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見女人的臉紅成了蘋果一般。
陳一一說,寧謙肯定那方面不正常,否則怎么會在一起幾年,她還能是個處女。
每每被她如此說,她都會懟回去。
寧謙是否正常,她比誰都清楚。
那經常半夜三更,又是出門跑步,又是洗冷水澡的,她已不是少不更事,怎么會不明白,這意味著什么。
“小叔……”
“嗯!”
“你說真的?”
就算以后真的要分開,她也此生無憾。
寧謙在清洗毛巾,聽到她這么說,先是愣了片刻,接著,低笑出聲,“假的,我不想又半夜送你去醫院。”
胡涂癟了癟嘴,臉更紅了幾分,“那你剛才還說生個?”
不那個什么,怎么生?
這句話一出口,胡涂猛然一驚,隨即又失笑了起來,前面還哭著,讓他去和別人相親,這會兒,都計劃著,給他生孩子了。
其實,最近一年,她并不是沒有嘗試過與寧謙有親密的舉動,只是每次到關鍵時刻,她就嚇得身子發抖,要么落荒而逃,要么扮可憐求同情,最夸張的一次,她還暈了過去。
連續折騰了幾次后,無論她現在怎么暗示,寧謙都盡量轉移話題。
陳一一說,她這是在暴殄天物。
寧謙掛好了毛巾,拉著她,走到了客廳,打開了電視,“過來,我陪你看電視。”
胡涂很明白,他又在轉移她注意力。
半躺在寧謙懷里,電視里播著她平常愛看的綜藝節目。
可是,胡涂滿腦子都是生孩子的事!
“小……小叔。”她拉過他的手,在他的手心輕輕劃了幾個字。
她覺得自己的舌頭都要打結了。
“你知道這是做什么,你懂嗎?”
胡涂臉紅耳熱,點頭,“嗯,懂。”
寧謙挑了挑眉稍,低笑中帶著幾分無奈與隱忍,“涂涂……”他聲音嘶啞了幾分。
“小叔,我真的不會暈了,我保證,一一說,我至所以沒有安全感,還有一方面是因為,你還不是我的人。”
不是我的人?
寧謙嘴角上揚,眉眼帶笑,見胡涂還說的一本正經,他頓時哭笑不得。
輕咳了聲,俯身,在胡涂耳邊,低語了幾句。
胡涂的臉,紅到了耳根處。
可能真是身心合一的關系,胡涂覺得自從這天后,她對寧謙的感覺,似乎踏實了不少。
雖說,也會有些患得患失,卻明顯緩解很多。
而她也在兩天后,進了寧謙的公司,實習。
公司上下,不少人認識她,因為這兩年,她經常過來等寧謙,也被寧謙帶著去參加過聚會。
只是,清楚倆人真正的關系的,只有邱志敏一個人。
其他人眼里,她是寧謙的侄女,他是,她的小叔。
所以,她的到來,成了全公司上下,未婚女人,討好的對象。
以至于,她根本就沒有經歷過什么實習生被欺負的事。
因為有這個身份在,晚上寧謙來部門接她下班,也成了正大光明的事。
小叔對侄女好,正常,正常。
雖說,實情有些讓她心酸,可,她還是特別高興。
至少不用躲躲藏藏了。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大概三個月,大四上學期快要結束了。
這天,她如同以往的等寧謙下班
車上
“小叔,你看,她們又送了好多東西給你,要不是我說你有些東西不喜歡,你這車,估計都能給塞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