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兩個晚上不睡,早晨起不來,這種生活習(xí)慣不太好,以后要改。”
小玉說:“我們又不是坐寫字樓的白領(lǐng),夜生活過習(xí)慣了,改不了啦。”
我認(rèn)真地說:“那你們想不想去寫字樓上班?做夜場吃的是青春飯,畢竟不是長久之計,你們也要為自己日后多做打算。”
小玉想了想說:“去寫字樓上班?我能干什么呀,從來沒想過。”
小玲的回答干脆直接,她說:“我們喜歡玩,喜歡賺快錢。寫字樓不適合我們,我們也不喜歡去寫字樓受別人的氣。”
小玲的回答雖然令人失望,但她說得不無道理,一個習(xí)慣了**的女孩,讓她回歸一種正常的生活是非常難的。習(xí)慣有一種強(qiáng)大的推動作用,迫使你不斷走回頭路。
那么青果呢?她這兩年在干什么?我們又是否還能回到以前那種居家過日子的生活狀態(tài)呢?這是個問題。也許,我這次來得是有些冒失。
小玉和小玲先后起床進(jìn)衛(wèi)生間洗漱,我坐在旁邊看著電視等。小玲問我還要不要做一次,我本來有這個想法,但是肚子餓得難受,空腹做這種事也不爽啊。就說等吃飽了再干,反正今天也沒多少事,就是漫無邊際地在這一片轉(zhuǎn)悠,尋覓。
兩個女孩子洗漱完,我們一起去餐廳喝早茶。其實這個時候已經(jīng)十一點了,說是中午飯也可以。吃了點東西,精神都好了許多,兩姊妹要去逛街,要我一起去。我說不去了,下午要去找個人,她們自己去轉(zhuǎn)。
小玲眼睛盯著我,咬著手指也不說話。我從兜里掏出兩千塊錢,每人給了一千塊,說:“你們?nèi)ネ姘桑凑曳孔右矝]退,最近都會住在這里。你們?nèi)绻胝椅揖痛螂娫捊o我,或者直接到酒店,不想找我就去找別人玩。”
小玲和小玉拿到錢,臉上露出笑容,每人抱住我親了一口,興高采烈地去逛街了。我坐著喝了會茶,然后叫來服務(wù)員買了單。
買完單我決定去井村里面好好轉(zhuǎn)轉(zhuǎn),一家棋牌室挨著一家棋牌室轉(zhuǎn),一條巷子挨著一條巷子尋覓,興許不經(jīng)意間就能碰到青果。
想好了說去就去,我興沖沖地進(jìn)了井村。從一條小巷到另外一條小巷,每個棋牌室、士多店、超市等我都要進(jìn)去看看,買包煙,買瓶水,看會別人打麻將,給打麻將的人上根煙,簡單聊幾句,問問他們認(rèn)不認(rèn)識一個叫青果的女孩子。
然而沒有人認(rèn)識青果,這讓我十分失望。有一個人說好像聽誰說過一個叫青果的女人,但不知道是不是我要找的。我興奮地問他,這個青果多大年紀(jì),他撓著頭也說不上來。
青果的真名并不叫青果,而是叫喬莎,青果是她的外號,被人叫習(xí)慣了,反而很少有人知道她的真名。我一路走一路問,可是毫無結(jié)果。
我就這樣漫無目的在井村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轉(zhuǎn)到最后我?guī)缀跻呀?jīng)徹底泄氣了,這樣的尋找確實成效不大。我心里想,要不要在報紙或者電視臺打個尋人啟事呢?
我坐在井村一個路邊攤,要了瓶冰鎮(zhèn)的啤酒,一邊喝一邊看著來來往往的路人,希望能從這些人身上看到蛛絲馬跡。這時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一看電話號碼,是蘭州的區(qū)號,估計是店里的人打的,接起了電話。
是李嘉文的聲音,她說:“到廣州也不知道打個電話過來,不打電話你也不知道發(fā)個短信報個平安啊。”
我歉意地說:“對不起,本來有這個想法,一忙就給忘記了。”
李嘉文幽怨地說:“你這個人,一點良心都沒有。”
我嘿嘿地傻笑了幾聲,說:“店里一切還正常吧?”
李嘉文說:“有我在,當(dāng)然一切正常,你這個甩手掌柜的可輕松了,什么都不用干,每個月等著收錢就是了。”
我說:“那是,誰讓你這么能干呢,遇到你是我的福氣啊。”
李嘉文冷哼了一聲,說:“知道我是你的福氣你連個平安電話都不打給我,到了廣東就樂不思蜀了吧。”
我說:“行了,別興師問罪了,我這正煩著呢,沒心情哄你。”
李嘉文是個聰明的女人,并沒有得寸進(jìn)尺,關(guān)心地問:“事情進(jìn)展不順利嗎?找到青果沒有?”
我蕭索地說:“沒有,連一點音信都沒有。我懷疑米歐叫我來廣東就是為了跟我拆借資金,其實他是在撒謊,也許他根本就沒有見過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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