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雪買了好多的菜,剛到家門口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大門是開著的?!尽?br/>
“小華不是說今天有事不回來么?”任雪走進(jìn)門,將買好的菜放在了桌子上。
“任老師回來了啊?!?br/>
只見一個留著兩撇小胡的中年人,正坐在屋子的正中央,一臉色瞇瞇的看著任雪。
此人名叫李二狗,是任雪的房東,他生性好色,見任雪是個絕色大美女,經(jīng)常來騷擾她。
“是房東李大哥啊,您是來收房租的吧,我這就去給你拿?!?br/>
任雪拿出錢包將一個月的房租遞了過去。
“先不用著急,我是通知你的,給你三天的時間,你趕緊搬走。”
李二狗滿臉陰險的說道。
任雪一愣,這是怎么回事啊,自己在這里已經(jīng)住了好多年了,從來沒有拖欠過房租,為什么要讓我們搬走?。?br/>
“李大哥,這是為什么?。俊?br/>
李二狗撇了撇嘴,搖頭晃腦,故意刁難的說道。
“任老師,這要不是我看在你死去父母面子上的話,我早就把你倆趕出去了,就你交的那么點房租,還不夠我一個月的酒錢呢?!?br/>
原來是這么回事啊,看來這個李二狗過來刁難自己就是為了要漲房租吧。
“李大哥,那你給我加房租還不行么?你說想加多少?”
說實話,任雪其實早就也想搬走了,可是現(xiàn)在市中心的房租太貴,她那么一點點的工資,也就能承擔(dān)起這個地方的房租了。
李二狗撇了撇嘴角邊的兩撇小胡,笑呵呵的說道。
“其實我也不是針對你,只是現(xiàn)在的物價漲的厲害,我這也不是為了討生活么,呵呵……既然你還想在這住,那就每個月在加八百快塊錢吧。”
什么?在加八百,那每個月的房租可就是一千八了,這可是自己半個月的工資了。任雪一聽這個價格,稍稍的愣了一下。
李二狗見任雪有些遲疑,緊跟著色瞇瞇的走了過來,不懷好意的說道。
“任老師,其實你也不用這么苦,只要你跟了我的話,那還用的著交房租么,這間房子我就送給你了,嘿嘿……”
說著說著,李二狗的魔爪就向任雪的臉頰神了過去。
“李大哥,你要干什么?請你放尊重點,你可是有家室的人?!?br/>
任雪向后退了一步,輕聲喝道。
這句話可沒有打消李二狗不懷好意的企圖,只見他撇嘴笑道。
“別跟我提那個黃臉婆,老子早想把她給休了,你要是肯做我的女人,我現(xiàn)在回去就把她給休了?!?br/>
李二狗越說越放肆,上前一把抓住了任雪雪白的嫩手,撅起他那發(fā)臭的大嘴,上去就要親任雪。
“流氓,放開我……”
任雪使勁的掙開了李二狗的魔爪,憤怒之下上去就是一個耳光。
“啪……”
李二狗一愣,臉上頓時出現(xiàn)了一道巴掌印。
“你……你敢打老子……”
李二狗被任雪狠狠的抽了一個耳光,氣急敗壞的他,頓時變得像惡魔一般,直接向任雪撲了過去。
就在這時,只見一個身材臃腫的中年婦女走了進(jìn)來,李二狗一看此人頓時像老鼠見了貓似的,趕緊迎了過去。
“李二狗,你個王八蛋,沒想到你在這個狐貍精這鬼混呢?!?br/>
此人正是李二狗口中說的那個黃臉婆,她身上穿了一件很是寬松的睡衣,胸塌肚大,身材簡直慘不忍睹,而且頭發(fā)凌亂不堪,油光閃閃,好像很久都沒有洗過頭,渾身還散發(fā)著一股讓人窒息的腥臭味。
說實話,這個女人要是誰老婆的話,那那個男人可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
李二狗一見只見的老婆來了,趕緊收回了剛才對任雪那副色瞇瞇的嘴臉,假裝很是委屈的說道。
“老婆,你可冤枉死我了,我來這里是告訴任老師漲房租的事,可是這個臭娘們很不講道理,你看她給我打的?!?br/>
中年婦女一看李二狗臉上的巴掌印,頓時火冒三丈,破口大罵道。
“你個狐貍精,我們家老李讓你姐弟倆在這住了這么多年,也算是夠意思了,我們長點房租怎么了,你看你把我家的老李打的,這件事我跟你沒完……”
李二狗惡人先告狀,沒想到他的老婆更是不講理,任雪氣的滿臉通紅,趕緊解釋道。
“李大嫂,事情不是他說的那樣,是你們家的李大哥想非禮我,我才動手打他的。”
“放屁,你個狐貍精,我們家的老李可不是那種人,我看倒是你為了不漲房租,想勾引我們家老李吧……”
這兩口子真不愧是一家人,簡直就是一對不講理的混蛋。
“李大嫂,你們也太欺負(fù)人了……”
任雪此時真是百口莫辯,氣的她心里直顫,眼角邊頓時泛起了讓人憐憫的淚花。
中年婦女越罵越來勁,直接走到了任雪的跟前,指著任雪的鼻子說道。
“你個狐貍精,別在這裝可憐,你把我家的老李給打了,趕緊陪我們醫(yī)藥費。”
任需忍了忍心中的委屈,此時她也不想在跟這個潑婦過多的解釋,隨手在錢包里掏出了五百元錢,放在了桌子上。
“拿去吧。”
中年婦女瞧了瞧桌子上的五百元錢,更加撒潑的說道。
“就這點錢?你打發(fā)要飯的呢。你看看我家老李臉上的巴掌印,這點錢還不夠?!?br/>
此時一旁的李二狗,將臉伸了過來,假裝委屈的哼了一聲。
“哎呦,疼死我了,老婆,我的呀好像都被她打活動了。”
中年婦女一看李二狗滿臉疼痛的模樣,趕緊在他的臉上揉了幾下,風(fēng)騷的說道。
“哎呦我的小可憐,快讓我給你揉揉……”
此時二人的畫面簡直可以用惡心連個字來形容,誰要是見到這個畫面,估計當(dāng)場都能吐了。
任雪很是無奈,不想跟著兩個混蛋糾纏,氣憤的問道。
“你說要多少錢?”
中年婦女扭著她那肥大的屁股,點著了一根香煙,不屑的說道。
“只要你拿出一萬塊錢,這件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br/>
一萬塊?這簡直就是訛人呢么。
“李大嫂,你也太過分了吧,這件事本來就是怨你們家李大哥,我賠你們醫(yī)藥費也就算夠可以的了,你們這也太欺負(fù)人了吧?!?br/>
任雪終于忍耐不住心中的委屈,頓時爆發(fā)了出來。
中年婦女一聽,將手中的煙頭一扔,更加囂張起來,狠狠的瞪了一眼任雪,不屑的說道。
“欺負(fù)人?哼哼!我就欺負(fù)了,你能把我怎么樣?我警告你,你要是拿不出一萬塊錢的話,明天就給我滾出去,并且我還要上你們學(xué)校,把你勾引我們家老李的事,告訴你們領(lǐng)導(dǎo),我看你這個老師還能不能當(dāng)成了?!?br/>
“你們……”
任雪突然覺得眼前一黑,氣的險些沒有暈倒。任雪雙手緊緊的握著椅子上的扶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感覺好了許多。
中年婦女還是不依不饒的叫囂道。
“你可別跟我裝死,老娘可不是吃素的,我可不怕你訛人?!?br/>
任雪此時臉上已經(jīng)掛滿了淚水,想想自己的命運,恨不得有一種厭倦人生的想法。父母走的早,自己和弟弟相依為命,自己通過不斷的努力大學(xué)畢業(yè)后,當(dāng)上了高中的老師,本以為日子會慢慢的好起來,可是沒想到弟弟又染上了賭博的嗜好,等弟弟痛改前非的時候,又碰見這兩個欺負(fù)人的房東,這讓一個二十幾歲的妙齡少女怎么能扛得住,這么大的壓力呢。
可是眼下,這個李大嫂聽信她丈夫的讒言,非逼著自己拿出一萬塊錢,這可到底怎么該怎么辦呢?
一萬塊錢現(xiàn)在對任雪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以前自己到是還有些存款,可是因為弟弟賭博的原因,存款已經(jīng)都為弟弟還賭債了,現(xiàn)在讓她上哪去拿這一萬塊錢啊,如果要是不拿錢的話,這個李大嫂又什么事都能干的出來,要是她真上學(xué)校的話,領(lǐng)導(dǎo)相信了她的讒言,那自己的這份工資不就沒了么。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禍端,任雪此時的心里已經(jīng)徹底崩潰了。
“狐貍精,你到底拿不拿錢,趕緊給個痛快話,老娘可沒時間在這跟你耗著?!?br/>
中年婦女惡狠狠的說道。
任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玉鐲,搖了搖牙,不忍的說道。
“李大嫂,我現(xiàn)在真拿不出這么多錢,這是我媽媽留給我的玉鐲,你拿去吧。”
任雪從手腕上慢慢的拿下了一個晶瑩剔透的翡翠玉鐲,這個玉鐲可是媽媽臨死前交給她的,這個玉鐲不僅僅代表了它本身的價值,還承載了任雪對母親的思念。
這個玉鐲在中年婦女的眼里根本就沒什么價值可言,只見她不屑的看了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你想拿這個破爛貨來糊弄我,沒門!要是拿不出一萬塊現(xiàn)金的話,趕緊給我滾蛋走人?!?br/>
說著說著,這個中年婦女耍起潑來,上前拽著任雪的胳膊,就要往出趕。
李二狗的老婆體重足足能有兩百多斤,任雪在這么一個彪悍的老娘們的面前,簡直就是弱不禁風(fēng)。
“啪……”
就在中年婦女把任雪強(qiáng)行拽到門口的時候,突然一個大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她的左臉上,只見這個兩百多斤的胖娘們,一個沒站住,直接摔倒在地,就在她落地的同時,整個屋內(nèi)猶如地震了一般,桌子上的一個茶杯都被震落在地。
“陳宇……”
任雪見陳宇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的身邊,心中的委屈頓時爆發(fā)出來,一下子撲到陳宇的胸前,眼角邊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中年婦女四腳朝天的躺在地上,頓時像瘋了一般,破口大罵道。
“小狐貍精,你敢叫人打老娘,我跟你沒完……”
緊接著,中年婦女笨拙的爬了起來,指著身后的老公罵道。
“你特么的瞎了,沒看見你老婆我被人打了啊,趕緊給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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