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成效不佳,而鬧鐘又響個不停。
她只能放棄的拉下被子,然后坐起身,準(zhǔn)備去把鬧鐘關(guān)了。
突然,她覺得自己胸前涼颼颼的,趕緊低頭一看,臥槽!竟然什么都沒有穿?!
緊接著,眼角余光掃過一地的凌亂,呃,她的衣服、內(nèi)在美散亂一地,而還有……男人的衣服,以及……那條不忍直視的子彈型內(nèi)褲。
不好的預(yù)感在她腦中炸開,瞬間就成了一團漿糊。她僵硬著脖子慢慢轉(zhuǎn)頭,一張俊朗熟悉的臉龐就這樣跳入了她眼中。
瞳孔緊縮,沈墨非!
又是他!
她怔怔的看著他,昨晚的記憶慢慢回到了腦中。
……
從初初家離開,她就回了家。可剛一到家,她就接到一個電話,是沈墨非的號碼,可打電話的卻自稱是某酒吧的酒保,說有個客人喝醉了,讓她過去接他。
“不好意思,你打錯了。”她沒有多說一句,就直接把電話掛了。
還沒手機放下,又響了,還是沈墨非打來的。
她一接起,“我都說我不認(rèn)識他,你不要再打電話過來了。”
“安怡……”手機那邊傳來一個熟悉低沉的聲音,握著手機的手瞬間就收緊,她咬著唇不出聲。
“安怡,為什么你要……呃……對我這么陌生呢?我是真……真的喜歡你。”
許是喝醉了,他說話都不利落了。
“沈墨非,你……”
就在宋安怡開口,準(zhǔn)備說什么的時候,手機那邊換了人接,“小姐,對不起,客人真的喝得很醉,還是請您過來接他,萬一發(fā)生了什么我們酒吧可不負(fù)責(zé)任。”
她心軟了,于是就去酒吧把喝得醉醺醺的他接回了自己的家。
一個一米八多的男人,又喝醉了,可想而知有多重。幸好保安大哥是個好心人,幫她扛到了家里。
要不就她一個瘦弱的女孩子肯定會被壓垮的。
把他扶到床上躺好,她就進(jìn)了浴室,擰了塊熱毛巾準(zhǔn)備給他擦擦臉。
可一轉(zhuǎn)身,就見他搖搖晃晃的走進(jìn)浴室,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嚇得她差點驚聲大叫,以為自己遇到了變態(tài)呢。
“沈墨非,你要洗可要自己洗,我可不會幫你洗的。”她扔下毛巾,然后從他身邊走過打算出去,把浴室留給他洗澡。
突然,手腕上一緊,她愣了下,下一秒,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等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被壓在了浴室的墻壁上。
“沈墨非,你……”
話還來不及說出口,他溫軟的唇堵上了她的,瞬間,她的鼻腔里盡是濃烈的酒味,熏得她發(fā)暈。
炙熱的舌尖撬開她的牙關(guān),強悍侵入,肆意在她唇齒間掃蕩著,不放過每一個角落,最后纏住她,與之瘋狂的糾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