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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梅的臉呼啦一下子變得通紅,她羞澀不安地說:“流氓,誰要跟你造人,還大業呢。 我來問你,是你們楊家的大業還是我們蕭家的大業這孫子生出來你打算跟誰姓是跟你姓唐,還是跟著你們老爺子姓楊。”
我想了想,說:“還是姓楊吧,畢竟跟著我姓唐名不正言不順的。也好給老爺子一點安慰,這幾年他一直喊著要抱孫子,我這個當兒子的如果連這個愿望都不能滿足他,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蕭梅的眼神變得溫柔起來,她柔聲說:“要不跟我姓蕭吧,反正你們楊家也不多這一個孫子。”
我說:“放屁姓蕭的給我死遠點。”
蕭梅在我后背拍了一巴掌,嬌羞地說:“管它呢,你快去洗澡。”
我洗完澡,蕭梅已經穿著睡衣,躺在床上等我了。
蕭梅說:“如果我生的是女兒呢,你會不會不要我”
我輕聲說:“怎么會呢,只要是我的種,兒子女兒我都喜歡。”
蕭梅不依不饒接著問:“那如果李紅先給你生了兒子,你們家希望這孩子跟誰姓”
我摸著蕭梅性感的鎖骨,不耐煩地說:“沒想過,你老問這個干什么,掃興不掃興。”
第二天早晨起床的時候,一縷金色的朝陽穿過窗玻璃射進房間內,我從睡夢中醒來,失神地望著天花板,回想著昨晚蕭梅那句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的話,心情變得十分低落。
李紅這個時候會躺在省城濱河誰的床上呢我從床頭拿過手機,翻出李紅的手機,撥打了過去。李紅的手機響了兩聲她就接了起來,未語先笑道:“喲,我們唐公子這么早給我打電話,好榮幸呀。”
我說:“你在哪”
李紅頑皮地說:“你猜”
我說:“聽說你去了省城,為什么不跟我聯系。”
李紅說:“我到省城就是找你的,可一到省城聽靳偉說你回去了。氣死我了,你在跟我躲貓貓嗎”
我沒好氣地說:“胡說八道,我看是你跟我躲貓貓,你來個倒惡人先告狀。我來問你,你昨天幾點到的省城”
李紅說:“晚上八點,有什么不對”
昨天下午六點鐘我趕回江海,八點鐘的時候剛好從市政府出來,也許我回來的路上正好與李紅擦肩而過也未可知。時間十分吻合,我心里稍微感到一絲安慰,心情好了,語氣也變得柔和了一點,我接著問:“你去濱河干什么”
李紅幽幽地說:“蕭梅怕你在濱河招花惹草耽誤了正事,讓我去看著你。”
聽到這句話我有點糊涂了,李紅竟然是蕭梅派去監視我的,可蕭梅為什么卻要反咬李紅一口。這女人的心理實在是難以捉摸。記得我上中學時一位語文老師在課堂上跟我們講過,要讀懂這個世界,你必須先讀懂你身邊的女人。女人是一本大書,只有先讀懂了這本書,你才能真正了解這個社會。如今回想起老師的話,果真是金玉良言。
我說:“你在江海市駐濱河辦事處等著我,我馬上就回去。”
李紅溫柔地說:“嗯,我等你。”
我等你,聽到李紅這句話我昨夜散落的信心重新聚攏在一起。我開始堅信:在李紅心目中我仍然是第一位的。蕭梅之所以說那些話,也許只是女人天性里的嫉妒心和虛榮心作祟。
剛掛了電話,蕭梅從睡夢中醒來了。她看到我手拿著手機若有所思的樣子,狐疑地問:“一大早你在給誰打電話”
我冷哼了一聲,說:“李紅,你嘴里那個賤人。”
蕭梅被我說得有點不好意思,臉色緋紅地說:“昨晚我說的話是有點過分,你不要往心里去啊。”
我冷冷地說:“你還知道啊,我還以為你打算死不改悔呢。李紅不是你派去省城監視我的嗎,為什么要污蔑她”
蕭梅羞得無地自容,趕緊把頭蒙進被窩里,在被子里甕聲甕氣地說:“這也不能全怪我,誰讓你老在我面前提起她。我心里難受,哪個女人能受得了自己的男人心里還有別的女人。”
我下了床開始穿衣服,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這種不利團結的話希望你以后還是少說為妙,說多了會出事情的。”
蕭梅說:“知道了,你現在就要趕回濱河嗎”
我說:“李紅在辦事處等我,招商的事還沒有一點進展,我得趕緊趕回去處理一下。”
蕭梅從被窩里探出頭,滿臉期待地問:“那你打算什么時候再回來”
我想了想說:“后天,回來把那些被我裁掉的婆娘再一個個請回來。喬美美說得對,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這個時候搞整風運動確實是有點不合時宜。”
蕭梅笑了笑,開心地說:“你終于醒悟了還記得你動手前我給你說的話吧,自己的屁股沒坐穩之前,千萬不要節外生枝,得罪了小人有你受的。可你偏不聽,頭腦發熱拿幾個女人立威,這次吃到苦頭了吧。”
我清咳了一聲,尷尬地說:“嗯,昨天頓悟的。攘外必先安內,非常時期不宜節外生枝。”
蕭梅接著說:“為什么一定要等到你回來才一個個去請呢你手下不是還有幾個副局長嗎,讓他們去把那幾個官太太請回來,比你親自出面效果要好得多。”
蕭梅這么一提醒我腦子里再次靈光一閃,她說得對啊,為什么非要我親自出面呢我馬上拿出手機撥通了常務副局長的電話,向他下達了一道命令:要求他在一天之內把朱莉等幾個婆娘叫回局里上班,不過這次必須給她們安排具體的工作,設定目標考核任務。完成任務獎勵,完不成任務處罰。常務副局長滿口答應,這種取悅他人的好事他自然樂意干。
給財政局常務副局長打完電話,我又打通了喬美美的手機,命令她馬上去覃市長秘書家,無論如何把那個婆娘也喊回局里上班。另外,今天上班后你馬上動手起草文件,財政局員工設定目標考核任務,盡快完善獎懲機制。
喬美美好像不太高興,問道:“你不打算帶我一起去濱河招商了”
我說:“你先把手頭這件事處理好,處理完了你自己再到省城來找我,我另外給你安排任務。”
喬美美興奮地說:“好的,那上官呢她怎么樣了”
我想了想說:“我今天去把上官弄出來,等她出來了,你們兩人一起去執行任務。”
喬美美開心地說:“唐局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
打完這兩個電話,我心里懸的一塊石頭落地,終于可以喘口氣了。
蕭梅躺在被窩里,伸出蓮藕般的胳膊,笑容滿面地說:“老公,抱抱。“
我沒好氣地說道:“你真惡心,又來這一套。”
蕭梅笑著說:“唐局長做事雷厲風行,以前我都沒發現,你還真有點當領導的天賦。”
我得意地笑了起來,說:“那你以為呢,誰讓咱生下來就是領導。別說區區一個地級市的財政局局長,就是江海市市長,咱也當之無愧。”
蕭梅躺在被窩里一臉討嫌地揮揮手,說:“你趕快走吧,我怕真受不了你,一點都經不起表揚。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德性。”
開車從小區出來,我在小區附近的混沌攤子上吃了一碗雞湯餛飩。這家的雞湯餛飩確實不怎么好吃,怎么吃都沒有喬美美做的那種風味。我只喝了幾口湯,餛飩也沒吃就開車上了高速公路,飛速向省城濱河開去。
兩個小時后,越野車開進了濱河市區。濱河此時正是中午下班的高峰期,路況十分擁擠,我沿著濱河路一路走走停停往江海市駐省城辦事處開去。車子開到辦事處時,時間剛好是中午十二點。停好車,我拿出手機打電話給李紅,喊她一起去吃飯。
雖然已經陽春三月,春日的氣息日益濃烈,李紅卻仍然穿著那身惹眼的紅色風衣,英姿颯爽地從辦事處樓口出來,站在辦事處正門口四處張望。
我躲在門房里,看著李紅從里面走出來,躡手躡腳饒到她背后,猛地從背后抱住她,嬉皮笑臉地說:“紅。”
李紅轉過身,做出一個干嘔的樣子,笑著說:“好好一個名字,被你喊得這么惡心,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我笑著伸出手,抓著李紅的鋼琴手說:“每次看到你,我都覺得春天來了。”
李紅伸手從我頭上拔下一根白頭發,說:“看看吧,白頭發都一大把了。你這個年齡還賣弄風騷合適嗎,臊不臊啊你。”
我摟著李紅的腰,柔聲說:“走,相公帶你去吃好吃的。”
我們在辦事處附近找了家西餐廳,落座后每人要了一份牛扒,一瓶紅酒,然后開始享用午餐。李紅拿著刀叉,端詳著我的臉說:“你氣色看起來不是太好,最近很累嗎“
我點點頭,吃了一口牛排說:“主要是心累,最近遇到的事都不是小事,整得我焦頭爛額的。聽說三叔的恒安地產進軍省城了,你最近是不是也挺忙的。“
李紅打了個哈哈,轉移話題說:“我再忙也沒你局長大人忙,又要忙著造人,還要招商引資,不容易啊。”
我笑著說:“那是的,造人是頭等大事,招商引資是第二大事。哦,對了,你懷上沒”
李紅撇撇嘴巴,不悅地說:“沒呢,你每次都心不在焉的,連煙酒都不戒。萬一生出來的孩子是殘廢,我就算懷上了,也不敢要呢。”
我安慰說:“不會的,上天不會這么懲罰我的。你忘了,你老公有神靈庇佑。”
李紅笑了一下,欣喜異常地說:“那好,吃完飯我們就回去造人。”
我差點被一口酒嗆住,心里呻吟了一聲,媽的,追到省城來了。
吃完飯,李紅挎著我的胳膊,死拖著我回了辦事處,打開房門就開始脫衣服,她一邊脫自己的衣服,一邊抽下我的皮帶,用命令的口吻說:“快脫啊,還愣著干什么。”
我死狗般躺在床上,哀求道:“晚上再做,好不好剛吃完飯就干這事,好像不利于消化。”
李紅不依不饒地撲上來,掐住我的脖子厲聲說:“你老實交代,昨晚是不是和蕭梅做過了子彈用光了”
我急忙解說:“沒,絕對沒有。”
李紅竊笑了一下,扒下我的襯衣,紅著臉說:“那你還等什么難道要我威逼利誘你嗎”
時代在進步,女人們也都在與時俱進啊,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我忍不住心里悲嘆一聲,心說:香蕉個巴拉,確實與時俱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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