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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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房里,梁維禛迅速撥通那邊人的電話,“調(diào)批人手給我,我要霍栩死。”
“現(xiàn)在不能。”那人低低道,“你冷靜點,要想成大事就必須隱忍,你已經(jīng)忍了這么多年了,就差一點點。”
“可是我老婆被人搶走了。”梁維禛怒吼,“誰知道霍栩會不會對她干什么。”
“那你有沒有想過,你帶那么多人過去,姜傾心會怎么看待你,她會懷疑你,霍栩也會起疑心。”那人冷冷的說,“萬一姜傾心發(fā)現(xiàn)了陸力揚的事是你在背后推波助瀾,你說她會不會恨你。”
梁維禛渾身像被人潑了盆冷水。
好半響吭不出聲。
他只是緊緊的握緊手機,手背上青筋爆出。
那人繼續(xù)道:“再說,她又不是沒有被霍栩睡過,你再多忍忍,之后霍栩我隨你解決,到時候你捏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今日他有多猖狂,明天你就讓他多痛苦。”
言罷,那邊結束了通話。
梁維禛當場把手機砸了。
好,他忍,他就再忍一個月。
霍栩,一個月后,迎接你的就是地獄。
墻上的鏡子里,倒映出他猙獰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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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飛機上。
霍栩貪婪的注視著姜傾心那張瑩白剔透的小臉。
他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小臉蛋,她昏過去了,這樣的她看起來安靜柔順。
如果她能一直這樣該多好,為什么她的嘴里要說出那么多傷人的話。
“對不起,原諒我,我會用我的一生來彌補你。”
霍栩用力的抹掉她唇上的口紅,之前梁維禛就是這樣親過她,他要把所有的痕跡都抹除掉。
擦干凈后,他低頭吻住她水潤的唇。
讓那里沾染上他的氣息。
霍嵐、霍老爺子、霍老太太的電話相繼打來,他一個不接。
只是長長的吻后,他撥通言赫的電話,“我現(xiàn)在帶傾傾去我私人小島的別墅,你馬上讓那邊的人張羅出一個小型的婚宴出來,晚上我要跟傾傾舉辦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