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她在撒謊。
應瀟瀟干笑著:“可能是迷路的蚊子吧。”
我去,這個答案可真叫人想笑,什么叫迷路的蚊子啊?陸圣堯笑笑,話鋒一轉問道:“你還記得昨晚發生了什么事嗎?”
“記得一點點。”確實是一點點,她就記得他們在一起喝酒而已。
看她有些茫然無措的眼神,陸圣堯揚了揚眉,試探的問道:“那你還記得你昨晚喝醉酒耍酒瘋強吻我的事嗎?”
“強吻你?”應瀟瀟驚呼出聲,不相信的瞪著他,“不可能,我不可能做出這種沒羞沒躁的事來。”
“是嗎?”陸圣堯劍眉微挑,然后湊到她的面前,微微張嘴。
他的嘴唇赫然有個小小的傷口。
“這是我的咬的?”應瀟瀟小心翼翼的問道。
陸圣堯微笑著,“是被一只小野貓咬的。”
“誰是小野貓啊?”應瀟瀟覺得他突如其來的這個稱呼讓她特別的無法接受。
“你這是承認傷口是你咬的吧。”陸圣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雙深邃的黑眸就像是會洞察人心一樣,幽深而看不見底,讓人心里也沒有底。
應瀟瀟:“……”
她都喝斷片了,怎么會記得他唇上的傷口是哪個女人的咬得的啊。
而陸圣堯也沒為難她,“算了,不記得就算了。”
聽到他的話,應瀟瀟長長的舒了口氣,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真怕他繼續在這個話題糾纏下去,那么她真的就招架不住了。
“肚子餓了嗎?”陸圣堯輕聲的問。
本來還不覺得餓,這被他一問,肚子還應景的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我的肚子告訴我,它餓了。”
“那去煮早餐吧。”陸圣堯命令道。
“哈?”應瀟瀟傻眼了。
應瀟瀟站在廚房里,一雙美眸無措茫然的盯著燃氣灶。
陸圣堯那貨要她做早餐,可她卻不知道從何下手。
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她,從小到大的過的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千金大小姐的生活,哪里懂得怎么做飯啊?
但不做呢,她似乎可以聽到來自某人的嘲笑聲。
她恨恨的咬了咬唇,不就是一頓早餐嘛,有什么難的。
于是,她到房間把手機拿了出來,邊上網查找早餐食譜,邊打開冰箱看有什么東西是可以做早餐。
一個單身男人的冰箱也不用指望能有什么,除了有幾個雞蛋,就是幾盒牛奶,別無其他。
應瀟瀟看著空蕩蕩的冰箱,一臉的生無可戀。
她很想用力關上冰箱門,瀟灑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