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溫暖的毛巾輕輕的擦過她臉上的每個角落,他看著她的眼里,溢滿了如水般的柔光。
“傻瓜,心情不好就來找我,一個人跑去喝酒也不怕出事?!彼麥厝岬恼Z氣里夾雜著一絲不滿。
她父親的事對她的打擊很大,現(xiàn)在的情況又是,他們沒有證據(jù)證明她父親沒有貪污受賄。
老大那邊的情況也不樂觀,暮凌告訴他很多人都不愿意淌這趟渾水,選擇了明哲保身,這就讓事情變得更加棘手了。
他本來以為是有人在故意報復應(yīng)叔,不過現(xiàn)在看來,好像事情不簡單。
就沖那么多人不愿意幫忙,假如真的有人故意陷害應(yīng)叔,那么這個人背后的勢力應(yīng)該不小。
到底是誰,竟然能讓老大也束手無策呢?
電光火石之間,他腦中閃過了一個人,手上的動作一頓,瞳孔慢慢的放大,有些不敢相信。
能讓老大這么頭疼的人,除了那個人就沒有別人了。
那個人就是老大和他的父親,陸定邦。
想來想去,除了他,實在想不出還有誰了。
陸圣堯緊緊蹙眉,眼里多了些許疑惑,老頭子為什么要這么做?
他想到了之前老頭子讓他回京城,但他拒絕了,而且老大和嫂子也說過老頭子有意想通過控制他來牽制老大。
那么,應(yīng)家的事就是他的第一步行動嗎?
老大并沒有把事實告訴他,想必是不想他擔心,可難道他真的就要這樣坐以待斃嗎?
他深深注視著應(yīng)瀟瀟的睡容,心里有了一個決定。
伸手輕輕撫著她的臉頰,他輕聲呢喃著:“瀟瀟,我一定會把應(yīng)叔救出來的?!?br/>
說著,眼里透出一絲堅定的光芒。
這次,他不想躲在老大的身后了。
……
隔天,應(yīng)瀟瀟在一陣頭痛中醒了過來,睜開酸澀的雙眼,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天花板。
細眉擰起,這不是圣堯的房間嗎?
念頭一閃,她“噌”的坐了起來,動作太大,導致頭痛得差點把淚都飆出來了。
“?。 彼胍髁寺暎缓筇钟昧θ嘀~際,以緩解疼痛。
待沒那么痛了,她才掀開被子下床,慢慢走出了房間。
一室的安靜,感覺好像沒人在一樣。
應(yīng)瀟瀟來到客房的門口,抬手要敲門,卻又收了回來,她直接打開門走了進去。
厚重的窗簾擋住了外面的光線,一室昏暗,但及時如此,她還是清楚的看到床上并沒有人。
她皺起眉,不在房間?那人呢?
旋身走出客房,她忍著頭疼,在整個房子里尋找著陸圣堯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