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的有些恨。
    明明吸了吸氣，點頭。
    “那，去哪兒找他？墨氏……”
    經理皺眉，已有些不耐煩，“他說在老地方，說你知道的。”
    “我……我怎么……知道？”
    話到最后，越來越低。
    明明腦子里閃過了幾個熟悉的場景。
    雖摸不準墨白這是幾個意思，但是，事關前途問題。
    她還是去了。
    先是去了墨白以前住的公寓，沒人。
    又去了那時候，他們經常會一起去的一個茶室，依舊沒人。
    想想，她便去了俱樂部。
    剛下車，遠遠就看到門口停著一輛救護車。
    一個還穿著拳擊服的男人，鼻青臉腫的躺在擔架上，慘叫著。
    門口的幾個穿保安制服的中年男人在那議論，“這是第五個了吧？”
    “是呀，你說，老板下手也太狠了，這樣，誰下次敢和他打呀！”
    明明從幾人身側路過，皺了皺眉，忍不住的倒吸了口氣。
    進門，經理意外的還認識她，“小妹妹，來找墨總？”
    明明怔了下，隨即明白過來，他認出的是明明，不是蕭晨。
    點頭，笑了笑。
    經理便一臉喜色的指了指練習臺上，“你趕緊給勸勸吧，這段時間呀，他可沒少折騰人。”
    明明沒回應，徑直走了過去。
    墨白盤腿坐在地上，閉著眼，在休息。
    “墨總，您好，我是來找您簽合同的。”
    她公事公辦的開口道。
    墨白沒回應。
    明明咬了咬下嘴唇，又重復道：“墨總，我們經理說，您讓我過來簽合同。”
    依舊，沒有回應。
    明明將手里的文件袋放在面前的臺子上，抿了抿唇，她就知道，這男人，不會那么好的放過她。
    往后看了兩眼，她便抬手，將自己的包拿下來，放在臺上，又脫了自己的外套。
    拿起旁邊放邊的頭具，便一躍而起，飛身上臺。
    趕過來的經理，張了張口，目瞪口呆。
    “心里不爽，想發氣？那就請墨總不要手下留情。”
    這幾年，疏于練習，或許早已不是墨白的對手。
    可是，她總覺得墨白今天叫她過來這里，不打一架，或許很多事情，解決不了。
    “小妹妹，你就別鬧了，就你這身板，他……”
    經理跑過來，話還沒說完，墨白就朝著明明攻擊了。
    那一招一式，可真是用了全力。
    明明剛開始還能招架住，可是，墨白這幾年，明顯的有在練習，所以，在體力上，明明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在連被踢中了幾腳后。
    她半爬在地上，久久動彈不得。
    腰，腹，大腿等部位，都痛的厲害。
    她感覺墨白扔了頭上的頭具，砸在地上，因為她貼著地，所以，那聲音，顯得震耳欲聾。
    撐著地，她緩緩抬頭。
    便見墨白走到臺邊，拿起文件袋，抽出那合同，刷刷幾下，簽上了自己了的名字，接著，下了臺子，就往更衣室走。
    從始至終，沒和她說一句話，沒看她一眼。
    真是，夠絕情的！
    “唉喲，這小姑娘，看看看看，這被打成什么樣了，你說說，你也真是，好好的送上門被打，做什么呢？”
    經理說著，伸出手，去扶她。
    明明卻閉著眼，大口的喘著氣。
    經理不知道是以為她暈過去了，還是幾個意思，居然在將手伸向了她的大腿上。
    明明怔了下，反應過來后，她瞪了那經理一眼，“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