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
季澤豪和季母見他這么快就下來了,臉色微變,希望湯沁已經(jīng)得逞了,不過若說得逞,這是不是有點(diǎn)太快了......。
“季少......。”唐楷察覺到季子淵沒拿手杖,衣衫也凌亂不堪,立刻想沖上去接應(yīng)。
但是那兩個保鏢下意識的想攔住他。
“滾開。”唐楷當(dāng)即和他們在客廳里過起招來。
季子淵艱難的支撐著自己走到一樓,沉重聲音質(zhì)問:“你們在干嘛?”
季澤豪夫妻倆一愣。
這是什么意思,到底湯沁出手了沒有,如果沒有,那季子淵為何匆匆下來,衣服還那么亂。
“子淵......。”季母硬著頭皮上前,想去扶季子淵。
結(jié)果被季子淵用力甩開。
若不是季澤豪手快扶住,季母很有可能人都會被甩到地上。
“孽子,你干什么,竟然敢對你母親動粗。”
季澤豪氣不過,他猜想湯沁可能沒成功,心里很快有了決斷,抓起一旁放著的掃把朝季子淵狠狠砸過去。
“小心。”唐楷沖過來護(hù)住季子淵,一把抓住落下來的掃把。
“愣著干什么,給我揍。”季澤豪咬牙,他今晚非得把這孽畜留下來不可,竟然他軟的不吃,那就來硬的,他就不信送不到湯沁床上。
“你們敢動一下試試看。”唐楷猛的拔出槍。
滿屋寂靜。
屋子里的保鏢甚至包括季澤豪夫婦誰都不敢動一下。
誰不知道唐楷曾經(jīng)是在東南亞混的,那一片都是毒梟,他手里是真的沾過血,槍法奇準(zhǔn)。
季澤豪渾身發(fā)顫,“孽子,你竟敢讓人帶槍來,怎么,你想殺了我跟你媽嗎,來啊。”
“砰”。
唐楷一槍擊在地板上,他眼神猩紅,“你別逼我。”
“如果他敢過來一步,直接斃了。”季子淵陰森森的盯著季澤豪,“反正你不是一口一句說我是個冷血的人嗎,在我媽肚子里時,就能把我孿生兄弟的營養(yǎng)全部吸收了,我這個人,什么都干得出來,你不信,大可以試試。”
他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下來。
季澤豪和季母卻是有些怕了。
越年紀(jì)大的人,越位高權(quán)重的人越是怕死。
“我原以為今天你們叫我來,是想從我手里撈錢,原來我看錯了,我甚至......低估了你們這對夫妻兩的惡心程度。”季子淵冰冷的眼神掃過季母,“從我進(jìn)門到現(xiàn)在,你一口一句對我關(guān)懷備至的話,原來全都是為了讓我降低戒備之心,我真不明白,世界上怎么會有你這么惡毒的母親。”
“我沒有,我只是......,”季母顫聲道,“你總是這么不聽話,忤逆父母,我想讓你留個后。”
“哈哈,什么留后,你只是想把湯沁牢牢的綁在你們這條船上,你們寧可信一個只想從你們身上吸血的女人,也從來不曾關(guān)心過我。”
季子淵冷笑道,“既然你們?nèi)绱藷o情無義,那也別怪以后我做事不留情面了,原本今天的榮華富貴你們很早以前就該失去了,既然你們?nèi)绱瞬欢谜湎В蔷蛣e怪我把一切都收回去。”
他說完,硬撐著身體往門口走。
唐楷拿著槍一步步保護(hù)著他往門口退。
“畜生,你想干嘛。”季澤豪已經(jīng)氣的口不擇言,“就憑你一個廢人,還想對付老子,小心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