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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性只有50%,因為海面不僅僅是高浪的問題,萬一遇見了颶風(fēng)的話,我們的飛機很小,一定會遭遇到影響。要知道,高空飛行的時候,就算是被普通的大鳥撞擊一下,都會對飛行造成毀滅性的破壞?!?br/>
飛行員解說完畢,便看著玄日與慕容癡凡:“兩位,是要跟我一起的嗎?”
玄日與慕容癡凡都點了點頭。
這次慕容癡凡之所以前來,是因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煦的左右手了。多年前慕容癡凡受盡了日月星辰各種酷刑,就是不肯開口說出雪綢的配方,后來天凌介紹了一個泰國的頂級催眠師過來給凌煦,凌煦便從催眠師給慕容癡凡催眠的視頻中,獲得了雪綢的制作工藝!
為此,凌兒與凌尋鶴等人全都興奮了好一陣子。
等到后來雪綢正式研發(fā)出來了,凌煦念著慕容癡凡是一條硬漢,又是前朝皇子的身份,更是個太過年輕的出色男人,便囑咐玄日喂給了慕容癡凡了一粒與李自新當年一樣的丹藥,讓慕容癡凡忘記了所有的往事前塵,從此留在凌煦身邊,盡心盡力。
“我們?nèi)齻€跟你一起?!绷桁愦驍嗔藢Ψ降脑?,用不容置疑的眼神盯著對方。
飛行員聞言,吃了一驚:“凌先生,這次真的有危險?!?br/>
震驚之余,這人心中也在詫異:這個洛天星跟凌先生之間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竟讓凌云國際的董事長如此豁的出去?
凌煦盯緊了他,道:“我出錢,你出力,如此而已!我要怎么做,輪不到你來多嘴!”
決然的眼神,帶著秒殺一切的氣場,不容有異!
半小時后——
凌煦的私人飛機受到氣流的影響,在琺瑯國島嶼邊緣與多倫孤島之間的上空顛簸行駛。玄日跟慕容癡凡都有些緊張。
這些年跟著凌煦飛來飛去,飛機坐的多了,自然也不怕了。
只是,今天這樣的顛簸,著實是有史以來第一次。
凌煦卻是一言不發(fā),一雙黑亮的眸子緊緊盯著小窗口外的狂風(fēng)巨浪,他看著飛機穿梭在云層之間,堅硬的機翼受到風(fēng)力的影響上下擺動的同時,還把如絲如霧的云層斬成了一段一段的。天空之下的白色狼花,宛若一朵朵綻放的白蓮,盛開在浪尖之上,一朵朵的,美的觸目驚心!
他握緊了手里的蜜蠟佛珠,一遍遍祈禱著:“小星兒,你千萬不可以有事!”
凌煦心里清楚,這次除了他靠的近,沒人有辦法第一個沖過來就洛天星了。因為喬歐就算是要動用關(guān)系的話,從亮明身份再到走關(guān)系、申請國際援助,還需要一系列的手續(xù)跟時間,畢竟這里不是寧國,不是喬歐想怎樣就可以的。
身份,有時候真是一種負累。
尤其是國外的軍人,在沒有通報的情況下貿(mào)然入境動用軍隊強行登島的話,搞不好,一頂別有用心的帽子就從喬歐甚至是洛家的頭上砸下來了!
凌煦這些年不做政治了,但是不表示他不懂政治。
尤其在古代生活的那幾年,他早已經(jīng)將朝堂之上那些官場手段看了個淋漓盡致!
所以——現(xiàn)在只有他最快!
又過了二十分鐘的掙扎,飛機搖搖晃晃卻是在多倫孤島的上空不斷盤旋。
因為他們根本找不到適合飛機著陸的地點。
孤島的一半都淪陷,被海水淹沒了,余下的一半還是坍塌著的,成滑梯形向下,而凌煦的是小型客機,不是直升機,所以它著陸的時候必須在空地上滑行一段路程,可是眼下,條件根本就不允許!
發(fā)動機傳來的嗡嗡聲,吵得凌煦耳朵都疼!
他幫著尋找降落點的同時,雙眸也在焦急地搜尋著洛天星可能躲避或者存在的身影。
忽然間,飛機就這樣緊急迫降在一片原始森林的傾斜面最小的空地上,向前方滑行了大約50米左右,就撞在一排排高大的樹木上,最后猛烈地震動、搖晃、停止!
機長室門打開,飛行員面色驟冷地出來:“風(fēng)力太大,氣流太強,飛機估計是飛不回去了?!?br/>
凌煦不管這些,他只是解開安全帶趕緊站起來,往艙門的方向邊走邊道:“玄日!癡凡!跟上,出去找人!”
“是!”兩個手下立即跟上,飛行員有些焦急地看著他們:“海嘯就是海底地震,這個孤島已經(jīng)被震成這樣了,剛才盤旋的時候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生物存在的跡象,只怕是沒有生還的可能了。”
“閉嘴!”
凌煦頭也不回,走到機艙門口,冷眼瞪著飛行員,后者無奈,幫著打開了艙門,放他們躍了下去。
空中開始下起了綿綿的細語,飄落在凌煦跟玄日他們的頭發(fā)上、身上,惹來大家莫名的煩躁。
島上一片狼藉,很多樹木都東倒西歪的,也有很多蛇類跟禽類被樹木壓倒而失去生命,見此,凌煦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了。
“小星兒!小星兒~!”
“洛天星~!”
“四小姐!洛天星!”
三人的呼喚聲延綿不絕,慕容癡凡的手中緊握長笛,那是他的兵器,而玄日的指尖捏著幾枚銀針,防范著周圍的野獸出沒。
凌煦真的是恨死了,真搞不懂贊助商還是廣告方是怎么想的,居然跑來這里拍攝廣告,他知道這個小島最近被法郎人關(guān)注起來,正準備開發(fā)了,可是在開發(fā)之前,畢竟還是原始森林啊,這些人還真是敢!洛天星膽子也真是夠大!
“小星兒~!小星兒你聽的見嗎?!”凌煦要瘋了,他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可是地上被海水沖刷過吞沒過,一點血跡、腳印都看不見,根本無跡可尋!
就連拍攝的機械、靠近的船只、甚至是工作人員,他一個都找不到!
南不成是掉入了另一邊已經(jīng)塌陷入海的島里,葬身于海了?
這個念頭在凌煦的腦海中掠過,嚇得他面色蒼白!
恍惚間,有什么東西閃到了他的眼睛,迎著并不強烈的陽光,卻反射出彩虹般的光彩,凌煦瞇起眼,盯緊一看——
那是一只雪白的小手,無名指上戴著一枚碩大的心型鉆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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