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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光暈下,凌予就那樣堵在廚房門口,也不出去,搞得靳如歌有些被動,只能站在廚房里看著他吃。請使用訪問本站。
等到盤子里的雞蛋餅全都進了凌予的肚子,靳如歌本能地伸出手去要接住碗筷,凌予卻是手臂一偏,不讓她碰。
高大的身影掠過她,走到水池邊,不一會兒,稀里嘩啦的水花生沙沙作響。
靳如歌有些落寞,莫名地,她想為他做點什么,哪怕,只是洗個盤子。
三年漂泊異樣的生活里,雖然有丹尼爾跟慕希宸關懷備至,但是她也早已經(jīng)學會了獨立。
尤其從小天凌五個月大開始添加嬰兒輔食起,她就喜歡自己研究,自己動手做。畢竟孩子還太小,她自己做出來的,比外面干凈健康。
漸漸的,靳如歌因為小天凌,愛上了研究美食,在巴黎小鎮(zhèn)的時候,每周她都會親自下廚一兩次,慰勞自己跟恩師一家。
盡管以前沒做過,但是現(xiàn)在做慣了,也就沒什么了。
凌予看見她垂著睫毛傻乎乎地站著,心知這丫頭一定又在胡思亂想,他將洗好的盤子跟筷子放進消毒柜里,擦擦手,然后走到她身邊,抬手摸摸她的臉頰,動作溫柔而親昵:“小傻瓜,在我身邊,你跟小祈歸一樣,都是需要寵愛的。我可以無條件做你的保姆,照顧你,保護你,因為我是你男人,但是你不行,你是我女人,我絕對不會委屈我的女人。”
似曾相識的腔調,溫柔寵溺的話語,靳如歌不敢抬頭去看凌予,她害怕他信誓旦旦的眼神,會再次將她溺死!
忽然轉過身去,靳如歌有些不自在地說著:“趕了一天飛機,我時差還沒倒過來,我去睡覺了。”
說完,她就跑了。
凌予見她落荒而逃的身影,眸色漸深,久久地站在那里,不說話。
夜色漸濃,靳如歌也是真的困死了。
這些年在國外,她都是跟小天凌一起睡的,小祈歸跟小天凌長的一樣,所以不管認不認床,只要抱著這個小家伙的身子,靳如歌就瞬間充滿了安全感,也立即有了倦意。
凌予也不知道在客廳站了多久,他面無表情,然后去隔壁房間的浴室里洗了個澡,擦干凈頭發(fā),腰間只圍了一條雪白的浴巾。
這些年,自己都是跟兒子一起洗澡,一起睡覺,今晚重遇靳如歌,本來心緒難定,要是再讓他一個人躺一張床上,怕是要徹夜難眠了吧。
想了想,他還是摸進了靳如歌的房間,循著月色,抽掉腰間的浴巾,爬上了床,鉆進了被窩里。
凌予的床夠大,兩米多寬,被子什么都是配套的,所以根本不用擔心不夠睡。
他緊緊貼著靳如歌的后背,將她小心翼翼地擁進懷里。
芬芳的女人香在曖昧的夜色下一點點撩撥著凌予的心房。他甚至開始懷里自己光著身子鉆進被窩的目的。
明明跟自己說好了的,今晚盡量不惹她,好不容易才回來,哪兒能隨便再惹毛了?可是,就是這樣輕輕抱著,凌予的身體已經(jīng)有了反應。
靳如歌是睡的真的很沉。
隱約間身上有些涼意,又有些暖意,她都沒在意,胸口一疼,像是有人在輕咬,她本能地伸手去推,嘴里不耐煩地呢喃著:“寶寶,別鬧了。”
耳邊似是誰在淺淺地笑著,世界恢復了平靜。可是,不多時,她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嘴里不由自主地發(fā)出嚶嚀,全身不安分地扭動了幾下,隨即,一個重重的身軀光禿禿地壓了上來。
靳如歌恍惚中醒來,身子已經(jīng)被凌予撩撥的燥熱難耐,她蹙著眉瞪著凌予:“小舅,你別這樣,你下去!唔~”
凌予才不理會這些,這會兒他已經(jīng)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了。
三年啊,他要是個正常的男人,今晚就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靳如歌的雙腿被他無賴地打開,一瞬間心靈深處的空虛被他一下下地填滿,她感覺到凌予的渴望與熱情,又不敢叫出聲吵醒了一邊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祈歸。
就這樣,床一直搖著。
等到凌予繳械交槍之后,他才依依不舍從她身上下來,抬手在床頭柜上摸到紙巾盒,抽了幾張伸到被子里,沒臉沒皮地幫她下面擦著。
靳如歌眼角全是淚,她感覺自己墮落了,面對如今的凌予,知道他三年來沒有過別的女人,只是帶著小祈歸等著她,她心里更加難過了。
那種出國前靈魂被撕扯著的感覺,似乎一點點就要回來了。
“小舅,別再這樣了,我求你了,我這三年過的很平靜,很充實,我真的不想再回到之前,那種精神分裂的日子里去,小舅,你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吧。”
凌予不說話,只是借著月光下了床,拉開衣柜,然后摸出一件大大的長袖襯衣,回身拉著靳如歌的小胳膊,一點點幫她穿好。
“小祈歸快三歲了,漸漸長大了,他從來沒見過女人的身體,所以最好注意一點。”
柔聲地解釋過后,他再次擁著她,容不得她反抗地睡下,三個人的大被同眠。
凌予知道靳如歌心里在擔憂什么,所以他下定了決心,明天一早,一定要帶她去醫(yī)院,一定要確切地檢查一次,他們到底有沒有血緣。
天要蒙蒙亮的時候,靳如歌忽然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摸著她的臉,一遍遍,還會捏著她的鼻子,耳朵。
循著昨晚的記憶,她以為是凌予,于是皺著眉睜開眼,剛想要說他一頓,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小祈歸正睜圓了一雙烏黑的琉璃眸子,萬般驚奇地看著她。
“小祈歸?”
“媽媽!抱抱~!”
小祈歸一下子鉆進靳如歌的懷里,緊緊抱著,狠狠撒嬌,然后甜蜜蜜地說著:“我還以為是做夢,有媽媽太好了,媽媽,以后都不要再離開我了,好不好?”
軟糯的話語飄蕩在靳如歌耳邊,她鼻子一酸,卻也赫然發(fā)現(xiàn)一個事實:小祈歸的性格有些內斂,不如她養(yǎng)大的小天凌,陽光開朗。
想到這里,靳如歌又對小祈歸內疚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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