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女法醫(yī) !
    齊子睿哪里還肯放過秦路歌,眼睛里面布滿了渴求,每每這個時候,受苦的都是他,秦路歌一個不可以,他的身體和思想就要飽受煎熬。
    “你忘記你自己剛剛說的了?你說你會忍著的!”秦路歌有些著急,齊子睿這可憐兮兮的眼神幾乎快要讓她招架不住,所以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音量拔高了不少。
    齊子睿的確說過他會忍住的,可是,這真的不受他控制啊,思想和感官,那完全就的兩回事兒,“我,我去洗個冷水澡。”
    “對不起啊,要不明天吧,明天我或許就好些了。”秦路歌沒有忽略掉齊子睿倒抽涼氣的聲音,他應(yīng)該是很難受的吧,不然也不至于這神經(jīng)半夜的還去沖涼水澡。
    秦路歌的話讓齊子睿眼眸一亮,“你說的,不許反悔!”
    秦路歌感覺背脊一涼,齊子睿已經(jīng)鉆出了被窩,她怎么感覺自己又被算計了呢?
    齊子睿沖完澡重新回到床上的時候,秦路歌的呼吸淺淺,已經(jīng)睡著了。
    沒有立即的去擁住秦路歌,步入初冬的天氣,齊子睿現(xiàn)在身上很涼,驟然貼近秦路歌的身體,肯定回凍著她。
    齊子睿小心的蓋過被子,等到自己的身體溫度逐漸暖和起來,才伸手將睡的香甜的秦路歌圈進(jìn)懷里,疲憊一天的他,呼吸著愛人的香味,很快也均勻了呼吸。
    天剛蒙蒙亮,秦路歌就感覺到身邊有什么東西在躁動,睡意正濃的秦路歌翻個身,繼續(xù)酣睡,可總是有東西擾亂她的睡眠。
    秦路歌煩躁的拍開,那東西馬上又纏上來,秦路歌噌的一下,猛然睜開眼睛,便看到了鍥而不舍對自己實(shí)施騷擾的齊子睿近距離版的俊臉。
    “你干嘛!你不睡我還要睡呢!”秦路歌睡覺要么就自然醒,要么就鬧鐘叫醒,被人吵醒,那是絕對有脾氣的。
    齊子睿見秦路歌面色不善,不由改變策略,委屈的臉哪里還有平日工作那般嚴(yán)峻,“你忘了昨晚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了?”
    “什么?”秦路歌狐疑的看著齊子睿,她不記得昨晚有答應(yīng)過他什么事情,而且還非得這么早把她折騰醒的!
    “你怎么能這樣呢,昨晚你說的挺誠懇的,怎么睡了一覺全忘了?”齊子睿的表情愈發(fā)幽怨了,哼哼,小樣兒,這回可容不得秦路歌耍賴了。
    秦路歌是真的想不起來,昨晚她有承諾過齊子睿今早要干什么嗎?
    齊子睿見秦路歌冥思苦想,心知他要是不提醒她,她肯定是找不出答案的,“昨晚我去沖涼水澡的時候,你跟我道歉的時候說的,不記得了?”
    道歉的時候說的?秦路歌仔細(xì)回想,她的確是跟齊子睿道歉了,后面說了什么來著?
    該死,秦路歌皺眉,看著齊子睿眼底盈盈透著的狡詐,她猛然想起,她好像說過,今兒個不行,明天可以。
    “我不是跟你說的‘明天’嗎?現(xiàn)在還早呢!”秦路歌郁悶了,怎么就攤上這么個男人了?
    “對啊,昨晚你說的時候沒過十二點(diǎn)呢,過了十二點(diǎn)就是‘明天’了,現(xiàn)在就是了。”齊子睿昨晚就想到這個了,如果不是因?yàn)榍芈犯璁?dāng)時已經(jīng)睡著了,或許,他會盯著手表,等到指針一過十二,他就撲向秦路歌。
    秦路歌無語,她說的“明天”自然指的是“明天晚上”,沒想到這一大清早,天都還沒亮呢,這家伙居然就按捺不住了!
    “親愛的,你不會是耍我玩的吧?”齊子睿眼里透出鄙視,表明了說,秦路歌你丫的說話不算話。
    秦路歌覺得她的牙齒都快被自己咬碎了,這個男人,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無賴啊,“我現(xiàn)在不想跟你說話。”秦路歌想著還是不要說話的好,不然說多錯多,總是能被齊子睿揪住小辮子。
    齊子睿哪里肯就這樣輕饒了秦路歌,整個人已經(jīng)纏上了秦路歌,“不說話也行,行動上配合我就可以了。”
    “別鬧了,現(xiàn)在還早,讓我再睡會兒。”秦路歌無奈,只能軟了語氣,希望齊子睿能夠饒過她。
    “最近工作壓力太大,你真的不打算幫我解解壓?”這話說的倒不假,早上一運(yùn)動,必然精神百倍。
    秦路歌想到齊子睿最近確實(shí)夠煩心的,他們法醫(yī)科的人都倍感壓力,更別說是專案組的了,心一軟,不由就失了陣地,“你輕點(diǎn)兒,待會兒還要上班。”
    一得到秦路歌的首肯,齊子睿再也按捺不住,將秦路歌狠狠的圈攬在心窩,只差沒把她融進(jìn)自己的骨血了。
    纏纏綿綿,齊子睿不知疲倦,而秦路歌似乎也從疼痛中漸漸體味到了別樣的美好,這種感覺,很奇妙,讓她難以啟齒,深覺羞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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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路歌的傷勢雖然沒有什么大礙,可是齊子睿還是不太放心,恰好今天是秦路歌復(fù)診的日子,他這邊卻走不開,無奈只能讓齊子郁陪秦路歌一起。
    秦路歌本來不愿意去的,她自己本來就是學(xué)醫(yī)的,很清楚自己已經(jīng)沒事了,可為了讓齊子睿放心,不影響他查案,她只能在齊子郁的陪同下上醫(yī)院復(fù)診。
    剛進(jìn)醫(yī)院,秦路歌便在走廊上撞見了一個很眼熟的身影,很顯然對方并沒有認(rèn)出她,那不正是昨個兒在湯包小攤遇上的婦人,怎么他臉上好像有淤青?
    秦路歌拉住齊子郁,裝作等人的樣子,隱在拐角處,站在離婦人不遠(yuǎn)的地方,恰好能聽到婦人與另外一個與她模樣相似的女人的對話。
    “姐,他居然敢打你,你還打算跟他過一輩子?”女人言辭激動,她的姐姐向來驕傲,她自小沒了母親,姐姐比她大不了幾歲,可自小就疼她護(hù)她,她們姐妹之間的感情不言而喻。
    婦人眼底滿是慍怒,可卻固執(zhí)的不肯松口,“如果我這個時候要跟他離婚,豈不是順了他的意?”
    女人點(diǎn)頭,姐姐說的沒有錯,如今她姐夫的事業(yè)如日中天,全靠了當(dāng)初姐姐的不離不棄,現(xiàn)如今居然落得這樣,怎能甘心就此罷手,“那姐姐你打算怎么做?”
    “他不就是嫌棄我生不了孩子嗎,那我便給他一個兒子。”婦人凄絕的眼底透出一股狠辣的光芒,這輩子,她都不可能讓他們得逞的,除非她死。
    “你的意思是?”女人有些躊躇,不知道自己的姐姐在打什么算盤,但隱約覺得不會是什么好事。
    婦人一聲冷笑,“我不能生,難道別人就不能生了嗎?”
    “找人代孕?”女人驚呼,雖然這個想法很荒唐,但現(xiàn)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沒錯,反正就是不能讓那個賤女人得逞,她都已經(jīng)跟別的男人結(jié)婚那么多年了,現(xiàn)如今,居然還恬不知恥的來勾搭別人的丈夫!偏偏還就被他得逞了,如果不是為了我自己下半輩子什么好都撈不著,我現(xiàn)在立馬就可以上警局告發(fā)他們的罪行!”
    婦人越說越激動,秦路歌在一旁聽的心驚,她隱隱的覺得,這個婦人口中說的賤女人就是那個混小子嫌犯的母親,難道葛思明喜歡那混小子的母親,所以才愿意幫助他們脫罪?
    秦路歌惡寒,是該說葛思明的愛太偉大,居然能夠?yàn)榱诵膼鄣呐藥椭鷦e的男人的兒子脫罪,還是該說婦人口中指的那個賤女人的手段太高明,能讓葛思明這樣精明的女人為了她甘心冒險?
    “姐,你別沖動,這樣做對你可沒好處,姐夫他只是暫時被那個狐媚子迷了眼睛,你跟他同甘共苦這么多年,當(dāng)初你跟他結(jié)婚的時候,他可是什么都沒有,要不是你拿出你多年的積蓄幫助他,他能有今天的地位?”
    女人盡力的勸說著,于公于私,她都不希望自己的姐姐離婚,那樣太不值得了,怎可忍受親手為她人做嫁衣!
    秦路歌屏住呼吸,腦子里閃過一絲念想,這個婦人,難不成是葛思明的妻子?而那個賤女人,則是葛思明的老相好?
    如果是這樣,自然就能解釋得通,為什么這個婦人在看到那輛跑車之后眼底顯現(xiàn)的恨意了,隨便哪個女人,被別的女人勾搭了自己的丈夫,心里都不會好受的吧?
    尤其是她的丈夫,為了那個女人不惜犯險妨礙司法,身為執(zhí)法人員,以身試法,可是罪加一等!
    “秦姐,你對這樣的八卦事情感興趣啊?”齊子郁聽的有點(diǎn)興致缺缺,對于中年女人的八卦,她是不感興趣的,若是撞上什么俊男美女的緋聞,她倒是樂意聽聽。
    秦路歌做出噤聲的手勢,示意齊子郁不要說話。
    葛思明一向在外的名聲都是夫妻關(guān)系和睦的,鮮有的被大家奉譽(yù)為模范夫妻,她也是大概知道葛思明與他婦人的故事的。
    大概就是一落魄的有志青年,懷才不遇,愛人傾囊相助,讓他有了今時今日的風(fēng)光,即使他們婚后一直無子,葛思明也從未有過其他女人,沒想到,光環(huán)的背后,竟是這般蒼涼的真相。
    但,這一切不過是秦路歌的猜想,亦或是她先入為主,將事情理所當(dāng)然的認(rèn)為是這樣。
    齊子郁見秦路歌面色凝重,也不知她在想什么,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再不去復(fù)診,待會兒醫(yī)生要去吃午飯了。
    一抬頭,齊子郁正好瞧見葛思明遠(yuǎn)遠(yuǎn)的走來,不由拉拉秦路歌的衣袖,“嘿,秦姐,是葛局長,咱們?nèi)ゴ蚵曊泻舭桑俊?br/>
    秦路歌眼底閃過一絲詫異,隨即又了然,原來不是她想的太多,或許事實(shí)果真如她猜想那般。
    秦路歌當(dāng)即拉著齊子郁拐向另一邊,“別說話,不然就發(fā)現(xiàn)不了秘密了。”
    齊子郁一聽到有秘密,立馬來了精神,眼睛晶亮的順著秦路歌的視線望去,卻發(fā)現(xiàn)她依舊看著那兩個婦人的方向。
    秦路歌與齊子郁所在的地方視線很好,他們能看到婦人那邊,婦人卻看不到她們。
    “姐夫,你來啦?”年輕的婦人眼尖,瞧見葛思明過來,不由拉拉自己姐姐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太過強(qiáng)硬。
    可婦人這時還正在氣頭上,自然是不肯軟了話茬,“哼,我知道你來這里的目的,又想假裝好心,說你不是故意打我的是吧?然后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我安安分分的,不要讓你顏面盡失!”
    “既然你知道我要說什么,那我也就省了這力氣,我不好過,對你一點(diǎn)好處都沒有。”葛思明面無表情,對于婦人的諷刺毫無表示。
    “葛思明,我真不知道該說你什么好,那樣的女人,值得你這樣掏心掏肺?居然還動手打我!她要是真對你有感情,在你落魄的時候怎么會拋棄你跟別的男人結(jié)婚,你醒醒吧!我自問這些年來,從來沒有對你抱怨過,就連當(dāng)初孩子流產(chǎn),我也沒有怨過你,你別忘了,是誰害我這輩子做不了母親的!”
    婦人的話里無一不在控訴葛思明的翻臉無情,的確,一個女人,把最好的都給了她的男人,然而,那個男人卻視別的女人為珍寶,這何其悲切。
    “這些年來,我也不曾虧待過你。”葛思明的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松動,畢竟這是曾經(jīng)跟他同舟共濟(jì)的女人,即使他不曾對她有過感情。
    “是,你該做的都做了,那你為什么不從一而終,做戲做到底呢!她來找你,你這么輕易的就打破了我們之間的平衡,呵呵,她是別人的老婆,只會在需要幫助的時候才來找你,你還傻乎乎的掉進(jìn)她的溫柔鄉(xiāng)里,哈哈!”
    婦人說著說著就笑了,可秦路歌清楚的看到,她的眼里有淚,或許,這個女人原本也是溫柔可親的,只是在被愛人屢次傷害之后,才變得如此尖銳。
    葛思明晦暗的眼底閃現(xiàn)出一種不知名的光芒,稍縱即逝,“有些事,你不需要知道的太多,你只要知道,以后你還是我葛思明的妻子,餓從來沒有想過要跟你離婚。”
    婦人眼底充滿詫異,她以為,葛思明是因?yàn)槠炔患按南胍x婚,所以才會出手打她,可他現(xiàn)在說他不會離婚,這讓她第一次覺得,她看不懂她的丈夫了。
    “所以,你繼續(xù)扮演好你的角色,我們還是令人羨慕的夫妻。”葛思明說著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
    婦人嘴角牽扯出一絲冷笑,“原來如此,是怕離婚給他的事業(yè)帶來影響啊。”
    “姐,你不要多想,我相信姐夫他對你還是有感情的。”
    齊子郁一直捂著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驚呼出聲,直至葛思明的身影消失,她才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秦路歌,“秦姐,你早就知道這事兒了?”
    “沒有,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秦路歌皺眉,再次驗(yàn)證葛思明就是那個內(nèi)鬼,她心里一點(diǎn)喜悅都沒有,敵人的權(quán)勢越高,對他們查案越?jīng)]好處。
    只是,秦路歌開始好奇與葛思明有糾葛的那個女人,到底是怎樣的女人,能夠在嫁給了別的男人之后,還能讓葛思明念念不忘?
    “子郁,今天看到的事情不要告訴別人,也別試圖去探知這件事情里面的內(nèi)情,記住一句話,好奇害死貓。”秦路歌心知齊子郁的脾氣,她是藏不住秘密的人,勢必會跟大家討論的,這可不是好事。
    齊子郁當(dāng)然知道這件事情的嚴(yán)重性,畢竟葛思明在政界的形象一直都很正面,要是被爆出毆打妻子,還勾搭有夫之婦,勢必會掀起不小的波瀾,“我知道輕重,不會跟別人說的。”
    見齊子郁說的鄭重,秦路歌也算是安了心,齊子郁雖然偶爾有小女孩的心性,但平日接觸的人也不乏大富大貴,自然也是有一定閱歷,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復(fù)診的時候,秦路歌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直到醫(yī)生告訴她沒有事了,她才回神。
    回到辦公室,秦路歌沒有急著給齊子睿打電話,她得先自己理順一下思緒。
    葛思明幫助那個女人的兒子,是因?yàn)樗麄冊?jīng)是舊情人,而如今依舊牽扯不清的關(guān)系,那么,要想破壞這種平衡,讓葛思明不再透露消息給那幫人,不擾亂他們的偵查,唯一的辦法,就是破壞掉葛思明與他情人的關(guān)系。
    可是這要從何下手?
    葛思明的妻子信誓旦旦的說那個女人并不是真的對葛思明有感情,只是利用他救自己的兒子,那么,倒不如查查那個女人當(dāng)初離開葛思明的真正原因,如果真的是嫌貧愛富,那么,將這個消息不經(jīng)意透露給葛思明,他一定會憎恨那個女人,從而不再管那個女人兒子的事情的吧?
    可是,這都是差不多一二十年前的事情了,要去查,又談何容易?
    不管怎樣,只要有一線希望,還是要竭盡所能的去試試,或許,有些真相,就在這萬分之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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