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紅衣布娃娃看起來跟我夢到的葉婉清非常像,上面還有生辰八字。
看生辰八字,是宋代的。
我回過神來,才發(fā)現我全身都被冷汗浸濕了。
活人與死人結陰,這會導致什么后果,連我都不知道。
我唯一能夠肯定的就是,這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這黑衣人到底是誰?他為什么要陷害我?
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我現在能夠想到的便是,這個人是冷面閻羅。
因為冷面閻羅平時也都用黑袍遮住自己的身子。
可是,此人的身手非常矯健,看起來并不像冷面閻羅那么虛弱。
難道冷面閻羅虛弱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嗎?
想到冷面閻羅,我便想起了那閨玉。
我這次假死,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將計就計,找出是誰想要置我于死地,調查清楚閨中魂的來源!
之前我做了一個高仿的玉佩,在里面施加了印記,如今那玉已經不在,就說明是被人收走了。
我將羅盤拿出來,念動咒語,激發(fā)印記。
隨著我咒語念動,羅盤指針一動,指向西南方位。
在羅盤的指引下,我來到了方家附近。
羅盤所指的方向,赫然就是方家!
怎么會這樣?
莫非真的沒什么隱秘,就是方家人要對我不利?
不可能啊,方家誰會煉制這等陰物?
一時間,我的思緒有點亂了……
靜了靜神,我看了看爺爺留給我的懷表。
此刻已是晚上十點,夜色正濃,加上我?guī)е谡趾湍R,很容易隱藏起來。
輕松的翻過三米高的圍墻,我進入到方家院子,來到方婷臥室外。
方婷臥室,沒有一點光!
此刻的我,非常想要進去看看方婷,看看我死后,她臉上甜美可愛的笑容是否還在,是否因為我的死而憔悴了。
我不求跟方婷說話,互相噓寒問暖,互相擁抱,只求在黑暗的角落中靜靜的看她一眼,知道她沒事就好。
門開了。
里面漆黑一片。
然而讓我失望的是,方婷并沒有在房間。
整個房間空空如也。
我不免有些失望。
我與愛人,兩情相悅卻不得聚,仿佛隔著一道鴻溝。
不過這樣也好,我怕看到方婷后,會壓抑不住內心激動情緒,失去理智。
從方婷的房間中退出來,我收拾起情緒,順著羅盤的指引,來到了目的地。
是三樓的一間房子。
我把耳朵貼在門上,想聽聽里面有無動靜。
只是這一聽,我瞬間面紅耳赤,因為里面?zhèn)鱽怼昂暨旰暨辍钡拇⒙暋?br/>
“輕一點。”一個和方婷聲音差不多的女聲,傳了過來。
“嘿嘿,你不就喜歡這樣嗎?”又有一個男人,淫邪的笑聲響起。
我一愣。
這聲音很耳熟。
對,是羅旭東!
羅旭東怎么會在這里?
他在跟誰干這種茍且的事?
難道……
因為我死了,方婷已經跟羅旭東好上了?
不!
我心一陣絞痛,只感覺眼前一黑,身體一僵,差點就要暈過去。
“你也太大膽了吧?我老公可還在樓下辦公呢。”
就在這時,那女人的嬌嗔又傳來了。
“那又怎么樣?我是來拿東西的,況且他發(fā)現不了,嘿嘿。”
“討厭……啊。”
我一愣。
不是方婷的聲音。
雖然這女人的聲音,和方婷很像,但明顯帶著一絲歲月的痕跡在。
這,這是方婷的母親,方如是的老婆的聲音!
她居然在跟羅旭東……
我心中不禁替方如是默哀三秒鐘,心說:方如是真是一個可憐人啊!
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方如是的老婆,居然會跟羅旭東搞在一起。
好家伙!
看來這兩人,是早就勾搭到一起了。閨玉,也是羅旭東交給方婷母親,然后方母又交給方婷,最終到我手上的!
淦你娘!
我心里大罵。
羅旭東這個混帳東西,與方婷母親維持著這種不正當關系,心里居然還惦記著要跟方婷結婚!
這人渣,不得好死!
就在我這思忖的時間,里面竟然完事了。
速度之快,讓我很是驚訝。同時,腳步聲向著門口靠近,我連忙潛入另一個房間。
“親愛的,等明天我再來收拾你!”
羅旭東從房間里出來,還戀戀不舍的告別。而我的眼神,卻死死盯著羅盤!??Qúbu.net
因為羅盤沒動!
這說明什么?
說明這閨中魂不是羅家的,而是方母的!
我的天!
怎么會這樣?
方母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會這些東西?
但她若是有養(yǎng)閨中魂的能耐,當初為什么還會中聚陰陣?
難道是她為了養(yǎng)閨中魂,把房間故意布置成聚陰陣,然后遭到了反噬?
不去想那么多,我聽到房間里傳來洗澡的聲音,趁著方母洗澡,我潛入了進去。
空氣中還殘留著淡淡的腥味,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我馬上在房間中找尋起來,卻發(fā)現桌子上有一杯茶,茶的氣味還有些古怪。
不太對勁,有一股邪氣。
我運氣,用手指在眉心一撥,看到房間中居然有一縷縷淡淡的粉色氣息,是從床下傳來的。
我順著那氣息,把手探入床下,竟摸出一道符。
看符咒的文字和樣式,是一張移情符!
我再次把那杯茶拿了起來,放在鼻尖聞了聞,明白了一件事情。
方婷的母親,不是主動出軌羅旭東,而是被下了迷情咒!
我把迷情咒符咒撕了個粉碎,如此一來,方婷母親的迷情咒很快就會解開,同時,我也在床上找到了幾根短頭發(fā)。
方婷母親是長發(fā),這幾根短發(fā),顯然是羅旭東的。
小子,看今晚你陳爺不整死你!
青衣密卷中有一類懲罰人的術法,只要獲取對方身上的頭發(fā),體毛,手印等物,便可施法與對方取得聯系。
通用的有扎小人,做木偶等。
這種方法不同于降頭、巫蠱之術,沒有那么邪惡,屬懲罰性質,但有一個特點。
言出法隨,見效極快。
羅旭東明天能不能下得了床,那就得我的心情了。
這羅旭東精蟲上腦,色膽包天,簡直人間敗類,更重要的是,他居然一直想害死我,那今天小爺,就要讓他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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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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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