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歸生氣,該做飯還是要做的,犯不著讓這群渣渣影響了自己的生活節奏,葉晨戴上了圍裙,開始在廚房里忙碌了起來,沒過一會兒飯就做好了。葉晨這邊摘下了圍裙沒有多久,思雅下班到了家,葉晨接過了她手中的包,幫她換上了拖鞋。
“去簡單的洗漱一下,準備開飯了。”葉晨說道。
思雅點頭答應,然后朝著衛生間走去,簡單的洗漱過后,兩人享用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等到一切都歸置利索,思雅靠在葉晨身上,然后讓葉晨找出來早上說的那部劇,葉晨的臉色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思雅,然后說道:
“我怕你看了會后悔。”
“得了,別賣關子了,就那個海王,拍出來的片兒也就那么回事兒,趕緊的吧!”思雅說道。
葉晨打開了電視,找到了企鵝視頻,找到了那部《幸福還會來敲門》,點擊了播放,兩人靠在了沙發上,看起了這部神劇。
看到第二集的時候,思雅就開始嚷嚷這劇也太辣眼睛了吧,葉晨勸說了她一下,讓她接著看下去,結果看了前四集,思雅再也壓制不住體內的吐槽之魂,開口說道:
“這部片子堪稱,從倫理道德,從男人最在乎的地方,從女人最不該丟的節操,從華夏人種替換上,對華夏人進行了四重侮辱。這種片子是怎么被有關部門通過的?審片的人是集體失明了嗎?別的群體也就罷了,這是針對醫生群體的大型pua現場。
這部戲在暗示什么?華夏女人找了外國渣男,渣男拋妻棄子;這是在設定華夏女人是easygirl。華夏女人很聰明,為什么她當初不去考察下外國男友渣不渣?情況就是設華夏女人傻,外國渣男也接納。這———暗示華夏女人自恨自賤,easy,合理化這種自恨自賤和easy。
片子更重要的是表現華夏男人接盤帶著外國野種的女人,是幸福的敲門,把華夏男人置于自恨、奴性的境地。有些人啊,是連自己的祖宗是誰都給忘了,不看了,心塞,去睡覺了。”說完思雅朝著衛生間走去,放好了洗澡水,泡了個澡,然后吹干了頭發,回房間休息去了。看到思雅回了房間,葉晨也去沖了個澡,然后也回到臥室休息去了。
聽著身邊的思雅呼吸逐漸變的悠長,葉晨召喚出了系統,然后點擊了接受任務的選項,一道白光閃過,葉晨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黃自立和鐘晴婚禮的前一天,葉晨這次是魂穿,穿到了黃自立的身上,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葉晨小聲的嘀咕道:
“時間有點緊啊,也不知道這些人能不能趕工出來,這可是我給鐘晴準備的一份大禮,希望她能夠喜歡。”說完葉晨的嘴角劃過了嘲諷的笑意。
第二天的婚禮結束,葉晨拉著鐘晴進了洞房,把房門插上,葉晨和鐘晴坐在床上,突然鐘晴捂著嘴進了隔壁的衛生間,葉晨輕蔑的一笑,這么直白沒有鋪墊的就開始了嗎?演技略顯浮夸啊。
鐘晴干嘔了幾下,然后用毛巾擦著嘴,葉晨脫掉了外套,走了過去,只見鐘晴開口說道:
“我可能懷孕了。”
葉晨用鄙夷的神色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然后開口說道:
“都是本地的狐貍,就甭跟我玩兒什么聊齋了,懷沒環孕你自己心里還沒點數嗎?首先呢,這個孩子肯定不是我的,按照你的計劃,我只是個接盤俠而已,其次呢,雖然你跟王俊逸勾三搭四的,你們之間也只是玩玩而已,這個孩子是他的概率也不大,行了,不裝了,這個孩子是那個叫愛德華的老外的吧,你懷了個他的野種,跑我這兒來騙婚騙感情,順帶讓我幫你接盤,算盤打得夠響的啊!”
鐘晴一臉吃驚的表情,她不知道今天這個男人怎么跟換了個人似的,而且把她的老底給兜的一干二凈,她上前抓住了葉晨的手開口說道:
“自立,我想把孩子生出來!”
結果還沒等她話音落下,她的身體就不受控制的朝后面跌去,只見葉晨脫掉了鞋,一腳把她給蹬了出去,只見葉晨開口說道:
“那你可真是想瞎了心了,生下來讓我這張臉往哪兒放?你在母胎solo的時候羊水嗆到腦子里去了吧?怎么會說出這么智障的話來?真是白瞎了老鐘這個人了,怎么會有你這么缺智的女兒?”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鐘晴變的有點歇斯底里,長這么大就連家人都沒碰過她一根手指頭,今天竟然被這個家伙給踢了,她恨不得弄死這個混蛋。
“我連跟你有肢體的接觸都感到厭惡,誰知道你在國外帶回來了什么臟東西回來?王俊逸可以生冷不忌不嫌棄,不好意思,我很嫌棄,萬一你帶回來了獲得性免疫缺陷綜合征,也就是hiv,那我不是欲哭無淚了啊?不過也沒事兒,這種病的平均潛伏期是七到八年,你們還可以接著浪好幾年,但是有個前提,別惦記我,看到你我都嫌臟眼睛,要不是為了住院總的職位,你以為我有興趣和你虛以委蛇?想的還挺美的!”葉晨輕描淡寫的說道。
此刻的鐘晴氣的肺都要炸了,在她的印象里,自己的這位二師兄來自偏遠地方,老實巴交,是接盤俠的最好人選,然而萬萬沒想到今天就撕開了他的面具,自己在利用他,他又何嘗不是在利用自己。鐘晴怨毒的說道:
“住院總?呵呵,你是癡心妄想,你這個鳳凰男,還想借著我擁有權利,真是瞎了你的狗眼,我這就告訴我爸爸,我要跟你離婚!”
葉晨淡淡的笑了笑,然后語氣舒緩的說道:
“別這么大的氣嘛,哪怕是離婚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兒,咱倆好歹是夫妻一場,我打算送你樣禮物,你看看喜不喜歡?”說著葉晨從褲兜里掏出了手機,調出了一段視頻,放在了鐘晴的面前。
只見老鐘正和醫藥代表觥籌交錯,然后就見到醫藥代表把一張卡塞到了老鐘的手里。鐘晴也是果斷,一把拿起手機,狠狠地摜在了地上,只見手機四分五裂。
卻見到葉晨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她,然后開口說道:
“你在國外留學這么多年,是把東西都學到狗肚子里去了嗎?還是只忙著找老外開墾你那塊荒地,沒顧得上接觸先進的資訊,現在是互聯網時代,有種東西叫電子郵箱,英文叫做email,你不會連這都不知道吧?
更何況你覺得我跟著老鐘這么多年,手里就這點東西?那我不得不說你真的是很天真很幼稚了。放心,我是不會敲詐你的,只要你讓我不開心了,我直接把這些東西散到網上去,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會成為泡影,到時候老鐘也會晚節不保,身陷囹圄,你覺得這個劇本怎么樣?有意見你可以提,我會酌情修改的。”
這時的鐘晴真的慌了,她能有今天的一切,離不開自己老爸的背景,如果老爸倒臺了,自己哪還來的浪的資本?她放緩了語氣,嗲聲嗲氣的說道:
“二師兄,你要人家怎么樣嘛?”
葉晨直接抬起手臂,一個大嘴巴就掄了過去,然后說道:
“少特么叫我二師兄,你不是高秀蘭,我也不是豬八戒,咱倆也沒那么親。”
鐘晴被葉晨的一個大嘴巴子都給抽的懵嗶了,然而現在形勢比人強,鐘晴不得不放低姿態,小聲地說道:
“自立,你想我怎么辦?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
葉晨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邪魅的笑容,只見他從床頭柜拿出了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隨手扔給了鐘晴,然后開口說道:
“洞房花燭夜,這是我送你的小禮物,拆開看看吧。”
鐘晴疑惑的拆開了面前的禮盒只見一個黑色項圈和一個鞭子赫然在目,項圈上還用英文字母拼著她的名字“zhongq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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