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慌,車都開不穩了,差點撞上路邊的欄桿,拼命打住方向盤才把車重新控制住。我心里來火了,大聲說:“你亂抓什么抓,正開著車呢,你不想活了啊。”
孫楊的手仍然沒有松開的意思,嘴角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容,說:“你這個壞人,堂堂一個大局長,思想卻很下流。”
我尷尬地笑了笑,自嘲說:“你那么妖艷,連李智都輕易拿下,何況我這個局長也是人,大家都是飲食男女嘛。”
孫楊抓著我不松手,她滿臉壞笑地說:“你想壞事我不管,可如果想的那個人是我,我可是要生氣的哦。”
她這樣抓著我讓我特別難受,在拐彎處我猛地來了一個大拐彎,孫楊控制不住身體,頭差點撞到窗玻璃上,手自然地松開了去保護自己的腦袋,我這才順利擺脫她的糾纏。
孫楊氣急敗壞地說:“你要死呀,這么大動作,就不怕出車禍啊。”
我還擊說:“你抓著我的命門就不怕我走神出車禍啊,開車呢,別開這種玩笑。”
孫楊勉強笑了笑,說:“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專心開車吧。”
幾分鐘后,我們來到了鄭大廚飯店,我停好車和孫楊從車上下來,走到鄭大廚飯店門口。
兩個門迎都認得我,看到我帶著一個女人過來,笑意盈盈地點點頭,說:“唐少來啦。”
我問她們:“你們李總在不在?”
門迎說:“出去辦事了,可能一會回來。”
我說:“現在還有哪個包房空著?”
門迎說:“只有六號小包了。”
我說:“那我就去六號,李嘉文回來讓她到六號包房來找我,我有事找她。”
門迎點點頭,說:“好的,我這就叫人把六號包房的空調打開。”
在我和門迎說話的時候,孫楊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們,似乎不太明白我的口吻怎么如此像這里的老板。因此當我和孫楊在六號包房落座后,孫楊忍不住問:“唐大少,你剛才和門迎說話的口吻怎么像這里的老板一樣。”
我笑著說:“不好意思,這里確實跟我有點關系,我妹妹是這里的老板。”
孫楊說:“哦,難怪了,不是說不讓你們這種有職務的人經商嗎。你這可是違法啊,小心我舉報你。”
我說:“我又不是企業法人,只是幫我妹妹管點事,而且不負責日常經營,打個擦邊球嘛。要不然我們哪點工資哪里夠花費啊,我們也是要吃飯的嘛。”
孫楊不屑地說:“切,誰不知道你們這些當官的,工資那么高,還有灰色收入。有句順口溜不是就是說你們這些當領導干部的:工資基本不動,老婆基本不用。你靠工資吃飯,鬼才相信喲。”
我認真地說:“不瞞你說,我還真沒有灰色收入,就是靠工資和自己炒股賺點錢。這家飯店現在生意不錯,我的大部分收入是從這里來的。”
孫楊說:“你是衙門的二號人物啊,怎么會沒有灰色收入,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啊。”
我說:“我得糾正你一點,我沒有你想的那么大權力,所以也沒人賄賂我。況且靠接受賄賂跟要飯有什么區別,我更喜歡靠自己的能力賺錢。”
孫楊輕蔑地說:“你少來,嘴上說得冠冕堂皇的,背后說不定收了別人多少好處呢。”
我有點來火了,心里想:你媽的,既然你這么仇視我們這種人,干嗎還老跟我們這種人混在一起,這不是犯賤嘛。
孫楊見我不說話了,剛才的輕蔑立即不見了,小心翼翼地說:“生氣啦,不好意思哦,我這個人就是心直口快。”
我說:“沒有,既然你不相信我,我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那我就算是貪官污吏吧。”
孫楊說:“對不起呀,別生氣啦。”
我說:“你是不是認定我們這種人都是靠灰色收入過日子?”
孫楊說:“有這個權力干嗎不給自己撈點好處呢,不是說有權不用過期作廢嘛。”
本來我對孫楊還有幾分好感,可聽了她這番話,感覺她是個十分庸俗勢利的女人,頓時讓我對她的印象大打折扣。正巧,服務員走進來讓點菜,我把菜單交給孫楊,讓她隨意點。
孫楊點完菜,服務員問:“請問兩位喝什么酒?”
我心里不太想和孫楊喝酒,以她昨晚在酒吧的表現,她喝了酒容易亂來。我昨晚剛搞了劉磨嘰的馬子,今天就惹了一身騷,不想再跟李智的相好有什么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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