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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掌心酥麻,又更惱了,氣得一口咬住他握住她手的大掌,直到留下一枚暗紅的牙印她才松了口,也不管他疼不疼,抬頭瞪向他,那眼神兒里還真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拓跋聿也不惱,只是直直的盯著她,那樣子,好像她做什么都是可愛的,他都能包容和寵溺著。
薄柳之不期撞上他這樣的目光,臉又是微微一紅,嘟了嘟嘴,低下頭躲開他的目光,轉(zhuǎn)而盯著她隆起得不是很明顯的肚子,本想現(xiàn)在就告訴他的,可是心里偏又鬧起了別扭,她明明都那么暗示他了,結(jié)果他還是不知道,而現(xiàn)在,她又不想告訴他了,等著他自己發(fā)現(xiàn)吧。
這樣一想,薄柳之有些心煩的嘆了口氣。
這時(shí),他的手又伸了過來,捂著她的臉,“怎么了?突然不高興了!”
拓跋聿嗓音帶著疑惑不解,他二人歷經(jīng)一個(gè)多月的分離,按理說,她不應(yīng)該不高興才是啊!
蹙了蹙英挺的眉宇,女人真是難懂!
薄柳之鼻尖輕哼了聲。
得,還看出她不高興了!
抿了下唇瓣,用眼角覷他,“我餓了!”
餓?!
拓跋聿了然,她這一睡就是七天,期間只是慣她喝了一些滋補(bǔ)的藥汁,都是樓蘭君親自配備的,其他便沒吃過任何東西。
現(xiàn)在醒了,自然是餓得狠了。
暗惱的嘖了下唇瓣,他俯身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下,“我去去就來!”
薄柳之眼睫輕扇,乖乖點(diǎn)頭。
她這樣,又惹得拓跋聿在她臉上各處狠啄了翻才起身準(zhǔn)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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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一走,房間內(nèi)便只剩下薄柳之一人。
她一只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肚子,雙眼卻略顯無神的頂著帳頂。
她沒有問她睡了多久,也沒有問關(guān)于他與赫連景楓之間的戰(zhàn)爭結(jié)果,或許,潛意識(shí)里她已經(jīng)知道了結(jié)果。
畢竟,她現(xiàn)在所住的地方,原先便被赫連景楓占據(jù)。
在心里嘆了口氣。薄柳之垂下眼睫,對著肚子道,“寶貝,有沒有覺得你親爹很笨?!”
她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正好被端著膳食往里走來的薔歡聽在了耳里。
她先是一愣,接著眼里發(fā)光。
迫不及待便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臉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悅,看著床上的薄柳之略顯失控的說道,“娘娘,您不會(huì)又懷了吧?”
薄柳之被突然而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轉(zhuǎn)頭看見往她走來的薔歡,眸光一滯,有些不確定,“歡兒,你,你怎么在這兒?”
薔歡激動(dòng)地端著膳食走到床邊,又覺得不合適,反身折到了房間內(nèi)的圓桌前將膳食放下,而后笑米米的再次走到薄柳之的面前,“奴婢昨兒剛到,皇上擔(dān)心娘娘無人照顧,其他人皇上又擔(dān)心娘娘不習(xí)慣,便派人把奴婢接了過來照顧娘娘......”
她簡單解釋之后,一雙晶瑩的眼珠兒直盯著薄柳之的肚子,“娘娘,奴婢剛才聽您說......您是?!”
薄柳之愣了愣,雙眉彎了彎,點(diǎn)頭,“嗯。”
“哎呀!”薔歡高興過頭了,竟是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一坐下便意思到自己的失禮,又彈了起來,紅了小臉,倒有些不知所措了,撓著頭道,“奴婢太高興了,娘娘,您不要怪......”
“歡兒......”薄柳之撐著便要坐起來。
薔歡忙去扶她,將枕頭往她后背墊上。
薄柳之坐好,拉著她的手,讓她坐了下來,“你和我之間還這般小心翼翼啊?”
薔歡縮著小肩膀不好意思的笑,“娘娘是皇后,奴婢是奴婢。”
薄柳之搖頭,“在外面你我便是姐妹,虛禮就不必了,相處隨意些。他日回宮......不論其他宮人如何......”停了停,繼續(xù)道,“若是人多,你便走個(gè)過場,私下里,咱們怎么高興怎么來,否管那么多知道嗎?!”
“......”薔歡眼睛紅了,冒著水光啾著她,“娘娘,薔歡是奴婢,怎么能跟娘娘做姐妹,奴婢哪里配得上......”
“嘖......”薄柳之佯作不悅的瞪了她一眼,那一眼憐惜居多,伸手拭了拭她冒出眼眶的水光,“哪有人生來就是奴婢的。在我這里沒有貴賤之分,你對我好,而我也愿意對你好,咱們相處愉快,福禍共存,咱們就是朋友姐妹。你以為我跟你說這樣的話是一時(shí)興起嗎?我是琢磨著,這么些年了,我看得出來你是真心待我,所以我才愿意跟你推心置腹。我之前還在想,求那人給你個(gè)顯貴的身份,給你找門好人家呢......”
“不不......”薔歡聽她要把她嫁人,慌得反握住她的手,“娘娘,歡兒不嫁人,歡兒想一直陪著娘娘,娘娘不要把歡兒嫁人,求娘娘了?!”
“......”薄柳之蹙眉,盯著她,“歡兒,你今年虛歲二十了,若你沒有進(jìn)宮,想是早就嫁人了,你若一直呆在我身邊,這是耽誤你。”
薔歡搖頭,“娘娘,我家里人都在一次洪荒中死的死散的散,奴婢現(xiàn)在就只有娘娘了,奴婢愿意一生不嫁,一直伺候娘娘。”
死的死散的散?!
薄柳之心下一酸,她從未問過她家里的情況......原來竟是這般情況!
心里對她的憐惜便更甚了。
薄柳之抽出手,像一個(gè)姐姐般摸了摸她的臉,“好,歡兒現(xiàn)在不想嫁人,我也不逼你嫁,待他日歡兒實(shí)在熬不住想嫁人了,就告訴我,我給你安排,可不能委屈了咱家歡兒......”
這話帶了五分戲謔五分認(rèn)真。
說得薔歡臉皮燥得慌,噌噌的跺了跺腳站了起來,“奴婢才不會(huì),才不會(huì)......熬不住!”
“哈哈......”薄柳之大笑,原本以為這丫頭變了,變得獨(dú)立堅(jiān)強(qiáng),再也不是當(dāng)初那個(gè)膽小懦弱的薔歡了,可是這一刻,她發(fā)現(xiàn)有些東西可不是說變就變的,就如她現(xiàn)在,她仿佛又看到了那個(gè)不禁逗的小丫頭。
薔歡見她笑得開懷,便覺得這樣能讓她笑一笑也是好的。
薄柳之笑著看她,眼角有意無意瞄了一眼房門,像是在等什么人。
薔歡瞇眼,遮住眼底的笑意,“娘娘,鎮(zhèn)國大將軍有急事稟告皇上,皇上一時(shí)半會(huì)兒應(yīng)是抽不開身的,您就別等了!”
“......”薄柳之一愣,接著是被拆穿的窘迫,紅著臉瞪了她一眼。
卻發(fā)現(xiàn)她眼底咕嚕嚕的全是笑意,這模樣哪還有半分怕她的意思!
薄柳之臉一肅,哼了聲,可一雙眼睛里卻一點(diǎn)惱怒也沒有,朝她囂張的伸了一只手,“還不快扶本宮去用膳,想餓死本宮嗎?!”
薔歡抿唇偷笑,乖乖上前伺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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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幾日沒吃東西,可薄柳之卻吃得極少,稍吃點(diǎn)便忍不住想吐。
而拓跋聿處理完事過來的時(shí)候,便見她彎身吐得厲害。
心一緊,他大步上前,將吐得沒有一點(diǎn)力氣的女人抱在懷里,對著在她身后幫忙扶著背的薔歡問道,“怎么回事?”
薔歡也正擔(dān)心著,她雖懷著孩子,可之前有連煜和青禾兩位小主子的時(shí)候卻沒見反應(yīng)這么厲害。
見她不說話,拓跋聿當(dāng)即沉了眉,他之所以讓她來,便是覺得她在她身邊待得久,照顧也周全些,可......
唇一繃,拓跋聿疾言令色,“讓你照顧主子就是這么照顧的?!”
“......”薔歡小臉一白,噗通跪了下來,俯首慌張道,“是奴婢的錯(cuò),沒有照顧好娘娘......”
“嘔......”薄柳之吐得臉上血色全無,五指抓著拓跋聿的胸口的衣裳,想說什么,可一開口,便是強(qiáng)烈的嘔意,害她都不敢開口了。
拓跋聿心疼得不得了,攔腰就將她抱了起來,急哄哄的往外走去。
薔歡愣了一秒,忙爬了起來,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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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她怎么吐得如此厲害?”拓跋聿抱著吐得虛脫的薄柳之靠在床沿,盯著正在給她把脈的樓蘭君,粗聲緊張?jiān)儐枴?br/>
樓蘭君看了眼一句話都沒力氣的說的薄柳之,“你沒告訴他!?”
“......”拓跋聿蹙眉,看向他懷里的人,“告訴我什么?”
薄柳之懶懶打開一條縫隙,看著頭頂上一臉焦急的男人,心里暖暖的,張了張嘴,有氣無力的吐了一個(gè)字,“我......”就再也聽到接下來的話,可她的唇分明還在費(fèi)力的開闔。
拓跋聿見她虛弱成這樣還耗費(fèi)精力跟他講話,終究不忍心的,他摟了摟她,在她耳邊低聲道,“累了就不要說話......”
轉(zhuǎn)而盯向樓蘭君,鳳眸內(nèi)帶了狎迫,“你既然知道,還賣什么關(guān)子?!她到底如何了?”
樓蘭君瞇了他一眼,動(dòng)了動(dòng)唇,起身,到桌邊拿起墨筆刷刷在宣紙上寫著什么。
而后走過來,遞到跟隨前來的薔歡手上,“照著這幅方子給你家主子熬著吃,藥汁熬得濃一些。”
薔歡忙接了過去,狐疑的看了眼拓跋聿,心想,難道娘娘懷孕,他還不知道?!
搖了搖頭,她便著急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拓跋聿盯了眼離開的薔歡,又看向樓蘭君,蹙眉,“你讓她熬的什么藥?”
樓蘭君淡淡看他,“能讓你的女人喝了不難受的藥!”
“......”!
拓跋聿抽了抽嘴角,心里著急知道某人到底怎么了,語氣也躁了,“樓蘭君,你非要故弄玄虛不可嗎?!”
“也不是!”樓蘭君語氣閑淡,看向他懷里的人,“只不過你的女人到底怎么了?我想,應(yīng)該她自己開口與你講較為合適!”
他若是要告訴他,早在她跳下城樓,他與她把脈時(shí)便可告訴他。
但是,這件事,他還真覺得,應(yīng)該是由她親自告訴他,所以他才一直緘口不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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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喝了樓蘭君開的藥果然好了不少,也不再想吐,甚至還有那么點(diǎn)想吃東西。
所以薔歡便又去給她做了一些清粥小菜。
她竟然一口氣喝了三碗粥,并且將桌上的小菜一掃而光,看得薔歡和拓跋聿一臉的匪夷所思。
薔歡還好,知道她懷了孩子,吃得多是應(yīng)該。
可是拓跋聿卻驚悚了。
生怕她吃完之后又吐。
好幾次想阻止,可一看她吃得高興,硬是沒開口。
薄柳之吃飽喝足,薔歡收拾好下去了,順帶將門也關(guān)上了。
她一走,拓跋聿立刻上前,將她薅進(jìn)了雙腿上抱著,擔(dān)憂的扶著她吃得圓鼓鼓的肚子,一雙濃眉皺得緊緊的,抿著唇?jīng)]說話。
薄柳之安心的靠在他懷里,飽得一動(dòng)也不想動(dòng)。
拓跋聿低頭看了她一眼,薄唇動(dòng)了兩下,最后還是沒出聲,只是摟著她的手臂緊了緊。
薄柳之知道他有話想問她,悄悄看了他一眼,垂著頭抓住他的大手把玩,“想問什么就問吧!”
“......”拓跋聿喉結(jié)也動(dòng)了,卻還是沒開口。
薄柳之詫異,皺了皺眉毛,抬眸看他,試探性的問,“你沒有什么想問的嗎?”
拓跋聿臉微微繃了繃,悶悶道,“那你有什么想告訴我的嗎?”
“......”薄柳之一愣,瞇了瞇眼。
暗想,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男人還有如此悶騷的一面。
明明就想知道,卻擺出一張你愛說不說的摸樣!
磨了磨牙,薄柳之吐了口氣。
罷了,她也快忍不住了。
于是抓在他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眼睛冒著光看著他,“這里,有沒有覺得很不一樣了?!”
她之前可是一點(diǎn)贅肉都沒有,即便生了青禾和連煜,也是平坦而緊·致的。
拓跋聿眨了眨眼,唇瓣抽了兩下,如實(shí)道,“胖了......”
“......”!!
薄柳之眼尾一顫,險(xiǎn)些氣背過去,粗聲粗氣道,“有只胖肚子而其他地方還瘦了的嗎?!”
其他地方還瘦了?!
拓跋聿下意識(shí)的看了眼她的胸......
喃喃道,“沒有啊,還是那么大......”
“......”!!!
看著他視線所落之地。
薄柳之頓時(shí)氣得頭頂冒煙,一把拍開他的手,“拓跋聿,咱們還能好好聊天嗎?!”
“呵呵......”拓跋聿笑,鳳眸匪氣橫流,低頭啄了下她的唇,“那你直說,你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吐得那么厲害?!”他說道最后的時(shí)候,俊美的臉龐已是一片認(rèn)真的肅顏,鳳瞳內(nèi)淌著隱隱的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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