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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歐立在大中午的太陽下,看著小天星對著他橫眉怒目的樣子,又無奈又好笑!
這些日子被她依賴的那么厲害,現(xiàn)在又忽然被嫌棄,這樣的心理落差確實(shí)很大,可是聽著長輩們在門口哈哈大笑,又看著她霸氣側(cè)漏的樣子,喬歐彎起了嘴角。
只要她能一直這樣站在陽光下趾高氣昂,他甘愿被她如此嫌棄一輩子!
轉(zhuǎn)過身,喬歐的嘴角噙著淡淡的微笑,進(jìn)了屋子。
家里一共八名女傭,全都在院子里分兩排站立,小天星高高地?fù)P起小下巴,雙手負(fù)立于身后,在她們面前一步步來回地走著。
她稚氣卻霸氣的嗓音一遍遍在空氣里飄蕩著,說來說去,說的跟以前在洛宅訓(xùn)話的句子都是一樣的,方言站在一邊忍著笑,女傭們也一個個垂著腦袋,緊咬著唇瓣,有的小肩膀還一顫一顫的,隱忍地也很辛苦。
之后的幾天里,喬歐每天去上學(xué),小天星都會送他上車,但是方言的車子開走之后,她就會轉(zhuǎn)過身,跑回房間里安靜地等著。
喬歐不在的時候,她也不大跟其他人交流,只是一個躺在床上,要么看電視,要么睡大覺,表情也很是落寞。
不過,縱使是這樣,也讓凌予夫妻倆寬心不少。總比她天天在院子里風(fēng)吹日曬的強(qiáng)!
9月8號這一天凌晨一點(diǎn)半,凌予忽而接到了凌尋鶴打來的電話,說是梁雨馨生了,是個女兒!
凌尋鶴熱淚盈眶地抱著小嬌妻,兩人把寶寶的小腦袋放在中間,拍了一張合照過來。
從照片上看過去,梁雨馨面色慘白卻依舊甜美地微笑,她的眼角還掛著淚痕,而凌尋鶴的身上還穿著防菌衣,一看就是在產(chǎn)房里剛剛拍下的。
凌予感慨良多地發(fā)了祝福短信過去,與靳如歌一起緊緊相擁,感嘆著人世滄桑,風(fēng)云變幻。
翌日,晚餐時分,凌予用平板電腦跟凌尋鶴一起視頻對話。
凌予這邊,大家一個個傳送著電腦,分別送上祝福,而凌尋鶴那邊,也有天祈跟凌心他們一起搶著出境。
靳沫卿笑呵呵地問著:“孩子起什么名字啊?”
凌尋鶴聞言一愣,繼而淡淡的笑了。
那張英俊卻沁著滄桑的雙眼,滿懷鐵血柔情地說著:“叫盼盼,凌盼。”
此言一出,所有人頃刻間酸了鼻子,那是一個父親期盼著大兒子盡快回歸的赤子之心!
“好名字,好記,好聽!”胥寧點(diǎn)點(diǎn)頭:“就過國寶熊貓一個名字,盼盼,很可愛的名字!”
視頻通話后,大家感慨良多,一個個滔滔不絕地說著、感觸著。
而仔仔跟嬌嬌也正式上桌吃飯有好幾天了。
他們手里拿著兒童餐具,抓著小勺子,自己努力地一點(diǎn)點(diǎn)往嘴里撥著東西吃。
仔仔比較有耐心,只要凌予說,必須吃完一碗飯才能下桌,他便一本正經(jīng)地趴在那里,吃完一碗為止。
不管是什么菜,大人們給他放碗里,他都不會爭辯,但他不是什么都吃,每次米飯吃完之后,空空的碗里總會剩下一兩樣他沒碰過的菜。
大人們循著他的習(xí)慣,漸漸明白了他的喜好,以后但凡他留在最后的菜,下次便不會再往她碗里送了。
而嬌嬌顯然不喜歡吃飯,經(jīng)常在餐桌上坐不到兩三分鐘就會自己跑下來,然后洛美薇跟靳如歌換著,滿屋子追著她喂飯吃!
她只愛吃零食,自己的吃完了,就跟仔仔要。仔仔一般都不會跟她計(jì)較,但是她有時候太過分了,他就會一言不發(fā)地?fù)尰厝ァ?br/>
嬌嬌還特別喜歡喬歐,每次跟喬歐親近的時候,她都會盯著喬喬的臉蛋一直一直看,還會流口水!不過她要是超過兩分鐘還賴在喬歐懷里不出來,喬歐就會主動把她送去靳子洛懷里,然后拉著小天星上樓看書、洗澡睡覺。
但是如果是仔仔賴在喬歐懷里不出來的話,喬歐就會一直抱著他、照顧他,等他自己膩了跑下來去別處玩去。
總之,男人們努力拼搏,女人們賢惠持家,孩子們打打鬧鬧茁壯成長!
*
異世。
凌煦等人馬不停蹄地往江南凌家趕著,可是越往南邊,雨水越重,走陸路的話一路避雨就耽擱了不少時間,甚至今天一天,都躲在客棧里避雨了,都沒機(jī)會出去!
想起祈歸那張櫻花般絢爛的小臉,凌煦凝眉怒對:“陸路太慢了!凌癡凡抓走祈歸的時候,走的是水路,咱們也走水路!”
“可是風(fēng)大雨大浪也大,昨天開始整個江南一帶都進(jìn)入了梅雨季節(jié)了,爺,就連漁民都只沿著岸邊撒網(wǎng)不敢出海了,咱們?nèi)f萬不可走水路!”
“爺,按照祈歸被抓走的時間,水路的船日夜不停的話,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兩日前就抵達(dá)凌家了。”
手下們在身后喋喋不休地說著,凌煦看著頭頂一片陰沉的天色,心急如焚!
他不怕別的,就怕這丫頭到了之后,以身犯險地去探尋什么凌家的雪綢工藝!
他倆雖然相處的日子并不多,但是都有著關(guān)于回家的共同的信仰,所以凌煦相信,不管彼此身處何方,他們的心一定是緊緊依靠在一起!
轉(zhuǎn)過身,凌煦胸前跟肩部已經(jīng)被雨水淋濕了一半,玄日當(dāng)即取了一套干凈的衣袍要給凌煦換上:“爺,身子要緊!”
玄月上前關(guān)上了窗戶,屋子里點(diǎn)著六七根大蠟燭,還有餐桌上的一站煤油燈,亮如白晝!
凌煦忍無可忍道:“就沒有更快的方法了嗎?!這樣等著,要等到什么時候?!”
忽而,玄辰從門外進(jìn)來,跪下遞上一封信:“爺,圣上的密函!”
凌煦聞言,趕緊打開一看,一共兩張紙,一張是副畫,畫著個小鼎,可是明顯不是小小赫!第二張他看不懂,直接交給玄辰:“念!”
玄辰起身,接過密函道:“煥兒,朕接到密保,江南鳳城邊緣五日后或有兩萬大軍沿東路出發(fā)攻城,你現(xiàn)身在江南,先暫且擱下尋藥一事,虎符于你手中,軍隊(duì)自行調(diào)令,全力應(yīng)對攻城!”
“鳳城?”玄日聞言大驚:“那不正是凌家織造局所在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