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吃了一驚,什么風度翩翩都沒有,呆愣著看著我,估計是從沒有講過上來就要財產的。我沒勁的直起身子,這樣的男人連個玩笑都不能開關于這樣的。
“別擔心,我對你的財產興趣不大。”我懶洋洋的開口,伸手拿過怡媚手里剝好的桔子。
“來來來,吃飯吃飯,難得知秋愿意請客,我們要好好的吃一頓。”怡媚笑著打著圓場。
“嗯,好……不好意思。”他有點尷尬站起身來。
“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飯錢你也出了一半,吃也是應該的。”我說,在怡媚的幫助下迅速移到餐桌前占據有利地勢。開玩笑,我要不吃個夠本,怎么能對得起我掏的飯錢?
“什么意思?要我付錢么?”他一愣。
“不是,是你送的花知秋買了,所得夠付這頓飯的一般。”我還來不及阻止,怡媚已經把我賣了,拉著她家男友快樂的坐下,順便已經瞄好了什么東西最好吃。
“你……”冷公子顯然很生氣,臉色已經發綠了。
“來,臣,快來坐吧……”張逸同情的看著他。我和怡媚對視一眼,打了個招呼快樂的吃起來。
他表情隱晦的在我旁邊坐下,我嘴里咬著螃蟹腳驚訝的看著他,我還以為他會拂袖而去呢,光想我也知道他肯定沒有這樣被人對待過,尤其是女人。
“既然是送你的,你怎么處理只要你高興就好。”他臉色僵硬的露出一抹笑,露出森森白牙。
讓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感覺很不妙呀。
顯然我的表現取悅了他,只見他笑得如同狐貍一般靠近我:“葉知秋,你很大程度的吸引了我對你的注意力,我打保票你不到三個月就會成為我身邊的一個小女人。”
“離我遠一點。”我嫌惡的挪挪凳子:“拜托,我沒有時間和你這樣的富家少爺玩游戲。不要過來招惹我。”
“知秋,很難過你如此看待我的告白,但是我的行動會讓你明白我說的絕對是真話的。”他心情很好的開始進食,一口一口,優雅高貴,我卻渾身惡寒,胃口盡失。
我有一種很不妙的感覺。
抬頭求救的看向怡媚,她和張逸同時對我露出安慰的微笑,輕搖的頭似乎在告訴我我死定了。
你很厲害嗎?我低睨吃的高興的冷逸塵,只要姑娘我主意拿得定,你就是三頭六臂也沒有,男女之間不就是那點破事么,一個巴掌從來沒有能拍出聲音的。
這樣一想,心情大好,樂不可支的開始吃飯。
文殊登門的時候我正躺在沙發上看韓劇。在怡媚的大力推薦下,我這兩天已經廢寢忘食的看了《豪杰春香》和《我的女孩》,情節好笑的一塌糊涂。
當時怡媚推薦我看的時候,我還說傳說《藍色生死戀》才是經典吧。
李怡媚那個女人一臉鄙視的說以你的情商我怕你會笑出來。
不過,去掉弱智的情節,俊男靚女的搭配還真是吸引人呀。
“知秋,你不是從來不看這樣的電視劇嗎?”文殊一臉驚奇的看著我。
“哈哈哈,閑著沒事消遣嘛……”我正看著男主角可笑的表情笑得面目猙獰:“看看男人耍白癡也是很有意思的。”
“…….”文殊一臉黑線的看著我。
“來來來。”我關掉電視,招呼文殊在我身邊坐下,左右仔細打量:“嗯,還不錯,雖然面色不是白里透紅,但是我已經很滿意了。”臉色好歹是恢復了比較正常的顏色,前一段演倩女幽魂都不用化妝的。
文殊微笑了一下,一臉歉意的看著我:“對不起呀,都是因為我你的腳才變成這樣的。”
“沒事,你知道我一直運氣不太好。”我大刺刺的揮揮手:“我還能趁此機會好好休息一下。呵呵,方自在說了我這次休假可以帶薪。對了,你和方自在怎么樣?”
“我就知道你是故意讓他陪我去的。”文殊白了我一眼。
“我也是為你好呀,這個世界上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但是兩條腿的人很多呀。你可不能一棵樹上吊死,而且是顆歪脖子樹。”我拉著她諄諄教導。
“謝謝你,我知道你為了我做了很多。我一直是個很軟弱的人,要不是你一直照顧我我的生活早就是一團亂了。”她望著我,笑容浮現。
“哪有,是你一直照顧我,給我打掃房間,收拾屋子,我要感謝你才對。”我拍了她一下,閨蜜,說什么感謝。
“知秋,我好累。”她軟軟地靠在我身上,聲音幽幽。
“我知道。”我安撫的拍拍她。
“左意涼來找我了。”她說。
“他怎么說?”我并不奇怪。
“他說他錯了。我以為我是欣喜,但是我沒有。”
“因為方自在?”我探試的問。
“不,不是。”她一愣,隨即堅決的搖頭:“我沒有對任何人動心。對于左意涼我是好失望,即使是他拋棄我了,我還是愿意離婚的理由真的是因為他愛上了別人。但是,他讓我失望了,他不但背棄了我們的誓言,他也背棄了他的誓言。聽他給我講那個女人如何誘拐他,我心里只有鄙視,我還記得那是他是多么信誓旦旦的說他愛她,讓我成全。他應該和她過的好好的才對,為什么那么輕易的就分手了,傷害我時不是說是相愛么?”
“傻女人。”我嘆了口氣:“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愿意陪男人從頭開始的。他們的愛情剛開始的時候起點太高了,功成名就的左意涼自是很吸引女人的目光,當他外在光環不在的時候他就是個很普通的男人了,而這樣的男人一抓一大把。那樣的女人只怕是風里浪里都趟過的,有選擇當然是要更好的。”
文殊望著自己的手:“我不介意他什么都沒有,但是傷害了我之后什么都沒有了還憑什么讓我陪他重新開始?我生命中最好的光陰都是和他一起度過了,但是所有的美好都在他逼我離婚時的丑惡嘴臉都抹殺了,那么惡語相向的逼我簽字。我洗衣做飯,我孝敬公婆,我體貼備至,我委曲求全,我做的時候他看不到,他現在想看我卻不想做了。”
“他對我說他們不是愛情,不是愛情那就更不能原諒。我對他說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從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文殊看著我:“我不狠心對不對?”
“當然,你做的對。”我心疼的攬著她。即使她面上說的那么云淡風輕,只怕心里也是鮮血淋漓吧。把一個當作一切的人從心里挖去,會有多么大一個洞呀,更何況是文殊這樣的人?
“文殊,對于婚姻你已經做了你的所有,你沒有虧欠他。婚姻就像自己的孩子能救的時候有一線生機還是要救的,可是沒救的時候就要干脆的放棄,否則傷的永遠都是自己,你做的很對。對于男人我從來就不相信什么浪子回頭金不換,所以我不會鼓勵你破鏡重圓,因為他不值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