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誠因為需要處理政務,所以很快就回到dg去了。他最終還是沒遇到冷杰,這小子在偷偷溜出軍營的時候被人發現,然后狀告到司令部他老子那去,最終被他老子給攆回去關禁閉。不過兩天后又出來了,就等著過年的時候與千軍相聚
丑媳婦終究是要見公婆。即便芷若千番希望時間停止,但隨著時間臨近,千軍終于要跟著她去見外公外婆。
事實上兩天前千軍就應該去林芷若的外公張家。但芷若的舅舅卻以車子里面沒位置為理由,拒絕千軍到張家面見長輩。把住在賓館的芷若接回到張家就完事,沒人想去搭理這個讓人感覺到惡心、小白臉、面首等等一切骯臟詞語的服務員。因為張家上上下下從沒有人會承認千軍這種下等人的身份,一個人想要憑借裙帶關系混入上流社會被就會遭人唾棄,更何況芷若還有個未婚夫。
一個任何人見了,都會忍不住自慚形穢的未婚夫。
但今天,經過芷若的強烈要求甚至于絕食以示抗議后,終于,芷若的母親開著車子來接千軍。要把這個幾乎被人遺忘的男人接到張家去,去接受史無前例的羞辱。
在芷若的母親來接千軍之前,千軍正和一個面容粗獷的男人喝酒。他就是冷杰,當年與千軍陳誠一道,在帝都把整個太子黨攪得天翻地覆,人見人怕的混世三魔王之一。自從他的老子調任gz軍區司令員之后,他也就隨著老子來到gz,后來進入國防大學從軍,再也沒機會和千軍相聚了
芷若母親打來電話,叫千軍收拾收拾然后要帶他去張家時,他和冷杰正喝得興頭上,冷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述說對千軍的思念之情,不明就里的人看到他們的親熱勁,會毫不懷疑的認為他們有基情。
“哥,誰的電話?語氣那么臭?”冷杰擦了把眼淚牛眼瞪得圓溜。軍二代特有的傲氣讓他十分不爽剛才電話里女人的裝逼語氣。
“我丈母娘。說要帶我去見家長!”千軍喝口酒,輕描淡寫:“他們想要給我個下馬威。”
“什么人?媽的,在這鳥不生蛋的地方也敢給你下馬威?哥,他們姓什么?我倒要看看誰他媽這么不長眼?!”聽見有人敢給千軍下馬威,冷杰裂開大嘴就開罵。在南粵這一畝三分地里他沒理由不囂張。他老子是gz軍區一把手,手握大權的軍方大佬,陳誠的老子是省委書記,還有誰膽敢在南粵翻天不成?!
“不清楚什么身份,只知道他們家姓張。”
“姓張?在南粵這塊地面姓張的多,但能上得了臺面的還真不多。這樣吧哥,等會你跟他們上車,我在后面開車跟著你們,到時候看他們是什么人物,然后再見機行事。”
千軍點點頭,并沒有反對的意思。只管與冷杰一并喝酒。
很快,芷若的母親來了。
她開來的是一輛黑色的奧迪,上面掛著的gz軍區五號軍牌讓躲在暗處的冷杰一陣皺眉。冷杰雖然生長在軍區首長大院,但如今離開軍區有些日子,并不清楚這車子究竟是誰開的。不過,車牌上的gz軍區痕跡,卻是展露無遺的。
千軍沒理會躲起來的冷杰,而是大大咧咧跟著芷若的母親走上奧迪。他雖然認識這是軍區特殊牌照,但他并不清楚這牌照代表的是哪股勢力。當然他也不想去理會,在他眼里,一個士兵和一個將軍似乎沒有多大區別,除了任他揉捏之外,都是一個鼻子兩只眼,而不是因為身份的差別就會多出三頭六臂來。
芷若母親一直緊緊的盯著千軍看,她似乎想知道在千軍看見這輛代表了身份與地位的軍車后會是什么表情。但很可惜千軍對此一無所知,芷若母親失望過后也就釋然:是啊!這個男人終究不是能登大雅之堂的人,身份卑微的人永遠不可能進入上層社會,去了解這輛軍牌究竟擁有多大的能量。
“這個給你!”芷若母親突然從挎包里掏出一疊資料來,遞給千軍。
“這是什么?”千軍有些迷惑,結果這女人手里的資料,發現是一個身為年輕小科長的檔案。
“我不想你輸得太難看”
芷若的母親發動汽車,頭也不回道:“今天芷若外公家來了不少客人,其中就包括芷若的未婚夫在內。我可以很坦白的告訴你,芷若的未婚夫很優秀,優秀到你無法想象的境界。我現在給你的資料,是關于一個稅務局科長的資料。你現在把內容記牢,到時候你千萬別說自己是干服務員的,那樣你連大門都別想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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