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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冽緊緊抱著洛天蕊,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吻,然后牽著她一起走進(jìn)了屋子。
邊走,他邊柔聲道:“外面風(fēng)大,我們趕緊進(jìn)去。剛才出來走的急,醫(yī)生有沒有給你開了什么藥,忘了帶出來了?我讓方言給你出去買回來。”
洛天蕊的小手被凌冽緊緊地握著,耳畔傳來他輕柔的話語,眼前是她從小熟悉的洛宅,一顆漂泊已久的心,徹底踏實了!
“沒有,就是讓我注意休息而已。”她同樣溫柔地回應(yīng)著:“天凌,謝謝你剛才把我從凌家牽出來。”
說實話,被冷云赫那樣的男人喜歡,或許是所有女孩子的夢想吧!
但是,在她有了凌冽之后,冷云赫對她有多愛,她的心里負(fù)擔(dān)就同樣有多重!
這些日子,她的壓力可能僅次于凌予。
一邊提醒自己堅定立場,不要讓凌冽傷心了,一邊還要應(yīng)付冷云赫,步步為營的同時又承擔(dān)著深深的負(fù)罪感。
洛天蕊看著腳下光潔如新的大理石,嘆了口氣,說她自私也好,說她怎樣都好,此刻在一個看不見冷云赫的空間里待著,她真的輕松了很多!
一邊的凌冽聽見她這么說,嘴角噙著淡淡的微笑,并未多言。
之后,一群人熱熱鬧鬧毫無顧忌地在一樓大廳里談天說地,一邊的方言伺候的都高興,自從有了凌公館,洛家很久沒有這樣熱鬧了。
祁夜手里端著白咖啡,感慨著:“既然凌家要改家主,那么干脆把產(chǎn)權(quán)證上蕊蕊的名字換了,換成冷云赫的吧!”
當(dāng)初他是想給女兒奠定凌家女主人的地位,但是那是有前提的,前提就是,凌家家主是凌冽!
小天凌可是他一早就看上的女婿!
現(xiàn)在換了男主人,那么女兒也沒必要把名字掛在人家天天住的房子上了!
凌予聞言點點頭:“過幾天換吧。”
這兩天,風(fēng)聲太大了。
洛天祈沒能帶回裴心,也不好自己留下,此刻煩躁地抓著遙控器,一個頻道一個頻道胡亂換著。
忽然,調(diào)到一個國際新聞頻道的時候,上面的畫面標(biāo)題赫然是“國際毒梟冷氏一族叱咤毒品交易市場三十余年,今日玉石俱焚。”
上面有冷家大宅被韓國警方圍剿,最后空投炸彈,炸為廢墟的畫面,也有汪洋的大海上漂流著一艘巨大游輪爆炸后的殘涵面。
洛天蕊看的驚心動魄的,想不到今天一早才離開的冷家,此刻已經(jīng)成了廢墟!
報道還說,冷云赫是跟新婚妻子蜜月旅行,卻不慎落入了中韓兩國警方軍方多重撒網(wǎng)合作的的圈套中,內(nèi)有雙方臥底精心潛伏多年,最終一舉拿下了冷家販毒的罪證,將這個家族徹底鏟除。
靳沫薇看著看著,面色徹底蒼白了!
因為電視畫面的一個角上附上了冷云赫的照片,盡管面部局部打上的馬賽克,但是那一頭黃棕色的碎發(fā),還有左耳上灼灼其華的鉆石耳釘,以及幾度相似的面部輪廓都足以說明太多!
她猛地站了起來,后怕地將洛天蕊緊緊抱在懷里!
原來!
女兒消失的這段日子,是去做了這么危險的事情?!
祁夜也是面色鐵青,氣的沖凌予發(fā)起了脾氣:“你有沒有搞錯?!你居然讓蕊蕊去做這么危險的事情?!”
凌予面色緊了緊,盯著電視屏幕,沒說話。
這個案子確實太大了,現(xiàn)在的動靜這么響,連新聞報道都口口聲聲說有臥底精心潛伏,一舉拿下了冷家的犯罪證據(jù)。
只是,證據(jù)。。。。。。
凌予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端起面前的白咖啡喝了一大口。
洛天蕊安撫地拍著靳沫薇的后背:“沒事的,沒事的,我不是安全回來了?別怕,沒事的。”
哄完了靳沫薇,洛天蕊也想到了這一點,她盯著凌予道:“爸爸,我,那個東西赫還沒有給我。”
“我知道。”凌予淡淡道。
冷云赫說了,要拿蕊蕊換的,那個時候她在樓上發(fā)燒,所以不知道。
凌予抬眸沖她笑笑:“不要擔(dān)心,沒事的。這幾天在家里乖乖的,不要出門了,知道嗎?”
洛天蕊點點頭。
靳如歌看著凌予疲憊的眼眸,總覺得他有事情瞞著自己。
只是祁夜跟靳沫薇都在,她不方便細(xì)問。
祁夜擰著眉,拉過洛天蕊,上上下下看了看她,然后關(guān)切道:“凌予說讓你這幾天別出門,你就別出門了,乖。以后再有這樣的事情,你先告訴我,我死也不會讓你去的,知道嗎?”
“呵呵。”洛天蕊撲哧一笑:“知道啦!啰嗦!”
祁夜無奈地嘆了口氣,又坐回去。
靳如歌一看小姑父這架勢,就招手讓方言去準(zhǔn)備好客房,留給祁夜夫妻倆的。
結(jié)果,祁夜他們還真就沒有拒絕,今晚就打定主意留下了。
璀璨的水晶燈將這一室照的璀璨華美,時間一點點游蕩著,洛天祈手里的頻道又換了好幾個,大家嘴里的話題也跟著換了幾個,仿佛對于之前新聞里看見的風(fēng)波,都忘記了一樣。
就在凌予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準(zhǔn)備散場讓他們各自休息的時候,胥寧跟胥爾升忽然面色陰沉地沖了進(jìn)來!
胥爾升在大家的印象里,一直是個溫文爾雅的政客,他風(fēng)度翩翩,談吐優(yōu)雅,舉手投足間全是大家風(fēng)范。
可是今天卻明顯有些氣急敗壞地闖了進(jìn)來,這讓祁夜他們?nèi)几杏X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
靳如歌起身,微微笑著:“爸爸,大哥,你們怎么來了,喬喬呢?他一個人在醫(yī)院?”
胥寧冷聲道:“子洛在照顧!”
靳如歌聞言詫異:“你跟子洛說了?”
誰知,她這一問宛若石沉大海,沒有人理她。
胥爾升看著洛天蕊坐在沙發(fā)上吃著零食,眉頭不由擰的更緊了!
他直接看著凌予:“你不是說蕊蕊發(fā)燒了嗎?既然她沒事,那么東西呢?!”
凌予起身笑笑,云淡風(fēng)輕道:“她才剛剛退燒,不急的,明天吧!”
“明天?!”胥爾升急的眼眶都紅了,兩個大步上前揪住了凌予的衣領(lǐng)拼命地椅了起來,毫無風(fēng)度地怒吼:“哪里來的明天?!你是不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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