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寧樂夏那個女人不能進寧家的大門。
”宋年沉沉的說。
林薇贊同的點了點頭,“這樣的人,會破壞宋家的名聲,說不定也會給宋家埋下一顆雷。
”
“所以你們大家的意思是不管宋榕時了,讓繁玥姐坐著當(dāng)家主母的位置,如果寧樂夏實在懷孕了,就讓宋榕時把她養(yǎng)在外面?”宋清睿忽然凌厲的問。
宋年夫妻倆頓時都沒吭聲了。
這一幕,讓宋清睿心底莫名涌出一股寒氣,“你們都沒有為繁玥姐考慮過嗎。
”
宋年沉默了許久,長長嘆道:“人有時候,得到一些,就會失去一些東西。
”
“她得到了什么。
”
宋清睿忽然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父親,“得到了您干女兒的身份?可是您是總統(tǒng),應(yīng)該明白私底下其實很多人都清楚因為什么原因收她做干女兒的,媽,您去參加宴會的時候,應(yīng)該聽過很多閑言碎語,這個諾大的京城,其實沒有太多人看得起她。
”
“甚至,孟議員要謀反的時候,我們幾個都知道真相,唯獨沒有告訴她,因為要把她當(dāng)一個欺騙孟議員的誘餌,我們讓她被孟議員的人時時刻刻盯著,讓她懷孕期間,擔(dān)驚受怕。
”
宋年啞口,林薇嘆氣,“這件事確實是委屈她了。
”
“何止這件事,”宋清睿清俊的臉上閃過抹嘲弄,“當(dāng)初,你們?yōu)榱瞬鹕帢废暮退伍艜r,覺得林繁玥好,就讓她懷上孩子,懷了孩子后呢,為了讓她心甘情愿留下來,認了她做干女兒,之后,她又為了宋家的名聲,選擇和宋榕時結(jié)婚,你們?nèi)缃衽聦帢废募奕胨渭遥窒胱屗隣奚?br/>
”
宋年被兒子說的有點難堪,“清睿,這不僅僅是為一個人的意思,也是整個宋家的意思,你明白嗎?”
“我懂,所以我才只在私底下跟你們說。
”宋清睿開口。
林薇倒是有些疑惑,“你今天怎么會為繁玥說話,她是跟你說了什么嗎?”
“媽,您覺得換成您是繁玥姐,您會繼續(xù)和宋榕時在一起嗎,”宋清睿忽然問。
林薇沉默了,她當(dāng)然不會。
甚至,她更會慢慢的折磨宋榕時和寧樂夏。
宋清睿憐憫的說:“繁玥姐根本不可能是寧樂夏的對手,寧樂夏估計也沒打算離開華國,等她懷上身孕后,她有的是法子把宋榕時攏到她那邊去,別說以后,你們看現(xiàn)在就知道了,剛才問話的時候,宋榕時明顯沒為繁玥姐想過,時間長了,繁玥姐剩下的只是一個人帶著孩子守在別墅里面,一個女人的美好年紀(jì)就毀了。
”
“更糟糕的是,繁玥姐會鉆進死胡同里,她恨林繁玥,沒有人比她更恨,也會恨宋榕時,長此以往是什么,抑郁癥,宋榕時呢,外邊是解語花,家里放著一個恨他的女人,他更不會回家了。
”
“你說的倒也很有可能。
”林薇點頭,有時候,女人更懂女人,“莫不是繁玥找你說了,想跟榕時離婚?”
宋清睿點頭,“我問過了,她意見很堅決,而且很絕望,下午也哭的很厲害,可那個時候,宋榕時根本沒管她,他只顧著陪伴寧樂夏。
”
“榕時啊。
”林薇很失望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