗎?不是著急,那我,先和你試試?”
他在她耳邊,低聲道,聲音帶著幾分賭氣與怒氣。
明明該怕的,可是,他拉著她手的動作,卻輕柔極了。
走了倆步,還又刻意放慢了腳步。
這,讓明明不由得松了口氣,她明白,墨白也是在說氣話。
想到這,不由得心情好了幾分。
便任由著他一路拉著,走到路邊。
助理不在,王博也不在。
墨大總裁拉著她攔了輛出租車。
替她開了后車門,讓她先坐了進去。
墨白這才進去。
她聽著他,報了一家酒店的地址。
再未多言,因為,可能是止痛藥的關系,之前外面冷,覺得還好,這車上暖氣一打,整個放松了下來,她就覺得真的好累,也好困。
車子啟動后,她側(cè)靠在椅背上,閉上眼,剛閉上沒一會兒,她就睡著了。
再醒來時,她已在酒店了。
睜開眼,一張英俊的面孔便落入了眼里。
她下意識的往后縮了下。
卻發(fā)現(xiàn)腰間一緊,這才意識到,腰上放著一只手。
“你干嗎?”
她聲音大了幾分。
墨白看了她一眼,并未回應,起身,拿起枕頭,墊在她身后,這才起身,往浴室走。
明明分明看到他整條胳膊僵硬的彎曲著。
突然,想起了什么。
墨白剛剛坐她身邊,用手攔著她后腰,應該是怕她翻身,壓到受傷的肩吧?
看著他的背影,她心中一暖,鼻腔有些泛酸,對蕭晨好的墨白,好像又回來了。
只是,她是明明?能幻想嗎?
“我?guī)湍悴粒窟€是你自己來?”
一道男聲在身后響起,明明的思緒被拉了回來,她回轉(zhuǎn)頭,看著站在床邊的墨白,他手上拿著一條毛巾。
她單臂撐著上半身,坐起身,微微低頭,“我……我自己來。”
說著,掀被起身,走向浴室。
因為那邊的肩,不方便動,她一只手,洗起來,確實不方便。
就只好簡單的梳洗了下。
出來時,墨白不在房間。
她陽臺與書房看了看,都沒發(fā)現(xiàn)他的身影。
難道?走了?
她站在房間中間,呆愣了會兒,內(nèi)心還是禁不住的有點小失落。
吐了口氣,收斂了情緒,想想,便用床邊的座機,打了個電話給王博。
這么晚了,她還是不放心他。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起,接通后,她出聲問道:“喂,王博,你去哪兒了?回家了嗎?”
“…………”
一連串奇怪的聲音發(fā)了出來。
明明開著免提,這聲音,回蕩在空空的房間里,異常清晰,卻也異常讓她臉紅。
這,分明是在……
“咔!”電話被伸過來的手給按斷。
明明抬頭,對上了墨白有些驚慌的臉。
他喘著氣,明顯是跑回來的。
接著,將肩上的外套,重重地摔在一旁的沙發(fā)上。
明明瞇了瞇眼,被他的大火,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怎么了?”她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