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四卷:風(fēng)花雪月]
第34節(jié)母老虎
但是我忍住了,目送著男人上樓,強忍著胸腔中越來越濃烈的酸楚和憤怒,黯然離去。這一夜,我注定要失眠了。
我開著車行駛在午夜的大馬路上,心里特別憋屈,急需找個地方將這股不好的情緒宣泄出來。我把車靠路邊停下,掏出手機,想著這個時間給誰打電話不會挨罵。
我首先想到余昔,但想到她這個時候要么和家里人在一起,要么已經(jīng)休息了,打攪她似乎不太好。即便余昔方便出來,我這樣低落的情緒也不適合見她。
然后我又想到電視臺那個主持人魏茵,自從上次搞“廚神套餐”找她打過廣告,已經(jīng)有近兩個月沒聯(lián)系了,不知道她現(xiàn)在是不是還是每晚失眠,每天要喝醉才能睡著。魏茵一直在找資產(chǎn)過千萬的富豪,最近無聲無息的,是不是已經(jīng)找到了?
我找出魏茵的電話,打了過去,電話好半天她才接通,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地說:“喂,是擺度啊,你消失好長時間了。”
我說:“是我,你最近還好嗎,聲音聽起來好像很疲憊,剛才在干嗎呢?”
魏茵說:“我生病了,請了假在家里休息。”
我吃驚地問:“生病,什么病?”
魏茵說:“飲酒過度,脾臟出了點問題,需要靜養(yǎng)一段時間。”
想想魏茵得這種病也正常,像她那樣喝脾臟不出問題才怪,想起以前和她一起瘋狂喝酒的情景,我心里又有點難過,對她的想念又增加了一分。
我說:“那你先好好養(yǎng)著,我明天去你家里看你。”
魏茵說:“好啊,熱烈歡迎,不過我搬家了,新家你找不到的。”
魏茵搬家了,我一直以為她住的是自己買的房子,沒想到也是租的,看來她這個電視臺主持人的收入也高不到那里去,這也是為什么她一門心思要找有錢人的原因吧。
我說:“搬到哪里了?”
魏茵說:“搬到電視臺附近的一個小區(qū),你來的時候給我電話,我告訴你怎么走。我以前那個樓層太高,又沒有電梯,現(xiàn)在換了個二樓,以后你背我上樓就不會累得連老命都搭上。”
沒想到這個時候魏茵還有心思開玩笑,我笑了一下說:“我現(xiàn)在練習(xí)詠春呢,體力可好了,扛著你上二樓忽忽的。”
魏茵笑了笑,說:“不說了,我得休息了,你有時間就來,沒時間就忙你的事情。哦,對了,順便告訴你一聲,張帆離婚了。”
張帆我也好久沒聯(lián)系過了,她之前是說過要回家辦離婚手續(xù),看樣子這回是真的離了。我記得她還問過我,她離了婚我會不會娶她,可奇怪的是,她離婚的消息卻一直沒告訴我。
我找出張帆的電話,撥了過去。電話響了一聲張帆就接了起來,她先爽朗地笑了一聲,說:“擺老板,大半夜的你給人家一個良家婦女打電話,不怕我告你騷擾啊。”
聽張帆的口氣,她的情緒還不錯,我說:“沒想到你離了婚心情還這么好,說明這回真是解脫了,祝賀你啊。”
張帆笑著說:“祝賀個屁,你小子這么高興干什么,你又不打算娶我。”
我說:“你在哪呢現(xiàn)在?我過去找你。”
張帆說:“在家里啊,我這里來了幾個親戚,你這么晚過來不太方便吧。”
聽張帆的語氣,她并不希望她的親戚知道她和我的關(guān)系,所以我這么晚去找她,或者她出來找我都不方便,既然這樣,就算了吧。
我說:“那改天出來坐坐,你也可以帶你親戚到我飯店吃飯,我給你優(yōu)惠。”
張帆說:“好吧,看這兩天哪天方便我?guī)麄內(nèi)ツ隳恰!?br/>
我掛了電話,心里更加郁悶了,以前都是別人找我,現(xiàn)在是我找別人,可都不方便,難道我的桃花運已經(jīng)過去了?我有點不甘心,琢磨著還有誰可以打電話聯(lián)系。
剛想到冰冰這個騷娘們,冰冰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我驚喜地接了電話,說:“是冰冰姑娘嗎,我正準(zhǔn)備給你電話呢,沒想到你動作比我還快。”
冰冰沒好氣地說:“你給誰打電話呢,占線這么長時間,怎么打都打不進(jìn)去,我都懷疑你把我的電話設(shè)置到黑名單了。”
我連忙說:“沒有沒有,這怎么可能呢,你現(xiàn)在哪里呢?”
冰冰說:“我老公又出去鬼混了,我一個人在家里啊,好無聊哦。你干嗎呢?”
我說:“我在馬路上晃蕩著呢,也很無聊,要不你出來吧,我們?nèi)コ渣c烤羊肉。”
冰冰驚喜地說:“好啊,我現(xiàn)在換衣服,十分鐘之后你到小區(qū)門口接我。”
我說ok,掛了電話,把車開往靜寧路去接冰冰,心情居然有點激動。
車開到冰冰住的小區(qū)門口,我坐在車?yán)稂c燃一支煙,靜等著冰冰的到來。據(jù)我估計,冰冰的年齡應(yīng)該和13姨差不多,已經(jīng)快奔四十歲了。雖然平時注意保養(yǎng),可畢竟年齡不饒人,歲月在她們身上留下了明顯的痕跡。
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冰冰這個年紀(jì)的女人簡直就是一只生猛無比的母老虎,能把我的皮包骨給活吞了。然而我為什么對這種少婦如此感興趣呢?
我一根煙還沒抽完,就看到一個穿著黑色皮裙的女人從小區(qū)里走了出來,女人腳蹬一雙皮靴,走起路來虎虎生風(fēng)。我想她一定就是冰冰了,否則那個良家婦女會在這個時間段出門。定睛看去,果然是婦人冰冰。
冰冰走到車門前,露齒一笑,說:“看什么看,沒見過美女呀。”
我說:“像你這么又漂亮又妖嬈的少婦我還真沒見過幾次,上車吧,哥哥我想死你啦。”
冰冰打開車門上了車,捏著我的鼻子說:“油嘴滑舌,看你這幅德性就知道找我就沒安好心,是不是憋得難受了。”
我嘿嘿笑著發(fā)動車,說:“還是你了解我,知我者冰冰姑娘也。”
冰冰一臉風(fēng)情地笑了起來,在我的大腿上輕拍了一下說:“什么冰冰姑娘,老娘都奔四十歲了,還姑娘,你嘲笑老娘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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