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辦公室我泡了一杯茶,然后端著茶杯走到辦公桌前坐下,翻看案頭的文件,開始了一天最日常的工作。
現在來介紹介紹我自己吧,我是江海市一家重要職能單位的常務副局長。一般人最少要混到四十多歲才有可能混到副處級的位置上,而且還要資歷高,能力強,最重要的是后臺硬。我不到三十歲就當上了地級市局級單位的二把手,讓無數人咬碎鋼牙,除了羨慕嫉妒恨就只剩下跳腳罵娘了。
至今為止,我仍然保持著本省的一個紀錄,混到地級市的副局長那一年我才剛剛二十八歲。這樣的晉升速度,說是坐著火箭平步青云也不為過。
幾乎所有的人都懷疑我有非常硬的后臺,這個懷疑其實并沒有錯,我是有非常硬的后臺。確切地說,不是后臺,而是我的出身:我爺爺和我父親都曾做過江海地區的最高行政長官。
我沒有跟老爺子姓,原來我叫楊羽而不是現在的唐羽,唐羽這個名字是我上初三那年母親跳樓自殺后我出于對老爺子的憤怒,偷偷去派出所把姓給改了。老爺子知道后暴跳如雷,提起皮帶給我好一頓抽打。
老爺子當時在江海已經很高職務了,要把我的姓改回來易如反掌。可奇怪的是,這件事老爺子一直沒去做,唐羽這個名字一直被沿用到現在。后來我問過他,他也沒給我解釋。現在我開始有點明白他的用意了,不得不佩服還是老爺子老謀深算。
其實我對風月以及經商的興致遠遠高于從政,而且我始終認為自己缺乏從政的天賦。我的每一次晉升都不是我努力的結果,而是老爺子在幕后操作。我的主要任務就是按照老爺子的安排,謹小慎微行事,盡量把工作做到位,不要給人抓住把柄就行。
對經商我從小就興趣濃厚,因此大學我在北京一個著名學府的專業雖然是法律,同時選修了一個金融經濟學專業。大學我多上了一年,拿到了兩個學位,相當于碩士畢業。
正因為對經商的濃厚興趣,我人生前三十年最華彩的部分發生在我上大三的那一年。這件事直到現在我還時常回想起,認為那次我完全證明了自己經商的天賦。
大三那年我開始把我有限的生活費分成幾部分,其中一部分專門用來做泡妞經費。說起來在泡妞這一領域我算是開竅比較早的,上高中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游戲花叢中了。
這一切其實要歸功于少婦萍姐,萍姐是我的啟蒙恩師,是她早早教會我如何掌握女人的心理,手把手將我調教成一個泡妞高手。
那年我18歲,萍姐家在省城濱河市,當時也不過二十六七歲,正是風情萬種的年齡。萍姐不到二十歲就結了婚,結婚幾年后和老公鬧起了離婚。兩人關系搞得很僵,萍姐特意跑到江海市散心,住在我家里。老爺子因為工作忙沒時間管我,便委托她照顧我,給我做做飯洗洗衣服什么的。
那天午后,我踢完球回來,頭上身上都是汗,一進門就一頭扎進衛生間準備洗個涼水澡。衛生間傳來水流聲,但門卻沒有關,我隨手推開門走進衛生間就愣住了,因為我看到萍姐正在里面洗澡,她看到我貿然闖進來也嚇了一跳,甚至忘記了遮擋自己的關鍵部位,就那么傻愣愣地看著我。
我的喉嚨一陣干燥,咽下一口唾沫,說:“萍……萍姐……”
萍姐回過神來了,一臉嬌羞地說:“你怎么跑進來了,真是的。”
我哆哆嗦嗦地說:“我……想洗……洗澡。”
萍姐紅著臉說:“你先出去,哎,羞死人了……”
我的臉通紅,得到大赦一般跑了出去,跑回自己的房間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脫了外衣,想起剛才自己的莽撞,心理和身體都十分難受。
當時我對男女之事我已經略懂一點,有了懵懂的男女意識,這次看到萍姐的身體,讓我知道了女人的身體原來可以這么誘人。
我隱約知道,萍姐和老爺子似乎有那方面的關系,但這次萍姐來我家小住,老爺子卻待她有點冷淡,每天晚上都不怎么回家住。萍姐的臉上也掛著幽怨之色,在我面前對老爺子時常頗有微詞。
過了大概二十分鐘的樣子,我的心理和生理慢慢都平復下來,這時卻傳來敲門聲。萍姐未等我應聲,穿著浴袍就推來門走了進來。
萍姐的表情看起來很平靜,似乎已經忘記了剛才的事情。她看著我輕笑了一聲,身上散發著沐浴液和洗發水的香味,說:“小羽,我洗完了,你去洗吧。”
我心里卻還是有點害怕,磕磕巴巴說:“對不起萍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萍姐笑了笑,溫柔地說:“姐姐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并沒有怪你呀。好啦,別想啦,快去洗澡啦。”
我心里想,你不怪我才怪呢,說不定還會在老爺子面前告我一狀,我可是百口莫辯啊。我不放心地問:“求你了萍姐,你千萬別告訴我爸。”
萍姐大大方方地說:“怎么會呢,在一個家里住這種尷尬的事難免會發生的。再說了,看見了就看見了,又不會損失什么。”
我抬起頭時看到萍姐浴衣領口,她出浴后的身體散發著一股無與倫比的妖嬈和魅惑。
我低著頭不說話,心里仿佛有一個魔鬼隨時要沖出來。萍姐以為我還在為剛才的事兒內疚,為了安慰我抱著我的頭放到她的胸口上。我的臉貼著她的胸膛,嗅到女人體味的香氣,心里又沖動了。
這讓我非常害怕,生怕萍姐看到,卻偏偏被她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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