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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誣陷(2)宋硯青的幫助

    謝若瞳就這么看著家里的下人,在她的屋子內(nèi)搜索。
    里里外外。
    每一個地方都沒有放過。
    搜索了一炷香的時間。
    并無所獲。
    謝若瞳卻并不敢松懈一瞬。
    哪怕是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搜不出來,她也很清楚,這不過就是謝芮霖的障眼法。
    如果太過囂張的馬上就找了出來,定然會惹人懷疑。
    “回夫人,沒有?!币粋€下人恭敬的稟報。
    明玉芳點頭。
    她說道,“其實我也并不覺得若瞳的房間會私藏了這些贓物,若瞳你便也不是這樣的人。而之所以要這么來做一次,不過就是為了力證你的清白,不過就是不想落人口舌,若瞳你要明白,為娘的用心良苦?!?br/>     “婆婆,我明白?!敝x若瞳附和。
    卻也什么都不敢多說。
    根本不覺得,謝芮霖會這般的善罷甘休。
    “走吧。”明玉芳帶著一眾人就打算離開。
    剛準(zhǔn)備轉(zhuǎn)身。
    “夫人等等。”在旁邊領(lǐng)罰的春桃突然開了口。
    謝若瞳心口微緊。
    明玉芳臉色也有些難看。
    春桃這沒大沒小的規(guī)矩,著實讓她很不喜歡。
    要不是看在謝芮霖現(xiàn)在有了身孕的份上,她也不會這么容忍了春桃。
    “夫人,奴婢剛剛觀察了一下,他們把少夫人房間所有都搜查了一遍,但有個地方還沒有查到?!贝禾疫B忙說道。
    “哪里?!”明玉芳臉色一沉。
    其實根本沒有放在眼里。
    反而有些生氣春桃耽擱時間。
    春桃也沒有得到明玉芳的允許,直接就從地上站了起來,快步的走到了屋子內(nèi)剛剛巧兒端回來的那盤木炭面前,然后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翻找著木炭。
    就在明玉芳對春桃的不守規(guī)矩而不滿,欲呵斥的那一刻。
    春桃突然從木炭里面找到了一個白色小人。
    小人此刻已經(jīng)因為木炭染成了灰色。
    而這一發(fā)現(xiàn)。
    讓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謝若瞳緊握著拳頭一直沒有松懈的手指,這一刻反而,松開了。
    果然如她所料。
    早就做好了,被栽贓陷害的準(zhǔn)備。
    “夫人,奴婢找到了!”春桃大聲說道。
    明玉芳狠狠的看著那個臟兮兮的白色小人。
    然后又回頭看著謝若瞳,聲音無法壓抑的憤怒,“謝若瞳,怎么回事兒?!”
    謝若瞳面對著明玉芳的盛怒。
    她冷靜地回答,“婆婆,我不知道?!?br/>     “謝若瞳!”明玉芳咬牙切齒,這一刻對謝若瞳憤怒到了極致。
    她一直以為謝若瞳知書達(dá)理,賢良淑德。
    斷然不可能做出這種,如此下作之事兒。
    然而事實擺在眼前。
    謝若瞳卻還在給自己狡辯。
    “這木炭也是剛剛巧兒才從庫房拿回來,在母親還未來之前,我們便也沒有動過這盆木炭?!敝x若瞳不緩不急的解釋。
    眼中的堅定,恍若讓人真的不能去懷疑了她。
    明玉芳皺眉。
    心里也有了些想法。
    春桃連忙在謝芮霖的眼神下,大聲說道,“這里還有一根針?!?br/>     就是故意讓明玉芳的注意力轉(zhuǎn)移,更加激怒她的情緒。
    明玉芳連忙看了過去。
    看著那個小人就是一個懷孕的模樣。
    小人的肚子上,明顯扎了一針。
    儼然就是在詛咒滑胎。
    “簡直膽大包天,無法無天了!”明玉芳看到之后,更是怒火沖天。她沖著謝若瞳大聲呵斥,“嫁入宋家,我宋家也從未虧待過你一次,你這般不顧宋家的子嗣而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謝若瞳,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
    謝若瞳咬牙。
    她就這么冷靜的面對著明玉芳的指控和盛怒。
    明玉芳大聲下令,“給我把少夫人抓起來,關(guān)進(jìn)宗祀聽候發(fā)落!”
    “等等。”謝若瞳聲音一沉。
    她眼眸對視著明玉芳。
    并沒有半點,膽怯。
    反而這般模樣,氣場十足。
    對于謝若瞳的反抗,明玉芳臉色明顯更加難看。
    謝若瞳直言道,“婆婆,我剛剛已經(jīng)說過了,這盆木炭是從庫房剛剛才拿回來的,不信婆婆可以去問庫管,我們現(xiàn)在都還沒有用過木炭,根本不知道木炭里面有什么。再則,我剛剛聽春桃說,在姨娘的枕頭下發(fā)現(xiàn)了符咒。既然是在枕頭下發(fā)現(xiàn)的,那么就意味著,有人去了姨娘的屋子。但是婆婆,自從我被婆婆懲罰在雪地里罰跪一個時辰后到今日,我便從沒有離開過這個屋子,我相信家里的所有家丁都可以作證,哪怕是,宋硯青也能來給我證明。”
    明玉芳聽謝若瞳這么一說。
    突然也覺得有她的道理。
    謝若瞳大門不邁二門不出,怎可能去找了道士施法,又怎能夠去了謝芮霖的屋子,把這些符咒放在謝芮霖的枕頭下。
    這事兒,確實存在蹊蹺。
    “婆婆,關(guān)于姨娘被人做手腳的事情,這件事情是大事兒,我作為少夫人,也覺得可氣,也覺得應(yīng)該嚴(yán)查家里的每一個人,把這件事情差個水落石出,不冤枉了任何一個人。如果沒有找到真正的罪魁禍?zhǔn)祝粫屇莻€人更加囂張,以后這樣的事情,定然還會重復(fù)發(fā)生?!敝x若瞳義正言辭的說道。
    “怎么查?”明玉芳問謝若瞳。
    明顯是被她有些說服了。
    “這盆木炭,肯定就是關(guān)鍵。剛剛巧兒去庫房,是庫管給他的,那么庫管就有很大嫌疑。婆婆現(xiàn)在可以讓庫管過來問話?!敝x若瞳說道。
    神情,模樣自若如常。
    根本看不出來,謝若瞳的半點慌張。
    讓人似乎就沒有辦法去懷疑了,這事兒和謝若瞳有關(guān)。
    謝芮霖就這么站在一邊打量著謝若瞳。
    果然不能小看了謝若瞳。
    她這么一個漂流在外這么多年的人,城府當(dāng)然比一般人深很多。
    遇到這種事情。
    居然都可以這般從容不迫,甚至讓明玉芳這么快都信了她。
    果然是不簡單。
    如果換成其他人,可能這事兒就這么被謝若瞳給化解了。
    但是。
    她謝芮霖也不是省油的燈。
    這些年在國公府和謝芮瑤明里暗里斗得不可開交。
    她既然都做到了這個地步,自然是想得周全。
    絕對不會再犯上次的錯。
    上次,明玉芳的生辰宴,自己反而被看了笑話。
    她一個眼神。
    下人中的一個丫鬟,突然蹲跪在了地上。
    仿若是被嚇到了一般。
    整個人都在發(fā)抖。
    臉色也在發(fā)白。
    明玉芳臉色一冷,此刻心情本就壞到極致,看到下人如此,更是臉色難看,“你突然跪在地上做什么!”
    荷香顫顫抖抖,不敢說話。
    “此人定有問題?!敝x芮霖突然在明玉芳耳邊說道,“好端端的,為何臉都嚇青了!”
    明玉芳經(jīng)謝芮霖這么一提醒,也覺得這個丫鬟有很大的蹊蹺。
    “說,到底怎么了?”明玉芳呵斥荷香。
    荷香身體顫顫發(fā)抖,整個人支支吾吾說不出來話。
    對下人,明玉芳便也沒有這么多的耐心。
    “再不說話,就給我狠狠的掌嘴!”明玉芳命令。
    荷香嚇得連忙說道,“夫夫人,是是是巧兒姑娘,讓奴婢把符咒放在姨娘的枕頭下……”
    說完之后。
    就嚶嚶嗚嗚的大哭了起來。
    謝若瞳臉色一下就變了。
    巧兒本也是一臉焦急,是完全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端回來的木炭里面會有小人兒。
    此刻居然又被荷香一口咬定。
    明玉芳臉色大變。
    她冷冷的看著謝若瞳。
    剛剛謝若瞳說的那番話,此刻就不攻自破了。
    “荷香知錯了,荷香知錯了。”荷香此刻大聲的饒命,“荷香只是一是鬼迷心竅,巧兒姑娘給了奴婢二兩銀子,奴婢見錢眼開,就就就聽從了巧兒姑娘的吩咐……”
    “我什么時候讓你做過這種事情了,我什么時候做了?!鼻蓛罕贿@般指控,整個人也一下失控了起來,連忙又對著謝若瞳和明玉芳解釋道,“奴婢沒有,奴婢和荷香都不熟,怎會讓荷香來幫奴婢做事情,還請夫人明鑒!”
    “荷香,你說的可是真的?”謝芮霖突然插嘴,問道。
    “荷香句句屬實?!?br/>     “可有證據(jù)證明?”謝芮霖說道。
    “有巧兒姑娘給奴婢的銀子作證?!?br/>     “銀子都一樣,怎能做了證?”謝芮霖問。
    “還有巧兒姑娘的一張手帕,銀子是包在手帕里面的。”
    “手帕在哪里?”
    “在奴婢的枕頭底下?!?br/>     “來人,給我去搜。”謝芮霖吩咐。
    明玉芳也沒有阻止謝芮霖,放任她給她權(quán)利來查。
    幾個下人很快離開。
    又很快。
    回來了。
    為首的下人拿回來那二兩銀子和一張手帕。
    手帕上還有巧兒的刺繡。
    巧兒看著那張手帕,整個人都驚嚇到了。
    她連忙摸了摸自己的衣服里面。
    今日她分明放在衣服里的,怎會在了荷香那里。
    她一直隨身攜帶,就也只去了庫房,莫非在庫房……
    巧兒此刻眼眶紅透。
    是知道怎么都說不清了!
    “這可是你的?”明玉芳問著巧兒。
    巧兒不敢說話。
    “大膽巧兒!”明玉芳發(fā)怒。
    巧兒嚇得,身體都在發(fā)抖。
    “是是奴婢的,但是奴婢不知道怎么會在荷香那里……”
    “夠了。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明玉芳大聲說道,“把巧兒給我拖下去,關(guān)進(jìn)黑屋子,給我好好審判,直到她把一切交代清楚為止?!?br/>     “婆婆。”謝若瞳開口。
    “在一切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你哪里兒也不準(zhǔn)去!”明玉芳直接打斷了謝若瞳的話,根本不給謝若瞳任何說話辯解的機會。
    口吻明顯的對謝若瞳還有些,憤怒。
    在明玉芳的心里,幾乎認(rèn)定了,這事兒是謝若瞳指使巧兒做的。
    但因為現(xiàn)在還沒有完全的證據(jù),不能對謝若瞳做什么,只能把所有的憤怒,都發(fā)泄在巧兒身上。
    謝若瞳咬牙。
    她看著地上被人粗魯對待的巧兒。
    巧兒被冤枉自然是很不服氣,她大聲叫著,“不是奴婢,奴婢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大小姐,真的不是奴婢,真的不是……嗚嗚嗚……”
    房間中都充斥著巧兒,傷心欲絕的聲音。
    謝若瞳看在眼里。
    心里自然,很不好受。
    這事兒,是謝芮霖來故意針對她的。
    卻是巧兒來代替她受罪。
    然而在這樣的局勢下,她卻不能為巧兒去辯護(hù)。
    如若此刻惹怒了明玉芳,她就更不可能把巧兒救出來了。
    也就只能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巧兒被人拖走。
    想都不用想知道巧兒會受到怎么樣的折磨。
    她握緊了拳頭。
    眼眸對視著謝芮霖。
    謝芮霖嘴角冷笑,眼神中帶著挑釁。
    就是一副,你怎么都斗不過我的樣子。
    謝若瞳忍得,拳頭都在發(fā)抖。
    “好好在屋子里面待著。”明玉芳丟下一句話,轉(zhuǎn)身憤怒離去。
    謝芮霖冷笑著,也跟著明玉芳走了。
    所有人一離開。
    屋子內(nèi)就只剩下謝若瞳一人,還有,一些家丁守在大門口,就是看著她哪兒也不準(zhǔn)去。
    謝若瞳自然沒有把這些人看在眼里。
    如若要離開,這些人都攔不住她。
    她此刻的隱忍只是在想,怎么更好更快的救出巧兒。
    蠻狠只會讓宋家越發(fā)的認(rèn)定這事兒和她有關(guān),唯一就是找到謝芮霖陷害她的證據(jù)。
    謝若瞳讓自己冷靜。
    冷靜的思考,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
    夜晚。
    夜深人靜。
    謝若瞳從床上起來。
    巧兒被帶走大半天,并沒有傳回來任何消息。
    她自然也不可能坐以待斃。
    所以到了晚上。
    她變換了一身暗色衣服,趁著守著她的那些家丁打瞌睡,運用輕功,輕而易舉的離開了院子。
    直接去了,宋家的小黑屋。
    關(guān)押,犯了錯的下人的地方。
    此刻小黑屋外面守著兩個家丁,也有些昏昏欲睡。
    謝若瞳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家丁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被謝若瞳敲暈了。
    謝若瞳在一人身上搜到了鑰匙,打開了鐵門。
    鐵門中,巧兒奄奄一息的在地上。
    儼然是用過私法了。
    此刻全身都是血。
    因為寒冷,身體都已凍成了冰塊。
    “巧兒。”謝若瞳的心痛的叫著她。
    巧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清楚自家小姐時,眼淚不停的往下掉,“小姐,巧兒真的沒有做過,真的沒有。巧兒雖然不喜歡二小姐,但是巧兒不是沒有分寸,巧兒也不會瞞著小姐做任何事情……”
    “我相信你。”謝若瞳說道,“我來就是要告訴你,你一定要堅持,絕對不要簽字畫押。我會幫你找到證據(jù)把你救出來,你一定要等我。”
    “嗯嗯。”巧兒眼淚不停的往下掉,“巧兒一定會等小姐的,巧兒一定會等小姐來救奴婢。”
    謝若瞳點頭。
    她把巧兒從地上坐正。
    然后運用自己的內(nèi)力,給巧兒輸送了一些真氣進(jìn)去。
    讓她有真氣的護(hù)著,至少沒有那么寒冷。
    身體的器官,也不容易那么快受到損傷。
    謝若瞳做完所有之后。
    才放開巧兒。
    在這里并不能耽擱太多時間,她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去做。
    她又給巧兒叮囑了幾句。
    離開了小黑屋。
    離開后。
    便直接去了木冬屋子。
    木冬睡得正熟。
    突然覺得耳邊有人叫他。
    他動了動身體,睜開眼睛看
    到一個人影,嚇得差點沒有大叫。
    直接被謝若瞳捂住了嘴。
    “是我,木冬?!敝x若瞳低聲。
    木冬心有余悸。
    他好不容易才讓自己冷靜下來,看清楚人后,才重重的點了點頭。
    謝若瞳看木冬平靜,才放開了他的嘴,小聲說道,“木冬,我找你有些事情?!?br/>     “少夫人這么晚了……是怎么進(jìn)入小的房間的?”木冬簡直不敢相信。
    他連半點聲響都沒有聽到。
    而且有聽說,少夫人被禁足了。
    應(yīng)該有家丁在門口把守的。
    少夫人是怎么出來到的?!
    “其他都不重要,我現(xiàn)在想要見你家少爺。”
    “少爺在姨娘那里?!蹦径毖缘馈?br/>     “就是因為他在謝芮霖那里,才需要你來幫我?!?br/>     “可是……”木冬對謝芮霖,儼然也有些忌憚。
    “唯一能夠想到可以幫我的人,只有你了?!敝x若瞳打感情牌。
    也是知道。
    木冬從小跟著宋硯青。
    品行沒有什么問題。
    木冬看少夫人都說到這份上了,實在是拒絕不了。
    其實從少夫人嫁給少爺后,他就一直覺得少夫人委屈。
    今日聽聞少夫人的奴婢給姨娘扎了小人,他也覺得這事兒是有蹊蹺。
    怎么都不覺得,少夫人會做出這種下三濫的事情。
    他連忙起了身,“小的這就去叫少爺?!?br/>     “別讓謝芮霖懷疑,是我在找他。”謝若瞳叮囑。
    “少夫人放心,小的知道怎么做?!蹦径c頭。
    木冬穿好衣服,就去了偏院。
    謝若瞳在院子外面等。
    深夜。
    果然是極冷。
    剛剛輸送太多真氣給巧兒。
    此刻自己想要用內(nèi)力,卻也要收斂。
    練武之人。
    任何事情都要給自己留足夠的余地,才能確保自己發(fā)生危險時不會身體耗盡而無法反抗。
    謝若瞳在院子外等了一炷香的時間。
    夜晚凍得她,全身冰涼。
    好久,才看到宋硯青匆匆忙忙和木冬的腳步。
    “我爹怎么了?”宋硯青一邊走一邊問木冬。
    “不是公公,是我找你?!敝x若瞳走上前。
    腳凍得都不利索了。
    卻還是讓自己看上去很自然。
    宋硯青眼眸一緊。
    木冬猛地跪在地上,“是小的撒謊了。少夫人說有事兒找少爺,又怕姨娘發(fā)現(xiàn),小的就就……”
    “不要責(zé)怪木冬,是我逼他這么做的。而我沒辦法,只能用這種方式,在這么晚的時候叫你出來。”謝若瞳說明情況。
    宋硯青自然也知道謝若瞳為何找他。
    他微點了點頭,“你說吧?!?br/>     今日的事情,他也有所耳聞。
    但因為去見了楚王,楚王交代了很多事情,他便也沒有太多心思來管理內(nèi)屋的事情。
    也就并沒有多問。
    “今日的事情,我相信郎君已經(jīng)聽說了,我就不贅述耽擱了郎君的時辰。我只想告訴郎君,巧兒和我都是冤枉了,我沒有做任何傷害謝芮霖傷害謝芮霖胎兒的事情。”
    “嗯?!彼纬幥帱c頭。
    就是,還是相信謝若瞳的人品。
    “可現(xiàn)在口說無憑。你母親又下令我不準(zhǔn)離開屋子半步,我不可能去查清楚得了真相。所以我希望郎君可以為我查明,以證我的清白。”謝若瞳請求。
    宋硯青沒有立即答應(yīng)。
    這內(nèi)屋的事情,事實上他并不應(yīng)該插手。
    當(dāng)然。
    也不是不能插手。
    只是這幾日楚王交代他的事情有些多。
    他便很難分出時間來管內(nèi)屋的事情。
    但那一刻。
    他卻還是一口答應(yīng)了。
    他說道,“好,我來幫你查清楚。”
    “謝謝郎君?!敝x若瞳感激。
    真誠的感激。
    “我知道郎君近段時間很忙,便也不想耽擱郎君的正事,此事其實要調(diào)查清楚不難。有幾個關(guān)鍵人,還請郎君注意。第一,庫房的管事兒;第二,荷香;第三,春桃;第四,道士?!?br/>     宋硯青聽著。
    “就麻煩郎君了?!敝x若瞳說完,又恭敬道。
    “好?!彼纬幥帱c頭。
    “天氣很冷,郎君早些回去休息?!敝x若瞳顯得很恭敬。
    “你也早些回去。”宋硯青說。
    其實早就注意到謝若瞳單薄的身體,冷得瑟瑟發(fā)抖。
    在他面前,卻似乎故意在偽裝。
    謝若瞳也不再多說。
    她今晚為了行動方面,確實穿得極少。
    再這么待下去,可能真的會被凍壞身體。
    她對宋硯青恭敬的行了禮,轉(zhuǎn)身走了。
    離開時,謝若瞳忍不住壓抑的咳嗽了兩聲。
    宋硯青抿唇,他低低的吩咐了一句,“明日一早,給少夫人送點湯藥過去。”
    “是,小的遵命?!?br/>     ------題外話------
    明日見。
    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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