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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馬的太陽已經西沉,
我們的白晝已然逝去。
烏云、夜露與危險漸次逼近,
我們的事業已成灰燼。
——莎士比亞《裘力斯·凱撒》[1]
就跟當年索倫托對高爾基的意義類似,我到英國的最初幾年時間里,幾乎不認為這是一種流亡。奧地利這個國家繼續存在著,即便是在那場所謂的“革命”之后,即便在國家社會主義者們(不久后)企圖通過政變、通過謀殺陶爾斐斯來奪取這個國家之后,它也依舊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