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監(jiān)室聽到了新人進去的那個監(jiān)室傳來了“乒乒乓乓”的聲音,過了沒一會兒,監(jiān)室的門被獄警打開,只見那個新人毫發(fā)無損的從里面出來,第一時間抱頭蹲在了地上,然后就看到了三個擔(dān)架進了監(jiān)室,里面的犯人一個接著一個的從里面放橫躺在擔(dān)架上,被抬了出來。
其他的監(jiān)室犯人頓時噤若寒蟬,撂倒一個,正常,一個監(jiān)室的犯人,在那樣密閉的空間里,被一個犯人撂倒,這特么就有點太詭異了。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對于葉晨這樣的精通詠春拳的高手來講,在這樣的空間里,絲毫不耽誤他打人,因為他的發(fā)力技巧非常的適合在這樣的空間里和人搏斗。
開盤口的犯人樂開了花,這個新人的戰(zhàn)斗力太猛了,誰都沒壓中這個結(jié)果,今天他是大豐收。他也沒虧待葉晨,過了沒多大一會兒,托獄警用監(jiān)門外扔進了幾盒剛贏來的香煙。
葉晨玩味的笑了笑,抽出了一根,叼在了嘴上,然后從傻強的被子上撕開了個口子,然后從里面掏出了一小塊棉花,找到了犯人彈煙灰的煙灰缸,往棉花上倒了點煙灰,接著把棉花給裹緊,搓成了捻兒,脫下了腳上的片兒鞋,用力的在水泥地上搓了起來,感覺差不多了,撿起了棉花捻兒,左右一拉,然后輕輕的抖了兩下,用嘴靠近一吹,只見棉花變黑,然后冒起了一股煙,接著著了起來,葉晨拿起了煙圈,對著火點著,然后在監(jiān)室里吞云吐霧了起來。
監(jiān)室走廊里巡邏的獄警,看到了這一幕,頓時笑了起來,這個炸群的家伙,純牌兒是個老油條,這種人在這里絕對是吃不了虧的。看來黃sir的如意算盤算是落空了。
黃志誠在拘留所放風(fēng)的后墻見到葉晨的時候,還以為自己帶著墨鏡的緣故,急忙摘了墨鏡,一看葉晨這個家伙,還是那副慵懶的模樣,連油皮都沒蹭破一點,嘆了口氣,然后問道:
“你還好吧?”
葉晨打了個哈欠,然后說道:
“好不好你看不著啊,來探視也不說帶兩包煙,鄙視你。”說著葉晨對著黃志誠豎了根中指。
黃志誠感覺一陣牙疼,他接到拘留所這邊的電話,說他帶來的那個犯人,剛進監(jiān)室,就把一個屋的所有人,都給撂倒了,然后自己住在一個大屋里,逍遙的很。黃志誠嘆了口氣,然后說道:
“再熬幾天,出來了,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及時跟我匯報。”說著從鐵門的間隙里,往里面塞了兩盒香煙進來。
過了沒幾天,從拘留所里出來了的葉晨,拎著當(dāng)初自己在警校時的行李,朝著老宅的方向趕去。到了家,打來了涼水,把屋子好好的擦了一遍,收拾了一下衛(wèi)生,檢查了一下屋里的生活物資,然后給倪永孝撥去了電話:
“喂,我是陳永仁。一切如我所料,警方那邊開除了我在警校的學(xué)籍,把我派回倪家做臥底。”
“呵呵,你打算怎么辦?”電話的另一頭,倪永孝也感覺到有趣,開口問道。
“我需要一筆錢,一百萬就夠了,你給我送過來吧,你自己送過來,別讓任何人代勞,哪怕是你身邊最親近的人,我相信你應(yīng)該也感覺出來了吧,你身邊的人不干凈!”葉晨開口說道。
“我也有這種感覺,我在考慮要不要試探一下?”倪永孝沉吟片刻后說道。
“千萬別,他愿意在那里藏著就讓他藏著好了,別給警方動你的借口,離九七還有六年,家族平穩(wěn)過渡才是正事兒,但前提是要在九七之前,讓對老爺子行兇的人付出代價,這件事我來辦,哥,你務(wù)必別沖動,看好家。”葉晨說道。
電話的另一頭,倪永孝的表情變了,他抓著電話的手有些顫抖,穩(wěn)了穩(wěn)心神,然后開口問道:
“阿仁,你剛才叫我什么?”
“哥,一切有我,你看好家。”葉晨重復(fù)道。
“好,家里一切有我,阿仁,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有哥在,天塌不了。”倪永孝說道。
阿may和mary開著車正在逛街,突然聽到mary開口說道:
“阿may你看,那邊有個畫素描的,我們過去畫個肖像畫好不好?”mary開口說道。
阿may順著mary指著的方向看去,突然心中就是一顫,這是那天幫她抓住偷車賊的那個男人,她開口答道:
“好啊,我們一起過去看看。”說著阿may把車停在了道邊,朝著葉晨的方向走來。
葉晨自然第一時間注意到了她們倆,心中嘆了口氣,心說主世界還真是強大,自己這樣破壞節(jié)奏,它都能給掰回去,讓自己和阿may相遇。
當(dāng)初看原劇的時候,葉晨最心疼的就是這個單純的女孩,因為她愛的純粹,認準了一個人,選擇了一條路,哪怕是腿被打折了,都要跪著走下去。陳永仁為了當(dāng)個所謂的“好人”,辜負了太多的人。
阿may和mary走了過來,阿may看著葉晨在那里對著遠處的風(fēng)景畫著素描,感覺他畫的真好看,簡直就是把遠處的風(fēng)景復(fù)刻在了畫紙上一般,她有些羞澀的對著葉晨打了個招呼:
“嗨,好久不見。”
葉晨抬頭看了她一眼,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答道:
“好久不見!”
“你能幫我和我閨蜜畫張素描嗎?”阿may鼓足勇氣開口,她希望可以把他畫的自己珍藏起來。
“沒問題,當(dāng)然可以。”葉晨聳了聳肩答道。
mary好奇的看著兩個人,作為閨蜜,她太清楚阿may的性格了,她是從不會主動去與男生搭訕的,今天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嗎?看情況,這兩個人應(yīng)該是認識的,mary開口說道:
“阿may啊,認識這樣的一位帥哥,也不說給我介紹一下嗎?你還真是重色輕友啊!”
阿may的臉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她開口說道:
“我的車子前陣子被偷了,是這位先生幫我抓到偷車賊的,我還沒來得及感謝,他就走了,mary你別瞎說!”
葉晨聽到mary這個名字之后,眉頭一跳,這個名字簡直是太熟了,三部曲中出了兩個mary,一個是韓琛的妻子,一個是劉建明的妻子,按照系統(tǒng)的尿性,這位很可能是后者,葉晨淡淡一笑,然后開口說道:
“上次離開的匆忙,還沒來得及認識一下,我叫陳永仁,你們可以叫我阿仁。”
“你好,我叫mary,她叫阿may,我是個作家,平時愛寫一些,至于她嘛,是個乖乖女,每天習(xí)慣把自己悶在家里。”說著mary主動伸出了手。
葉晨的目光微微一凝,實錘了,這位就是劉建明未來的那個女朋友,父親是內(nèi)務(wù)部的高層,梁世昌警官,而劉建明正是他的乘龍快婿。
葉晨伸出手,和兩個女孩虛握了一下,然后開口說道:
“認識你們很高興,稍候片刻,我這就開始畫。”
說著,葉晨把畫板上的那幅畫取了下來,重新?lián)Q上了畫紙,開始給兩個女孩素描,每人都單獨畫了一張,對于擁有造贗大師技能的葉晨來說,給兩個女孩畫個素描,實在是太輕而易舉的事情,沒讓兩個女孩等太久,素描就已經(jīng)完成,葉晨把完成的作品取下,卷了起來,然后用皮筋套上,遞給了阿may和mary。
這時mary開口問道:“多少錢?”
葉晨淡淡一笑,然后開口說道:
“我本來也是在這兒寫生,根本就不是擺攤兒,收什么錢?何況我們已經(jīng)認識了,就是朋友,朋友之間純粹點兒好,你們覺得呢?”
這時一直沉默的阿may突然開口:
“上次你幫我抓賊,這次還送我素描,這樣吧,我請你吃飯好不好?”
mary詫異的看了自己的閨蜜一眼,從小到大,這個悶葫蘆是什么性格,她可是再清楚不過了,什么時候見過她這么主動了,這個丫頭絕對是思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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