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霍栩以前不總是這么強吻她嗎,現(xiàn)在換她來啊。
別說,這種感覺還挺爽的
廣城。
處于京城的南邊大城市。
此時此刻,寧靜的庭院里,阮顏站在一顆桂花樹下,淡黃色的桂花飄落在她發(fā)梢上,香味襲來。
她卻渾然未覺,只是拿著手里的電話放在耳邊。
“顏顏,殯儀館那邊的事我已經(jīng)處理妥當了,警方不會查到這邊來的。”
“謝謝你,中廷。”阮顏抬手,輕輕摘下面前的一片樹葉,低聲說。
“跟我說什么謝,不過我挺好奇的,你怎么會對付一個死了的人。”蕭中廷忍不住疑惑的問。
“因為她害死了我最好的姐妹。”
阮顏一雙烏黑的雙眼里冷的沒有任何溫度。
很多事,她也是最近才真的弄清楚,原來當年的樂璇是這個姜如茵假冒的,是她認出了姜如茵假冒,所以姜如茵干脆用一場火把真正的樂璇換進了火場,然后陷害給寧瀟瀟。
她的入獄,也是寧家父母陸陸續(xù)續(xù)喪命的開始。
她跟姜如茵,是血海深仇啊。
只是沒想到她就那么死了,太便宜了。
真的太便宜了。
“原來如此。”蕭中廷說,“你傷怎么樣了,什么時候回京城,你說對付你那么個垃圾父親,還用得著你用自己身體陷害么,我直接可以幫你收拾了。”
“不用了, 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是秘密。”
阮顏結(jié)束了通話。
母親葉榕拿著一見針織衣出來披在她肩上,“你啊你,還穿的那么薄,小心著涼。”
“我身體好得很。”
阮顏看著面前慈祥面容的中年女人,心臟就好像被什么捏住一樣。
這是這具身體的母親,可她的母親岑靜早就已經(jīng)死了。
她的血海深仇可以報,但內(nèi)心的傷痛卻大概永遠也無法撫平
京城。
警局門口,梁維縝坐在轎車里抽煙,沒多久,律師和助理一臉嚴肅的上了車子。
“梁總,打雜殯儀館的人被抓住了,大部分是街道地區(qū)的混子,帶頭的是去年從牢里放出來的慣犯,他跟警察說前陣子姜如茵的車子撞了他攤子,也不道歉賠償,他氣不過,就帶人砸了她的禮堂。”
梁維縝吸了口煙,冷笑,“你信?”
“是不信,不過人家就是不肯說,他罪證和犯罪動機都有,警察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