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老公請住手 !
過了一會兒,有幾個男服務(wù)生進(jìn)來送酒,白露一直沒好氣的坐在旁邊,連飲料也不喝水果也不吃了,在門開的剎那就皺起了秀眉,直到發(fā)現(xiàn)那個不三不四的女人沒來,仿佛才松了一口氣。
“怎么?”直到那些服務(wù)生走了,白必然打開了一瓶酒倒了兩杯,將其中一杯放在她面前:“還在嫌棄著呢?”
“你下次別再帶我來這種地方了。”白露坐直了身體,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我得壓壓驚。”
“至于嗎?我的白大小姐,人生存的方式有很多種,現(xiàn)今世界職業(yè)多樣化,這世上沒有幾個人能像你一樣含著金湯匙出生,無論是學(xué)業(yè)還是工作都有父母家人給安排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模氵€沒畢業(yè)就被安排進(jìn)了土地局,又說去北京的機(jī)關(guān)單位就能去北京,想回來就回來,你的人生太圓滿,總不能因?yàn)檫@樣的圓滿就看不起這些在為了生活而掙扎努力的人。”白必然喝了一口酒。
白露瞥了他一眼:“看樣子這些年你沒少跟這些人混,居然這么理解他們,可你能融入得進(jìn)去這種亂七八糟的圈子嗎?你是我哥,咱倆應(yīng)該是八.九不離十吧?”
“思想不同。”白必然忽然一笑。
白露切了他一聲,抿著杯里的酒,然后說:“你應(yīng)該讓修黎也來這種地方走走,再讓剛才那個丑的要命的非主流站出來給他看看,我估計修黎會比我更嫌棄,他最討厭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了。”
聽著她一口一個修黎,白必然卻沒有接這話茬,只是笑著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對著在卡包門前來來往往走動的美女們吹口哨拋電眼,沒一會兒就被勾搭過來一個滿頭黃色卷發(fā)穿的像個洋娃娃似的美女,不出十分鐘兩人就膩味的坐在一起搞起了*。
白露受不了,也知道白必然從來都是這副得性,索性也不在這里等著一起離開,直接拿起包自己先走了。
林陌芯正和幾個經(jīng)常買她酒的老客戶一邊說笑一邊送他們走出酒吧,正說說笑笑著,忽然看見從里邊走出來的那位白大小姐,只看了她一眼,沒有多余的表情,繼續(xù)笑著和那些老客戶說話,直到他們走了出去,她才轉(zhuǎn)身向回走。
白露看見了她,本來是不屑和她說話,更也不想和這種人走近,但是想了想,還是走了過去說:“我警告你,離白必然遠(yuǎn)一點(diǎn),白家是g市的望族,別以為我哥一時對你這種奇葩有興趣就真以為自己怎么樣了,想和白家沾上關(guān)系就要好好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這張臉這模樣,就你,連做白家傭人的資格都沒有。”
本來林陌芯還不知道那個白必然和顧修黎之間到底是個什么關(guān)系,互相之間又是什么身份,一聽這個白小姐這樣一說,林陌芯卻是笑著看她:“歡迎白小姐下次再來呀,再來的時候一定要多光顧光顧我,我叫rose,這是我的名片~”說著,她從懷里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她。
白露卻是高貴冷艷的瞥她一眼,看都不看那名片,轉(zhuǎn)身走了。
林陌芯眉毛一挑,笑看著她的背影,輕聲嘀咕:“現(xiàn)在的井底之蛙都已經(jīng)晉升到這么高冷的地步了,sb都能長的這么好看,真是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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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黎啊,我們下月初回去,月底是南希和雨霏在美國這邊的好友林哥的婚禮,爸媽也會留下來一起參加婚禮,難得大家聚在一起,又是這么喜慶的日子,你抽個時間也來吧。”季莘瑤用微信發(fā)來的語音。
顧修黎聽罷,將手機(jī)放在一邊,沒有回復(fù),起身走出辦公室:“白必然,今天上午那塊地的批案下來了沒有?”
白必然從助理辦公室走出來,手里拿了兩疊文件:“下來了,不過中間有些問題。”
“什么問題?”
“這塊地雖是政aa府點(diǎn)名要改建的,但是土地契約卻在一年前賣給了一家地產(chǎn)公司,這家地產(chǎn)公司仗著手中的合約不肯松口,這地之前就是屬于國家和政aa府的,被人假冒成了賣主賣給了這家公司,這公司背后的老板是您前兩年的死對頭郭義虎,如果這次再因?yàn)檫@塊地的事情和郭氏針鋒相對,我怕他們會對您不利。”
顧修黎腳步微頓,伸手接過文件看了兩眼:“依法辦案,對我有什么不利?”
白必然難得顏色的皺起眉:“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兩年郭氏名下的幾個土地都被您以非法占用的理由給征收了回去,害得他們上上下下?lián)p失了四個億,像郭義虎這種人,這兩年每每有商政相聚的場合,他在你面前都是皮笑肉不笑的,你難道沒看見?上次在慈善會上他看你的那一眼,像是想要把你吃掉一樣……”
顧修黎冷笑:“想吃就讓他來吃,只要他能吃得下。”
白必然當(dāng)然知道他說的此吃非彼吃,但也還是快步跟著他一邊走一邊說:“前段時間他派了人在暗中調(diào)查你,您總該有點(diǎn)防心。”
顧修黎先是沒說話,走了一會兒才淡淡的說:“我知道。”
“其實(shí)在土地局雖說權(quán)大勢大,但也難免是個得罪人的活兒,現(xiàn)今國家對土地這么嚴(yán)格,又有許多召回的無主地,這些無良黑商霸占著這些無主地和政aa府抗?fàn)帲谄渌∈械耐恋刭Y源局總會有些人為了自保而盡量巴結(jié)這些富商,不拿他們開倒,可是副局,即使我們不去巴結(jié)他們,可是這幾年也下了不少的刀子,這次的事情,我看就當(dāng)做是給郭氏的面子,別搞的太僵,畢竟政aa府那邊也沒有催促,或許還有其他折中的方法。”
“什么方法?”顧修黎看都沒看他,在走道間快步走過:“雙手捧張地契給他們送過去給自己求個平安?”
“那倒不至于,只是我覺得,這幾年你對郭氏下手忒狠了,我說一句不該說的,你像是有意針對他們,他們似乎也清楚,所以自你上任這些年都小心翼翼的,可是每一次都被你快狠準(zhǔn)的把遺漏的土地收了回來,虧損了四個億啊,對于郭氏這種國內(nèi)的中型地產(chǎn)公司是個天大的數(shù)目。”
“如果他們的雙手真的干干凈凈,我再怎樣針對他們也不會有任何問題,自己不干凈怨不得我拿他們開刀。”
怪只怪,這郭義虎也是當(dāng)年和徐立民參與季莘姚倫殲案的一員,這是一條漏網(wǎng)之魚,因?yàn)楫?dāng)年這郭義虎臨時有急事離開了,雖沒有直接參與后邊的一切,但卻是他將季莘瑤用迷·藥迷昏帶走,其他當(dāng)年參與過案件的人都被顧南希一個一個處置的干凈,只剩下這么一條漏網(wǎng)之魚。
所謂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十幾年前的小混混搖身一變成了某國內(nèi)地產(chǎn)公司的老板,又與他的份內(nèi)職責(zé)掛勾,既然賺的都是黑錢也就怪不得他會對他們下手。
就在兩人走出土地局,正要走向停車場開車出去辦事時,白必然忽然說道:“副局,白露的事情……”
顧修黎腳步依舊沒有停,走到車邊:“你開還是我開?”
“我來開車吧。”見他完全不想提這件事,白必然也沒再說,走上前打開車門坐了進(jìn)去。
顧修黎向后打開車門坐到駕駛位的后位,低頭翻著文件:“先去政務(wù)大廳,我和相關(guān)的部門報備一下,然后去建設(shè)局。”
白必然啟動了車子,國土局領(lǐng)導(dǎo)工作時專用的黑色商務(wù)車以著平穩(wěn)的速度駛出了國土局的大門,白必然一邊開著車,一邊時不時透過后視鏡向后看了幾眼。
顧修黎沒有抬頭,視線依然一直在手中的文件上,卻是忽然說道:“讓你妹妹收收心吧,在我這里她只會浪費(fèi)感情和時間。”
難得他會主動提及白露的事情,白必然握著方向盤,輕嘆著一邊開車一邊說:“我要是能勸得住她,她也不至于這么多年都還惦記著你。不過話說回來了,像我妹妹這種心高氣傲的類型,當(dāng)年你還只是個科長級別,她怎么就對你這么死心踏地了?你和白露之間是不是發(fā)生過什么?我這妹妹可是從小都沒追過男人,你是頭一回啊,這一追就是這么多年。”
顧修黎抬起頭,在后視鏡里與白必然對視了一眼,卻是沒有回答,只是向后靠在座椅背上,在路過前邊的一個路口時,莫名的轉(zhuǎn)眼看向那邊在白天看起來格外安靜蕭條的藍(lán)色火焰酒吧。
見他的視線看向了那邊,白必然笑道:“咱倆也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一起出來基本都是公事,不如找時間好好喝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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