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開會的這天,各個社團的大佬早早的來到了油麻地警署,然而他們發(fā)現(xiàn)有人居然來的比他們還要早,擦了擦眼鏡仔細的看過之后,眾人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看錯,居然是信一安的仙人坐館向彥。
一時間會議室里鴉雀無聲,畢竟幫派是最論資排輩的,誰的拳頭大誰就有話語權(quán),信一安作為香江的第二大勢力,手底下的金牌打手眾多,沒實力還是乖乖坐在那里聽喝才是明智的選擇。
看到人到的差不多了,葉晨推門來到了會議室,進了屋之后,葉晨看了眼向彥,雙方點頭示意了一下,望著葉晨詢問的目光,向彥搖了搖頭,這是知根知底的兩個人,彼此都明白對方的意思,看來這個十四k還真是誰的面子都不給啊,葉晨舔了舔嘴唇,嘴角彎起了一個弧度,臉上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
正在這時,門衛(wèi)帶來了一個桀驁不馴的男子,來人見了葉晨也沒廢話,直接開口說道:
“我老大葛志雄沒時間來參加你這個什么勞什子的會議,特意讓我過來旁聽。”說完后,來人隨意的拉過了一張椅子,金刀大馬的坐在了那里。
坐在主位的葉晨沒有任何征兆的突然笑了,看的他身邊的向彥一陣膽寒,他可太知道這個家伙是個什么角色了,妥妥的一個笑面虎,他掃了眼來人,嘴角也泛起了一絲笑意,看熱鬧誰不喜歡呢
只見葉晨走到了來人的身邊,彎下了腰,扶著椅子的靠背,開口問道:
“這位兄弟能坐在這里,想必你不是無名之輩,自報一下姓名吧,讓在座的諸位認識一下你。”
桀驁男子用不屑等我眼神打量了一下屋內(nèi)的一眾大佬,最后目光還在向彥的身上停留了一下,臉上的表情顯現(xiàn)出了譏笑的意味,最后看了眼站在自己身邊的葉晨,開口說道:
“沒這個必要,這都是一群什么爛蒜,我能來都是給你面子了。”
然而還沒等他的話音落下,就被葉晨一把薅住了頭發(fā),按在了會議室的桌子上,葉晨隨即操起了桌上的郭英中送他的玻璃鋼的煙灰缸,一下砸在了來人的頭上,“砰,砰”聲有節(jié)奏的在會議室里響起,在座的眾位大佬呆如木雞,這條子特么比我們還兇悍,到底我們是黑幫還是他是黑幫?
只見那位代表十四k來參加會議的人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就那么倒在了會議室的桌上,鮮血順著桌面擴散。“咣當”一聲,葉晨扔下了手中的煙灰缸在桌面上,然后對著外面值班的便衣叫道:
“老營,去把煙灰缸給我刷一下。”然后葉晨在那個十四k派來的人的衣服上擦了擦手,從兜里掏出了根煙給自己點著,抽了一口后,開口說道:
“好了,現(xiàn)在安靜了,咱們可以開會了。”
眾位大佬看著葉晨平靜的樣子,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時只聽葉晨開口問道:
“有誰能告訴我,剛才的那個雜碎是干嘛的,叫什么名字?”
眾位大佬面面相覷,都被眼前的這位探長驚呆了,這貨要是不做警察,好像也餓不死,這就是個心理素質(zhì)超強的職業(yè)殺手,了解到了葉晨的狠辣后,眾位大佬噤若寒蟬,沒人吭聲,這時就見向彥笑著開口對葉晨說道:
“這個人我認識,是十四k新晉出頭的一個少壯派,綽號胡須勇,大名潘志勇,在油尖旺這邊混,仗著十四k的背景,行事非常囂張,主要從事風月行業(yè),粉檔,字花檔只是捎帶,最近很跳。”
葉晨自嘲的笑了笑,然后看著在座的眾位大佬,然后開口說道:
“看來我這個探長資歷尚淺,還不能進十四k大佬的法眼,沒關(guān)系,來日方長,既然他不屑來我這里坐坐,那我就不熱臉貼冷屁股了,你們中的人要是想要離開,現(xiàn)在也可以走。”說完,葉晨目光灼灼的打量著在座的各個幫派的話事人。
諸位大佬面面相覷的交換了一下目光,都有一種膽戰(zhàn)心驚的感覺,這貨連十四k都不放在眼里,我們要是胡亂蹦噠,估計很可能明年的今天就成了我們的周年了,葉晨等了一分鐘,在場的人沒有一個離開,葉晨笑了,看著他的笑容,眾人感覺不寒而栗,這時只聽葉晨開口說道:
“既然沒人離開,那我就把我給你們立的規(guī)矩說一下,我雖然是初來乍到,但是丑話還是要說在前頭,今天你們既然坐在這里開會,我就默認你們愿意遵守我的規(guī)矩,如果讓我知道你們陽奉陰違的時候,我會跟你們友好的談一談的。”
在座的大佬此時有一種滑稽感,他們看著葉晨,心說你說的話你自己相信嗎?還友好的談談,你怕不是要給我們開瓢吧?
“我做便衣也很久了,對于街上收規(guī)費的亂象也是看在了眼里,今天在這里,我給你們訂個規(guī)矩,從今天開始,以后這個地盤的規(guī)費,全部都改成每周一收,以前的日日收,隔日收,三五七日收,半個月收,甚至是一個月收,全部取消,為了賬目清楚,我們便衣這邊的規(guī)費以后就由老營負責,老營,你過來跟大家打個招呼。”葉晨說完,叫過了剛才清洗煙灰缸的那名探員。
老營和大家打完了招呼后,葉晨開口說道:
“制服警那邊的規(guī)費,也是一樣一周一收,讓制服警等我警長跟你們說一下。”
一直坐在一邊沒說話的制服警的警長,開口跟眾位大佬介紹了自己這邊收規(guī)費的人選,跟大家混了個臉熟,這時就聽葉晨繼續(xù)開口說道:
“在道上混的,什么都喜歡爭個面紅耳赤的,而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跟別人爭,所以你們喊打喊殺的時候最好是掂量一下,有沒有做好準備,來承擔我的怒火?我這個人不喜歡說什么長篇大論,你們聽著累,我說著也煩,大家相安無事就最好,誰要是捅出了簍子,我不找那些小的,只找你們這些老大要人,到時候別說我不給你們這些老大面子。行了,有事的話到時候就跟收規(guī)費的老營說,到時候他回來會跟我匯報,沒事就悶聲發(fā)大財,你好我好大家好,大家要是沒事就散了吧。”
各位大佬互相看了看,然后站起身來走出了會議室,緊接著葉晨開口叫住了老營,開口說道:
“老營,你去給葛志雄撥個電話,讓他派人來把他的狗給領(lǐng)回去,我們這邊不處理死狗。”
老營答應了一聲,然后走出了會議室,這時葉晨看著還沒有起身的向彥,開口說道:
“讓你手下的兄弟動起來吧,從現(xiàn)在起,我要開始掃蕩十四k在油尖旺的所有場子,他葛志雄敢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就敢把他給艸翻!”
此時的向彥看著葉晨的目光充滿了忌憚,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當初葉晨來找自己的時候,自己的膽子是有多大,居然差點跟他叫板,自己現(xiàn)在能夠全須全尾的坐在這里,絕望是祖宗積德了。
當葛志雄接到了油麻地警署的電話,當即氣的他摔碎了手中的茶杯,他吩咐手下的馬仔去油麻地警署接出了被打得陷入了昏厥狀態(tài)的潘志勇,急忙送去了醫(yī)院,經(jīng)過一番搶救之后,醫(yī)生遺憾的告訴守在手術(shù)室門外的葛志雄,潘志勇徹底的成了植物人,已經(jīng)沒有蘇醒過來的可能了。
葛志雄恨得是咬牙切齒,在他看來,這個叫葉晨的新的油麻地警署的探長,這是在江湖同道的面前在打他的臉,這讓他感覺到自己的面上無光,畢竟自己也是香江最大的三合會性質(zhì)的幫派,自己就不要面子的嗎?然而葛志雄不會想到,這件事才只是一個開始,正當他決定給葉晨一點教訓的時候,一張針對他的大網(wǎng)已經(jīng)悄然張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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