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卷:桃花劫]
第42節 晨起的呼喚
魏茵手摸到了我身上,一臉調皮地說:“那你現在想不想?”
我被她熟練的手法一挑逗,馬上就不爭氣地有了反應。我翻身將她壓在身體下面,說:“想,想鬧
死你。”
魏茵說:“粗俗!”
我嘿嘿地笑了笑,手也不老實起來。魏茵這個女人很懂得保養,否則到了她這個年齡皮膚就已經沒那么緊,胸也不可能這么飽滿圓潤。
暫且不考慮她到底跟多少男人有染,反正我也要品嘗下這位風云人物的肉身是個什么味道。
一般來說,清晨人的精力最好,除了沒刷牙這個缺憾,是最合適干點壞事的,只是一般大家都要上班,早晨不愿意起床,所以大部分人還是在晚上進行。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的心理確實有點扭曲,和女人第一次時喜歡凌辱她們,尤其喜歡語言凌辱,當那些在別人眼里平時都高不可攀或者賢淑良德的女人說出粗口,甚至自己羞辱自己的時候,我的內心都會有一種扭曲的成就感。只有當她們在我面前承認自己喜歡被羞辱,我才覺得真正征服了她們,不僅是**,還有她們的靈魂。
完事后我四仰八叉躺在她寬大的炕上,魏茵躺在我身邊,把頭枕在我臂彎里,稍微休息了一下,忽然又翻起身,說:“看你平時蠻斯文一個人,原來心靈這么扭曲,簡直是斯文禽獸!”
我說:“你剛才不是很享受嘛,怎么剛完事就翻臉不認賬啦。”
魏茵說:“滾,誰享受了,還不是你逼的。”
我嘿嘿地笑了笑,不說話,只是奸笑著看著她。
魏茵把頭又枕在我頭上,說:“我昨晚喝多了,跟你說了些什么都記不清了,我沒跟你亂說什么吧?”
我說:“你昨晚一直在說想嫁人,你是好姑娘,你要嫁有錢人。”
魏茵說:“我家里人一直在催我,搞得我現在都不敢回家了,一回去他們就說這事,煩死我了。”
我說:“哦,正常,都一樣。”
魏茵說:“擺度,你想結婚嗎?”
我說:“暫時不想。”
魏茵說:“為什么?”
我說:“結了婚約束多,我不太習慣,我還想再玩兩年。”
魏茵說:“還玩啊,你都三十了。”
我說:“嗯,知道。”
魏茵說:“結了婚也一樣可以玩啊,你能保證你結了婚就不在外面玩了?你看看現在這些已婚人士,結婚后比結婚前玩得還瘋,男人女人都在玩。”
我說:“他們是他們,我是我,我結了婚就想過自己的小日子。其實你說有啥好玩的呢,無非就是那幾樣事情。”
魏茵說:“沒想到你還蠻傳統的,也許會是個好丈夫。”
我說:“做一個好丈夫的前提是娶到一個好老婆,婚姻不是見簡單的事,兩個家庭都會摻和進來,麻煩著呢。”
魏茵說:“那在你心目中,好老婆的標準是什么?”
我說:“我先問你,你找老公的標準是什么?”
魏茵猶豫片刻,認真地說:“二十六歲的時候。我找男朋友訂了一個標準,如果是生意人,個人資產不能低于一千萬;如果是官員,行政級別不能低于副廳級;如果是富二代或者官二代,那就要看他們老子有多大能量了。現在年紀大了,人也現實了許多,經商的個人資產不少于五百萬就行,如果是公務員,行政級別是正處級也可以。”
我聽心里有點不爽,果然被我猜中了,她是有標準的,按照她的標準,我連及格線都達不到,只能悶悶地哦了一聲。
魏茵猶豫了一下,說:“你呢?多少?”
我說:“什么?”
魏茵說:“資產啊。”
我說:“我沒錢,窮得要死,你別看我開個飯店,其實就是個空架子,我是白手起家,沒什么資產,也沒什么背景,既不官二代也不富二代。”
魏茵說:“騙人,說你沒錢誰信啊。別擔心,我不跟你借錢。”
我說:“愛信不信,我有錢沒錢關別人什么事。”
魏茵見我不太高興,也不多問了,安靜地趴了會,說:“可以再問你一個問題嗎?”
我說:“問吧。”
魏茵說:“你為什么不買車?”
我說:“我為什么要買車?蘭州又不算大,去哪坐公交打車都很方便,實在沒多少必要買車,我覺得有了車比沒車更麻煩。”
魏茵說:“這你就錯了,雖然現在很多人都有車,可一輛好車還是能代表身份和身價,你是做生意的,很有必要買一輛上檔次的私家車。你也知道,蘭州這個城市特別勢利,如果你有錢,別人跟你沒什么關系也會尊敬你,對你很好,可如果你沒錢,跟你沒關系的人也逼視你,欺負你。你開輛好車出去辦事都容易些,別人都會多給你幾分面子。”
魏茵說的有道理,我幾次打車去衙門辦事,認識我的那些當官的還算客氣,可他們手底下那些個辦事的小破公務員對我的態度很惡劣,讓我窩了一肚子悶氣。我點點頭,表示贊同,說:“有道理,看來我是該考慮一下了,你那輛車多少錢買的?”
魏茵說:“我的不貴,不到十萬塊,你要買最少要買三十萬價位的,這樣開出去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說不定會有偶然邂逅哦。”
我說:“我考慮下吧。”
魏茵興奮地說:“真的,你考慮好的話通知我,我給你介紹,我一個朋友是一家汽車4s店的經理。”
我說:“你是不是有提成的?”
魏茵說:“那當然,不過我會給你爭取最低成交價的。”
我哦了一聲,心想,這個女人可確實是一切能賺錢的機會都不放過,她可真是個經商的料啊。不過話又說回來,或許我確實該買輛車了,一會回去看看賬上有多少錢。
魏茵這時從炕上下來,開始穿衣服,邊穿衣服邊說:“走吧。”
我說:“你干嗎去?”
魏茵說:“上班啊。”
我說:“都十點了你才去上班?”
魏茵說:“沒事,我們早晨一般都是十點多才去,有時候干脆不去。”
我也起來穿衣服,這個時間段店里已經開始忙起來了,我得去看看。
在穿衣服的時候,我忽然有點心神不寧,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今天可能要出什么事,而且不是小事,一出就是大事。
沒想到我的預感如此靈驗,這一天果然出事了,而且不是一件事,是一連串的事情都在這一天埋下了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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