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和寧王世子早就來了,只不過他們?nèi)グ灿H王那里請過安后,便來了這里。
這里多美人嘛!
又有名畫,欣賞一下美人,欣賞一下名畫,不比去看糟老頭安親王叔和冰山臉十七王叔好?!
至于慧安郡主,雖然比這里的人美了不少一點(diǎn)半點(diǎn)!
可是已經(jīng)插在十七皇叔這坨牛糞上了啊!
“慧安郡主,我來給你見解一下!”七皇子趕緊跟在溫暖身邊,一副狗腿模樣。
李婉婉從七皇子出現(xiàn)后,她的眼睛便釘在七皇子身上了!
七皇子剛才還給她介紹這些畫作呢!
此刻李婉婉看見安七皇子居然丟下自己,如此熱情的跑去慧安郡主身邊獻(xiàn)殷勤,她不由咬了咬下唇。
瑾王就沒有看出慧安郡主就像一個(gè)狐媚子一樣,到處勾引男人嗎?
這樣的狐貍精就該抓去浸豬籠!
李婉婉想靠近七皇子一點(diǎn)。
她抬腳走到了七皇子身后。
安親王世子懊惱七皇子搶了先機(jī)!
這臭小子簡直喧賓奪主了!
他馬上湊上前,不過卻被李婉婉擋道了。
安親王世子看了一眼李婉婉,眉頭緊皺:“你讓一讓!別當(dāng)著本世子!”
李婉婉:“.......”
安齊王世子,她可不敢得罪,李婉婉趕緊后退了幾步:“臣女失敬了,還望安親王世子見諒。”
安親王世子可沒空搭理她,看也沒有看她一眼。
安親王世子將七皇子擠到一邊:“慧安郡主,這些畫多數(shù)都是我父王收藏的畫,有些也是我收藏的!你看中那些畫,告訴本世子,本世子馬上讓人給你包起來!”
安親王世子在邊上給溫暖介紹,為了能夠像十七皇叔那樣,天天去安國公府吃飯,他也是拼了!
安親王眼角跳了跳:這個(gè)敗家的不孝子!!
寧王世子似乎領(lǐng)悟了什么,這大概就是通往美食天堂的一條通天大道!
他也趕緊上前,對著擋她路的李婉婉一臉嫌棄:“你站在這里礙手礙腳干嘛?還不滾遠(yuǎn)一點(diǎn)!”
“........”
李婉婉的眼淚差點(diǎn)就被這話逼出來了!
她紅著眼睛看向七皇子。
七皇子向來很懂得憐香惜玉。
只是七皇子那里顧得上這些,他又將安親王世子擠開:“十七皇嬸,我告訴你......”
寧王世子想上前,可是李婉婉卻紅著眼發(fā)愣!
他擰眉:“還不退下!”
李婉婉回過神來,趕緊低下了頭,退開幾步:“臣女失敬了!”
于是寧王世子也湊了上去,甚至將安親王都擠開了!
只有納蘭瑾年依然站在溫暖身邊,沒有人敢擠開。
安親王氣得吹胡子瞪眼!
這幾個(gè)混賬,簡直反了天了,沒大沒小!
納蘭瑾年被他們?nèi)伺脽┎粍贌骸皾L!”
這三個(gè)臭小子,簡直不自量力!
他的丫頭需要他們解說嗎?
溫暖大概知道他們?nèi)绱藷崆槭菫榱耸裁矗愕溃骸拔医裉鞄Я艘恍┏允尺^來,是我親手做的,就放著馬車?yán)铮恢?.....”
“我這就滾!”七皇子掉頭便走。
“我也滾!”
“我滾!”
溫暖還沒說完,三人已經(jīng)出了畫閣。
爭先恐后的!
安親王:“........”
他看向溫暖:“那三個(gè)臭小子干嘛?”
納蘭瑾年:“大概是餓狠了!”
安親王:“.......”
十七皇弟在開什么玩笑?
他們是什么人家?
還會(huì)餓狠了?
溫暖:“應(yīng)該是饞了!”
安親王:“.......”
是他健忘癥發(fā)作太久了,對這個(gè)世界不太熟悉了嗎?
他們這種身份的人,還有什么值得饞成這樣的!
“二皇兄不去吃上一口,到時(shí)候你會(huì)后悔的!”
安親王好奇道:“吃什么?”
“豬腦,專門給你補(bǔ)補(bǔ)的。”
安親王:“......”
突然想砍了十七皇弟的腦袋,怎么辦?
納蘭瑾年沒有理會(huì)一臉恨不得想殺了自己的安親王。
他對溫暖道:“認(rèn)真挑挑,喜歡的告訴我。”
嗯,只要她看中的,他總是有辦法從皇兄手中拿到的。
“好啊!”
安親王:“......”
以他對十七皇弟的了解,半空這畫閣里的畫都有可能。
以前是他看不上,他才放心,現(xiàn)在.......
他還是不要待在這里了,先躲起來吧!
三十六計(jì),走為上計(jì)!
安親王:“本王去看看豬腦長什么樣子的!”
安親王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
如此,溫暖和納蘭瑾年身邊便沒有其他人了。
韓詩語不由走了過去,離兩人兩幅畫的距離,佯裝靜靜的看著。
溫暖是愛畫之人,她一路認(rèn)真的看過去。
不得不說,能夠千古流傳,被世人珍藏的畫,都是非常好的畫!
納蘭瑾年跟在她身邊,也沒有打擾她。
只有她和自己說話的時(shí)候,他才會(huì)和她認(rèn)真的討論一下。
韓詩語站在角落里,看著納蘭瑾年和溫暖有說有笑的。
納蘭瑾年看著溫暖的眼神,哪里有冷冽?
簡直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溫暖很快就看完了。
納蘭瑾年問道:“有沒有那幅喜歡的?”
溫暖搖了搖頭:“沒有。我更喜歡銀子!”
有當(dāng)然是有的,但她可以臨摹一下。
君子不奪人所好。
納蘭瑾年失笑。
這時(shí)一位年長的老者領(lǐng)著一個(gè)俏麗若五月芙蓉,清雅若數(shù)九之梅的女子來到了納蘭瑾年面前:“老臣參見瑾王!慧安郡主!”
“臣女見過瑾王,慧安郡主。”女子聲音清脆,纏綿。
納蘭瑾年馬上伸手虛扶了老者一下:“先生多禮了!”
納蘭瑾年又給溫暖介紹:“暖暖,這是韓先生。這位是韓姑娘。”
溫暖也猜到了。
帝師!也是納蘭瑾年的老師。
溫暖向?qū)Ψ叫辛艘煌磔叾Y:“韓先生,慧安有禮了。”
韓大學(xué)士馬上道:“慧安郡主這不是折煞老臣嗎?老夫一個(gè)白丁,可受不起這禮。”
溫暖笑了笑:“先生貴為帝師,又是十七哥的先生,當(dāng)受慧安這一禮!”
納蘭國最是尊師重道了。
納蘭瑾年對韓大學(xué)士是不同的,他關(guān)心道:“先生最近的身體如何?”
韓大學(xué)士笑著道:“拖瑾王的福,吃了瑾王送的藥,老夫的身體好了許多了。”
瑾王可是定時(shí)給他送養(yǎng)生藥丸,然后每天都送一些養(yǎng)生蔬菜,他吃了一段時(shí)間,趕緊自己的身體硬朗了許多,不然今天都不能出門。
“如此便好!先生吃完了,我再讓人送過去。”
韓詩語看見自己的祖父和韓庚瑜來了,她馬上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