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書看到老周臉色不大對勁,氣的瞪了周大伯一眼,哪知道,周大伯還挺委屈的攤了攤手,強調(diào):“我又沒亂說。”
周書:……
就在這時候,門再次被推開,周弈有些疲憊的走進來,打起精神和大家的打了招呼,便低著頭換拖鞋。
一進屋便往沙發(fā)上一躺,還揉著眉梢看周書才,問:“我倒是沒想到,你竟然比我還先領(lǐng)證,就這么等不急啊?”
大學畢業(yè)之后的周弈,選擇自主創(chuàng)業(yè),這段時間,忙的就跟狗也一樣,這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成熟了不少。
只不過,和周書斗嘴的這個毛病一直沒改,兄妹倆每次見面,總是忍不住互懟幾句。
然而這次周書還沒開口,周大伯就接過話頭,說:“小弈你老是強調(diào)自己有女朋友,可又不帶回來讓我們看,我現(xiàn)在嚴重懷疑,你是不是不想讓人介紹,才這么搪塞我們!”
周弈皺起眉頭看周大伯,問:“大伯,您老人家應該還記得,我的出生年月日吧?”
周大伯一臉疑惑,“記得,怎么了?”
“就是提醒您一下,我今年二十一,還沒到法定結(jié)婚年齡!”
周大伯一愣,隨即拍了拍腦袋,來了句:“我這不是看到小本子這個當妹妹的都領(lǐng)證了,才覺得你是剩男嘛!”
兄妹倆年紀雖然一樣,但男生的法定結(jié)婚年齡比女生晚兩年,這點周大伯還是知道的,只是一時沒想起來。
周弈:……
不過也就比自己晚出生那么十幾二十分鐘罷了,怎么搞得像是自己比她大很多一樣!
不過,他這段時間原本就忙得夠嗆,也懶得和大伯爭論了,不然,肯定沒完沒了!
這頓飯,原本就只請了周家和林枚娘家的所有親戚,大家對葉碩的印象都挺好的,一頓飯,吃的挺開心。
飯桌上,大多數(shù)人都不愛喝酒,特別是舅舅的那一對上胞胎兒子,現(xiàn)在都還在念小學,林枚便買了可樂給兄弟倆。
周書知道自己的酒量,所以每次大家讓干杯,她都只是輕輕抿一下酒杯邊沿,只能算是聞了個酒味。
這樣的喝法,讓周大伯直呼不過癮,說一點也沒有吃下酒菜的感覺。
最后葉爺爺聽不下去了,直接將孫女婿葉碩買給他的茅臺拿過來,堵住了兒子那張嘮嘮叨叨的嘴。
周大伯一看到茅臺就兩眼放光,可惜,桌上的人都不陪他喝,于是,他就集中火力灌葉碩,畢竟是今天才轉(zhuǎn)正為自己侄女婿的,總不能不給他面子。
和葉碩喝了幾杯,周大伯轉(zhuǎn)移目標,看著周書,說是大喜的日子,怎么都要喝幾杯的。
葉碩剛想說自己幫她喝,周書卻攔住葉碩端酒杯的手,笑瞇瞇的看著大伯,說:“我以后又不出去應酬,不用練酒量的。”
大伯滿臉不贊同,“你的新工作都還沒著落呢,哪里知道要不要應酬……”
葉碩笑道:“我已經(jīng)和學校那邊說好,等暑假結(jié)束之后,她就過去當圖書管理員,這個工作不需要應酬的。”
周大伯立即被帶跑偏,開始追問葉碩,當圖書管理員的待遇問題,問完之后,覺得特別滿意,便轉(zhuǎn)過頭去和陳教授商量,看能不能把周韻也弄過去。
剛聽葉碩說,當圖書管理員比女兒當護士的工資可要高上不少,關(guān)鍵還不累,最重要的是,以后女兒女婿離得近些,方便一起上下班。
葉碩見周大伯終于不再纏著他,葉碩微微松了口氣,給坐在自己旁邊的小孩夾菜。
一頓飯吃完,周書就扶著葉碩回了自己的房間,反正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住自己房間,自然是理所當然。
葉碩一回屋子,就躺倒在周書的床上,還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醉眼朦朧的說:“小孩,過來讓哥哥抱會兒!”
周書走到他身邊坐下,問:“你今晚,不洗澡了嗎?”
葉碩甩了甩腦袋,看了下周書的房間布置,問:“你這臥室里,有衛(wèi)生間?”
周書點頭,“當然,還帶浴缸呢!”
葉碩撐著床沿站起來,說:“那要洗,只不過,沒什么力氣,你幫幫哥哥?”
葉碩滿身酒味,呼出的熱氣噴在周書脖子上,讓人覺得有些癢,而且,他說話的時候,眼睫微抬,還勾著唇角,看起來,就跟個妖孽似得。
周書自然聽懂了葉碩的暗示,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些心動。
不知道是不是葉碩這位教授教的太好,對有些事,她也漸漸開始食髓知味了。
猶豫了幾秒鐘,周書略顯遲疑的開口,說:“家里的隔音效果雖然好,但是沒有小雨傘哦,所以……”
葉碩抬手,伸進褲兜里,摸出個小小的袋子,遞給她,笑的跟個老狐貍似得,“這種東西,從來都是哥哥準備,哪里需要小孩操心?”
周書:……
原以為,葉碩喝了酒,應該沒什么力氣,可她很快發(fā)現(xiàn),自己錯的離譜。
到了最后,周書倒是沒什么力氣了,還是葉碩抱著她回床上睡的。
第二天,葉碩一大早就起來,下樓去吃了飯,然后又將周書的那一份飯,端著回了臥室。
見到葉碩這個樣子,周長安和林枚異口同聲的說女兒不像話,不能這么慣著。
葉碩只是笑了笑,說:“沒事兒!她昨晚沒睡好。”
可等葉碩進了房間,周長安卻又看著林枚,哼哼道:“算這小子識趣!”
林枚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回道:“可是,我總覺得這也太寵著了,我改天,還是和小本子說說吧!”
周長安一臉不贊同的樣子,反駁道:“慣著怎么了?就這種老夫少妻的,哪一對不是男的慣著女的?”
林枚:……
說實話,她從來沒覺得女婿和女兒屬于老夫少妻模式,主要是葉碩那張臉太顯年輕,雖然看著是比女兒是要大些,但也不明顯。
若是對旁人說,葉碩大學畢業(yè)不久,也肯定會有人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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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lǐng)證之后,雖然沒有婚禮,但周書和葉碩,還是放下手里的所有事情,出去玩了一趟,當是度了個蜜月。
兩人去的第一個地方,就是葉碩當年計劃的海邊。
在周書大一國慶的時候,他提前做了攻略,可是因為周長安臨時改變行程,最終去了峨眉山。
不過短短幾年的時間,原本要去的地方,也發(fā)生了不小的變化,被葉碩記下來的攻略,其實已經(jīng)用不上了。
不過,周書就是不讓他再去查攻略,說是,不想讓他當年做的攻略白費。
結(jié)果便是,兩人一路自駕游的玩過去,等看見了大海,周書便兩眼放光,剛回酒店放好行李,就說要穿比基尼去海灘上日光浴。
葉碩立即拒絕她,說:“會曬傷!”
周書歪著腦袋反駁,“我會做好防曬的。”
葉碩繼續(xù)拒絕,“陽光太烈,防不住,就算不曬傷,到時候你肯定成黑炭。”
想了想黑炭的顏色,周書渾身都起了皮疙瘩,猶豫了一會,又笑了,說:“我們可以黃昏時分去呀!”
葉碩:……
他嘆了口氣,問:“小孩,咱們就不能,安安靜靜的吃一吃海鮮,玩一玩沙子,再踏個浪什么的嗎?”
周書仔細打量了一番他的表情,笑的不懷好意,問:“你該不會是……覺得別的男人會看到我穿比基尼的樣子,所以,吃醋吧?”
周書會這么問,原本只是開個玩笑,因為她覺得,像葉碩這種隨時都很自信的男人,應該不會在意這些小節(jié)的。
哪知道,葉碩一本正經(jīng)的點頭,說:“嗯!畢竟老夫少妻的,哥哥也怕你吸引幾個小鮮肉過來,威脅到哥哥的地位!”
周書:……
她聽到了什么???
葉碩,竟然,吃醋了????!!!!!
葉碩看到她一副發(fā)現(xiàn)新大陸的樣子,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頂,問:“你覺得,哥哥不穿上衣,讓人看看我那不是特別明顯的腹肌,怎么樣?”
周書:……
這個老男人,即使穿的整整齊齊,也經(jīng)常會碰到小姑娘紅著臉過來搭訕!!!!!!
不穿上衣……????
周書當然清楚他的身材,腹肌確實不是特別明顯,但不代表沒有,他那個樣子的,看起來很健康,摸起來也挺有感覺。
如果他真那么去海邊,那自己原本期待的日光浴,說不定會變成醋浴!
葉碩看著她的表情,露出得逞的笑,去包里拿了周書的衣服給她,說:“穿這個,吹海風的時候,肯定很美。”
最終,周書選擇了葉碩遞給她的長裙,而葉碩則穿著沙灘褲和大T恤,氣質(zhì)看上去有幾分慵懶,特別迷人。
真正到了海邊,周書玩水玩沙子踏浪,看著就跟個瘋丫頭似得,途中還認識了另外一對度蜜月的新婚夫妻,私人組隊,點了一大桌子的海鮮,吃的不亦樂乎。
晚上回了房間,葉碩見她換了衣服就趴在床上玩手機,兩只腳丫子晃呀晃的,便忍不住問:“咱們倆人玩的好好的,干嘛還和人組隊啊?”
組隊倒是沒什么,可那個女的,一路總是和小孩指海邊的西方肌肉男,說好有男人味。
關(guān)鍵,那女人的老公,還一副好脾氣的樣子,好像根本不覺得他妻子的話,有什么不對。
周書見他一臉糾結(jié),笑道:“我也想和你單獨玩呀!可是哥哥,你的拍照技術(shù),真的好差哦!”
葉碩:……
他不太樂意的看著周書,小聲辯解:“咱們是出來度蜜月的,又不是拍婚紗照的。”
說起來,他和小孩還沒拍婚紗照呢,等玩過這一陣子,再找個時間補上。
周書對他勾了勾手指,說:“你過來看看,這些像不像婚紗照?”biqubu.net
葉碩將腦袋湊到她旁邊,看了一眼小孩手機上的九宮格,便指著最中間的那一張結(jié)婚證照片,說:“這張最好看,另外的……和哥哥拍的也差不多吧?”
周書:……
她覺得,自家老公可能對“差不多”這三個字有誤解。
不過,她也不打算糾正了,而是開始編輯文字,發(fā)了條空間動態(tài)。
發(fā)完之后,她將手機攤到葉碩面前,說:“答應你的,不隱婚哦!”
葉碩看到那條動態(tài),九宮格的照片之上,只有簡單的一句話:我們結(jié)婚啦~
葉碩親了下她的額頭,小聲說:“我去保存一下這些照片,也發(fā)一個。”
周書好奇道:“你直接轉(zhuǎn)發(fā),就可以了呀!”
葉碩搖頭,解釋:“我那些同事,都用的微信,發(fā)空間他們看不到。”
周書將腦袋枕在他的大腿上,戳他的胳膊,說:“快發(fā)快發(fā),那些見過我的老教授們,肯定會驚掉眼球的。”
葉碩邊存圖片邊淡定的回道:“不會!”
“啊?”
“他們之前看到我手上的戒指,問過,我解釋,未婚妻送的,不敢摘。”
“然后,他們問我未婚妻是誰?我說是你。”
周書:……
好吧!提前當他的未婚妻,也很不錯啊!
周書不再理會葉碩那邊的動靜,而是喜滋滋的看著自己空間評論全面炸裂。
不到五分鐘,下面的評論就已經(jīng)達到了幾十條,她選擇性的回復了一些,就接到蔣彤的視頻電話。
周書從葉碩腿上爬起來,點了接聽,就聽到彤姐“啊啊啊啊啊”的叫了好一陣。
蔣彤完全不相信,大學室友里年紀最小的周書,竟然最先領(lǐng)證,雖然這幾年看到她和葉教授的感情一直很好,但也完全沒料到,這么早就結(jié)婚啊!
哪像自己,好不容易結(jié)束了四年的異地戀馬拉松,以為要在一起了,結(jié)果同居之后,生活習慣出現(xiàn)嚴重分歧,短短幾個月就分手了。
周書在視頻里,看到她的詫異和不解,便笑著解釋:“我結(jié)婚之后,一樣是玩啊,又沒什么區(qū)別。”
反正,她這輩子,也不可能嫁給別人。
蔣彤好奇道:“那如果你家教授想要孩子呢,他年齡可有些大了,現(xiàn)在你們是夫妻,要孩子可是名正言順的事情哦!”
周書剛想說“他不會”,葉碩就主動湊到旁邊,出現(xiàn)在蔣彤的屏幕上,說了句:“我應該,也不算太老吧?”
蔣彤:……
天吶!這對新婚夫妻竟然在一起?
自己剛剛說了什么???!!!!
蔣彤滿臉尷尬的看葉碩,回道:“葉教授您一點都不老。”
說完之后,還很認真的加了兩個字:“真的!”
雖然葉教授和周周有著不小的年齡差,但看著絕對不老,兩人站在一起的時候,特別般配,別人一看就知道是情侶。
周書笑的亂顫,說:“彤姐,如果你把‘您’改成‘你’,我覺得,可信度要高一些哦!”
蔣彤更尷尬,又隨便聊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葉碩見周書心情很好的樣子,忍不住問:“聽到別人說哥哥老,就那么開心?”
周書小雞啄米般的點頭,“是有些老,所以,你要珍惜你家寶寶哦!不然,弄丟了,你可就找不回來了。”
葉碩順勢擁住她,“咱們家小孩這么可愛,哥哥哪可能把你弄丟呢?放心吧!就算是丟了哥哥自己,也不可能丟了咱們家小孩的。”
周書心情很好的拍了拍葉碩的臉頰,表示嘉獎。
自己家的老公,雖然偶爾會直男那么一點點,但大多數(shù)時候,還是情話滿滿的。
或許,在很多同齡人看來,葉碩說的是土味情話。
但周書卻知道,葉碩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心里話,而不是口花花。
海邊之旅結(jié)束,葉碩便又帶著周書去了一趟美國,去看他生活多年的城市,去見當年帶過他的老師。
葉碩的老師講的是英語,周書連蒙帶猜的,大概能聽懂百分之九十。
聽不懂的時候,微微笑著就行了,反正,葉碩會替她解圍。
從那些人口中了解到,葉碩在念書的時候,特別特別拼命,他取得的那些成績,絕對不只是因為天賦好就能達成的。
反倒是回國的這幾年,生活節(jié)奏變慢,他大多數(shù)時候都和自己膩歪在一起,只有每周星期天的時候,才會專心致志的搞研究。
不過,天賦型選手終究是天賦型選手,這幾年的時間,他也發(fā)表了好些有價值的科技論文,成了整個榕北大學的活招牌+團寵。
這也是為什么,葉碩和校領(lǐng)導提出讓周書去學校當圖書管理員,校領(lǐng)導立即就拍板同意,不但暑假就給她提前買了五險一金,還開了個超出正式員工不少的工資。
因為在校方領(lǐng)導看來,葉碩肯將自己媳婦兒介紹過去,就證明,他近期是打算留在榕北大學的,不會被別的地方挖走。
在美國,葉碩帶著周書,走遍了自己當初熟悉的大街小巷,嘗遍了各類美食,好像這樣,就能彌補兩人在各自生活中缺失的那些年。
兩人準備離開的時候,周書卻突然開口,問:“我們,是不是還漏掉了一個地方?”
葉碩眼神微閃,回道:“沒有啊!”
周書搖頭,“葉爺爺是在美國去世的,應該葬在這里的吧?我想去看看他。”
當年,四合院里那個,她最不喜歡的老年人,因為照顧了鄴哥哥,她想去看看他。
順便告訴他:自己智商確實不算高,但也不是個笨蛋,她和鄴哥哥,以后會好好過的。
葉碩稍作猶豫,還是帶周書去了墓地,在那里,周書放了水果和鮮花祭祀,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感謝的話。
離開的時候,突然注意到,墓碑邊角的時間。
她一下瞪大了眼睛,轉(zhuǎn)過頭,看著那么好,那么完美的葉碩。
突然就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原來,葉爺爺那么早的時候就去世了,那時候的鄴哥哥,不過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
那么,這些年,他究竟是怎么走過來的呢?
葉碩走到她身邊,將她放在嘴邊的手拿下來,捏在自己手心里,輕聲道:“不帶你來,就是不想讓你看到,曾經(jīng)那個……不完美的我……”
周書低頭,錘了下他的胸口,“你笨啊!”
過了幾分鐘,她調(diào)整好情緒,才又抬頭看葉碩,說:“在我心里,你永遠是最完美的。”
不管是作為涅槃重生的鄴哥哥,還是作為自己的老公葉碩。
他都是,最完美的。
在這個瞬間,葉碩的心臟一下被擊中,突然回憶起很多年前的事情。
小孩和一群同齡人對峙,氣的哇哇大哭。
只因為,那些人,說自己是怪物!
葉碩當然不覺得自己是怪物,但有一個人也這樣覺得,而且跳出來保護自己。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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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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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