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鄭天浩的父親臉色突變,滿臉的驚愕之色。鄭天浩的母親正好給我端著一個茶杯走過來,聽到這句話茶杯怦的一聲掉在地上,她失聲問道:“啥,你說啥?擺度,啥投毒案?”
老人的表現絕不是偽裝出來的,他們謹小慎微一輩子,不可能對這么大的事兒完全無動于衷,再怎么說他兒子也是飯店的股東。
我說:“嘉文,你把事情給叔叔阿姨講一下,看來他們確實不知道。”
李嘉文清了清嗓子,徐徐把事發經過說了一遍,一邊說還一邊偷偷用余光觀察著伊洋的表情。伊洋這臭娘們一臉坦然的樣子,似乎對我們所說的事毫不關心。
伊洋的表現讓我很憤怒,以前那個一身清純,仿佛天外來客的伊洋不見了,她已經徹底變得庸俗市儈。自從她和鄭天浩結婚后,好幾次攛掇鄭天浩跟我索要更多的股份。以前是鄭天浩覺得自己吃虧,后來是伊洋覺得開這個飯店鄭天浩吃了天大的虧,她甚至覺得,沒有鄭天浩,鄭大廚飯店一天都開不下去,鄭天浩至少要拿到百分之六十的股份。
如果是鄭大廚飯店開業前,伊洋這樣的想法也不能算錯,沒有鄭大廚就沒有鄭大廚飯店,但今時不同往日,鄭大廚飯店已經成了品牌,這個牌子就可以賣很多錢。飯店如今離了誰都可以自行運轉,誰都不是不可或缺的。
聽完李嘉文的講述,鄭天浩的父親問:“伊洋,天浩究竟去哪里了,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伊洋懶洋洋地說:“我不知道,他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我怎么會知道他在哪。”
鄭天浩的母親氣憤地說:“你是他老婆,你老公一天一夜不見人,你難道就一點不著急?你到底是不是他老婆?”
伊洋反駁說:“你還是他媽呢,你都不知道,我怎么會知道。”
我的火終于婁不住了,大聲說:“你這是什么態度!你這是跟誰說話呢,沒大沒小。我警告你,飯店出了這種事我們的心情都不太好,沒人會讓著你,你別把老子真的惹毛了。”
伊洋針鋒相對地說:“你嚇唬我啊,我就是想激怒你,咋啦,你還想打我啊。”
這娘們簡直是個無賴,她這幅嘴臉根本就是想討打。我低吼道:“我再警告你一次,趕快說出鄭天浩去了哪里,否則殺人的事兒我也干得出來。”
伊洋面無懼色,睜大了眼睛怒視著我說:“好啊,你動我一根手指頭試試。敢威脅我,我什么人沒見過,我也警告你,少在我面前裝流氓,流氓我見得多了。”
我懶得跟她浪費口舌,一拳打了過去,結結實實打在伊洋臉上。伊洋的鼻血頓時飚了出來,伴隨著一顆牙齒也脫口而出。她慘叫一聲,摔倒在沙發上。
我火冒三丈地說:“**的,還敢給老子擺譜。老子就打了你,怎么的,老子今天沒心情陪你耍嘴皮子。我還就告訴你,我已經忍你很久了。”
看到我動手打人,動作如此粗野,鄭天浩的父母亂了手腳,李嘉文連忙拉住我的胳膊,讓我務必冷靜。鄭天浩的母親連忙撲過去扶起伊洋,他父親怒視著我發出怒吼:“擺度,你干什么,跑到我家里來撒野了,給我滾出去。”
我大聲說:“你們也給我閉嘴,我告訴你們,人命關天,不要把這種事當兒戲。這么多人跟著我混飯吃,誰他媽敢害我我就弄死誰,你們信不信,哪怕是你兒子鄭天浩也不例外。”
我這句話真把這一家三口給唬住了,面面相覷,不敢亂講話。伊洋也沒有了剛才的傲慢勁,捂著左臉小聲抽泣著,眼睛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我說:“說,鄭天浩在哪,不說老子還打你。”
鄭天浩的母親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人都嚇傻了,她語無倫次的嘀咕道:“你怎么能打人呢,怎么可以這樣呢。不管怎么說,你和天浩都是一塊長大的,怎么可以這樣對待他老婆。伊洋可是你朋友的女人啊,你打了她,就是打了你朋友的臉,你們以后還怎么做朋友啊。”
這時候我哪里還管得了那么多,胸中的怒火足可以把這棟老房子點燃,。兄弟的女人怎么了,兄弟在關鍵時刻丟下我一個人躲起來,活不見人,死不見尸,這樣的兄弟要來何用。想到這,我一口鮮血差點都噴了出來。
鄭天浩的父親扶起伊洋,瞪著我怒吼道:“擺渡,如果你敢再亂來,我豁出這把老骨頭,跟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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