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向紅字字擲地有聲,煞是正氣凌然。如果說之前還忌憚三家的勢力的話,那么現在他就是近乎豁出去了。
翁家,什么時候也都輪不到這等黃毛小兒來欺壓。
“我知道你們抓了我手下,但我還是來了!”千軍滿臉的無所謂:“我要你們怎么抓的人,怎么好好的放出來。”
“操,裝、裝、裝你媽了個b啊,誰他媽看到老子打你兒子了?你兒子殘廢了倒在床上就是我打的?那你媳婦生了個兒子是不是也是我代勞的?靠,年紀越大越傻b,在他媽唧唧歪歪老子就真動手了,到時候你和你兒子睡一個病房,買棺材給你們買兩個?!?br/>
冷杰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指著翁向紅的鼻子罵,罵完了估計還覺得不夠爽,轉過頭對著病床上呆滯的翁磊說道:“殘廢,你是我給打的么?”
翁磊目光漸漸恢復焦距,盯著冷杰的目光充滿了惡毒和恐懼。
“老子問你話!”冷杰揚手就是一個巴掌打上去,千軍對這廝可謂是了解的很,估計這巴掌就是打給翁磊他媽看的,冷杰從小到大還真沒人敢打他巴掌,而今天居然在翁磊他媽身上破了處,這廝不窩火得要殺人才怪。
翁磊的腦袋被巨大的力量大得偏倒在一邊,嘴角滲出血絲越來越多,慘哼一聲,卻望向了李紅那復雜的目光,還有旁邊自己父親沒有絲毫阻止打算的冰冷眼神,心中猛然泛起一股戾氣,翁磊怒吼:“是,是我他媽自己神經病搞殘廢的,和你們沒關系,不是你們打的,我草你他媽的現在夠了吧?我草。。?!?br/>
冷杰眼神一凌,而千軍得動作卻更快,抄起病床旁邊的花瓶就給翁磊開了瓢。
冷杰撓了撓腦袋嘿嘿笑:“謝謝付大哥。”
“碰!”
清脆的聲音,精致的花瓶在翁磊的額頭上變得粉碎,同時,翁向紅心中最后一點防線也徹底宣告崩潰,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翁向紅挺立的身體猛然頹喪下去,樣子也仿佛老了十歲,擺擺手心灰意冷地說:“作孽,作孽。翁家怎么會生出這么一個孽障來?!?br/>
說完,竟然自顧自地離開了。
翁向紅走得毫無力氣,渾身沒有一絲精神。就像這個經歷無數風雨最終屹立共和國之巔的世家大族,也到了風燭殘年的時候。
后續無人,后續無人吶!
病房里,只剩下那個李紅和慘叫的翁磊。
見到翁向紅離開,達到目的的千軍朝陳誠道:“我讓你帶的東西呢?!?br/>
冷杰嘿嘿蕩笑幾聲,曖昧地在李紅和翁磊身上轉了轉,一臉猥瑣地從兜里摸出一包藥丸,賊眉鼠眼地沖千軍說:“這包藥足夠銷魂兩三個小時了,就不知道這個小子的小身板能不能堅持住,嘿嘿嘿嘿?!?br/>
說著,冷杰又從衣服里面掏出一個大袋子,袋子里面是一套絕對專業級別的攝像設備,冷杰和陳誠同時笑著看著手里的工具。
“誠子,今天就讓你一血之前的恥辱?!鼻к娔抗庾兊蒙?,鐵血暴君回來了,任何膽敢針對三魔王的行動,都將遭遇史無前例的懲罰。
“開始。”
千軍一聲令下,坐在椅子上面看著冷杰把翁磊安在病床上然后陳誠拿著那包藥丸扔進翁磊的嘴里一股腦地倒進一杯水,差點沒把翁磊給嗆死。
翁磊是什么人,對這種藥丸熟悉到閉著眼睛聞都能聞出來的地步。翁磊驚恐地看著陳誠一次扔進了五粒藥給自己,而原本,這種分量的只要一片就足夠了,他們要干什么?余光撇到沖上來廝打冷杰的李紅,翁磊心中一片冰涼。
冷杰見翁磊吃下了藥,轉身抓著廝打不停的李紅,配合熟練的陳誠同時把剩下的七八粒全都給李紅嘴里塞了進去,灌進一杯水看著因為嗆水而咳嗽不停的李紅,陳誠搖頭晃腦地嘆息:“老子今天可算是做了好人了,翁大少爺,這不是你的夙愿么,今天我就給你成全了。”
冷杰樂顛顛地跑去把攝像設備架設起來鏡頭對著兩人,笑嘻嘻地說:“付大哥,這可是一千八百萬像素的專業攝影設備,就是一只蒼蠅腿拍出來都能數清楚上面的毛,拍出來的效果一定讓人hing死?!?br/>
“你們干了些什么?剛才我吃下去的是什么東西?你們要做什么!”李紅好不容易緩過神來,有些驚疑地看著千軍,見到冷杰正在架設的攝像,心中忽然猛地提了起來,一個念頭閃過,李紅臉色慘白。
千軍可沒興趣看著即將上演的激情大戲,站起身來說:“這部片子相信會很精彩,很多人會喜歡看到這部片子的內容,我們可以把這部片子寄給翁家,也可以把它用低沉本制作成色~情片賣出去,作為主演之一,伯母你很快就會名揚大陸的。哦不甚至不止名揚大陸,還可能遠銷海外。瞧瞧吧!翁家兒媳婦和自己兒子私通,而且還玩得那么盡興,那么哈皮,你說你是不是該感謝我呢?!”
說著,竟還露出森森白牙,向李紅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但在笑容在李紅看來,如同惡鬼般恐怖,以致讓李紅差點暈死過去。
絲毫不留戀接下來的場景,千軍轉身離開。
憐憫?要是有這玩意千軍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罪惡感?抱歉,千軍就是把罪惡感當成快感的變態。或許在沒有成為大帝前千軍的心還不夠狠,但現在不同了。
千軍站的高度決定了他將為億萬人民負責,如果他還有半點像小孩子一樣的心慈手軟那他將被那幫老奸巨猾的老鬼吞得連渣都不剩。他面對的不是普通人,是一幫為了利益不顧一切的偽君子、狂徒、瘋子和精神病。喲想生存,必須必這幫惡棍更兇殘。
他需要變得鐵石心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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