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里呆著吧,安順城里,我去便好!"即便昔兒身上已經施了蒼梧山的幻形之術,根本不會有人認出她來,他也不想昔兒去冒這個險!</br>
黑魔宮的黑澤,可是宮主蕭晃也極為忌憚的人!</br>
赫連昔先是一愣,隨即心中一暖,盈盈一笑,上前環住他的結實的腰部,臉埋進他的懷里蹭了蹭:"你放心!我沒事的,我跟你一起去!"此處離安順城已經不遠,剛才她的神識一動,感覺到蕭瑾已經出關了...</br>
杜辰此次來安順,是特意來找蕭瑾的,他的身上,有一封蕭宮主特意交待,要親自交給蕭瑾的書信...</br>
況且一個多月沒有見到蕭瑾,她還真的有點想他了,不知道他此次閉關,修為又精進了多少...</br>
杜辰清朗的目光,深深的凝視著她靈動的黑眸中那抹殷殷的期待,手中摟著泛著淡淡馨香的溫軟身子,氣宇軒昂,晶瑩如玉的俊臉上,戲謔一閃而過。</br>
摟著她纖腰的手臂緊了緊,湊近她的耳邊,略帶暗啞的輕聲道:"你就那么急著去見他?"即使明知道不可以,心中還是不由自主的涌出一抹淡淡的妒嫉和酸澀。</br>
赫連昔白皙的臉上倏的一紅,眨了眨眼,抿了抿唇微微一笑,并不否認。赫連昔和杜辰御著飛劍,落進了蕭瑾的宅邸之中,放開的神識感覺到隔壁的隱隱騷動,還有悄悄向此處掠過來的數名金丹修士的氣息...兩人相視一笑。</br>
聽到動靜,一青一白兩道身影從書房之中不緊不慢的走了出來,正是溫潤俊美的蕭瑾和傲然霸氣的林風。</br>
看到院子之中相偕站立的一男一女,先是一愣,隨即挑眉笑著迎了上來,朝著云淡風清,玉樹臨風的杜辰道:"杜師叔!"</br>
杜辰眸光一閃,朝著兩人點了點頭,清朗的目光落在一身紫衣,腰纏盤龍玉帶,顯得雍容華貴,氣質非凡的蕭瑾身上。</br>
"金丹九階!不錯!你的修為進晉得很快,聽說,你已經去領過結嬰丹了?"心中卻暗自詫異不已。</br>
沒想到,短短的幾個月時間,蕭瑾就從金丹二階,晉階到了金丹九階,林風...也到了金丹六階,雖然有宮主的無數丹藥和異寶無限制的供他使用,蕭瑾和林風的修煉速度...也未免快得太過詭異了!</br>
不僅僅是他們兩人。</br>
還有從赤爐回去,便開始閉關修煉的齊坤雷嘯天等幾個人,修煉的速度也如坐極品飛行法器一般,噌噌噌的就上去了。</br>
閉關之前,修為最高的趙顯,已經順利結丹!而修為最低,天賦卻極為不錯的崔成皓,也達到了筑基七階!</br>
灼灼的目光若有所思的在赫連昔的身上掠過,狹長的狐貍眼中掠過一抹淡淡的笑意...他們一行人,是最先發現五散真人的寶藏的,據他看來,恐怕得到了不少五散真人的異寶!</br>
蕭瑾笑著點了點頭,看起來心情極好的樣子,并沒有解釋領的結丹并不是自己的,而是赫連昔的那一顆。</br>
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此次閉關,不過消耗了兩顆拳頭大小的極品元靈石,竟然就從金丹四階一路攀升,到了金丹九階!</br>
溫潤卻暗藏著犀利的目光落在和杜辰并肩而立,面容極為平凡的年輕女子身上,笑看了一眼杜師叔,淡淡的開口:"這位姑娘是?"</br>
"我叫木蓮!"赫連昔搶在杜師叔開口前,脆聲應道,帶著笑意的目光看了看不遠外的圍墻方向,圍墻之外的人漸漸的退了開去。</br>
林風的臉上有一抹疑惑,蕭瑾的黑眸中卻快速的閃過一抹奇異的灼灼光彩,上前兩步,在她的面前站定,笑容滿面的道:"原來是木蓮姑娘!杜師叔,木蓮姑娘,我們屋里說話!"</br>
伸出手掌,直接握住了赫連昔垂在身側的手掌,將她向書房里面帶去,林風眸中閃過一抹恍然。</br>
赫連昔盈盈一笑,沒有抗拒的跟著蕭瑾往書房里面走去,她知道蕭瑾已經認出了自己,因為她和蕭瑾身上有奇異的追蹤丸互相感應...</br>
林風側身做出一個請的動作,讓杜師叔先行。</br>
杜辰微瞇著狐貍眼,幽然的目光落在前方那兩只緊緊交握在一起的親密手掌,袍袖一揮,雙手背在身后,緩步跟上。</br>
林風走在最后。</br>
書房的門被關上,杜辰謹慎的在書房外面加持了一層結界,伸出修長的手指,從儲物空間里面拿出一封密信,遞到了正親密的將赫連昔摟在身邊,含笑說著話的蕭瑾手里。</br>
"這是什么?"蕭瑾松開摟住赫連昔的手臂,接過信拆了開來。</br>
"這是從北國傳送過來的,聽說你的父皇,希望你能趕回北國去一趟!"杜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br>
北國?</br>
赫連昔眨了眨靈動的黑眸,難道是北國又出了什么妖娥子?湊近蕭瑾的身旁,想看看信上到底寫了什么。</br>
蕭瑾神情有些凝重,好似不經意一般,踱步走了開去,在杜辰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看完后將信又折了起來,放入了懷里。</br>
赫連昔怔了怔,心中暗嘆了一口氣。</br>
揚眉淺笑道:"怎么了?看你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若是她剛才沒有認錯的話,密信的后面,分明寫著"成親"二字!</br>
心中瞬間好似有塊巨大的石頭壓抑著一般。</br>
蕭瑾一笑:"沒事,母后身體有些欠安,父皇說她最近老念叨著我...希望我能夠回去一趟!"</br>
母后自來體弱,只是偶染風寒,并不是什么大病,信中也已說過,正在慢慢的康復之中,偶爾還有些咳嗽而已,而她念叨自己,卻不是因為人在病中,思念兒子,而是...(未完待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