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之媳婦是只狐貍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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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華臉色難看, 把來龍去脈給她解釋了一番,林得旺老婆就嘆氣:“你是不知道,現在那些長舌頭的嚼得多難聽, 不知羞臊的什么話都說得出口。”
把外頭傳的亂七八糟的話給林春華學了一遍,勸道:“你也別氣,只當聽不到吧。”
林春華氣得臉色發青,就問這話頭是誰傳的。
林得旺老婆說:“村子里到處都是嘴,你往哪里找去, 起頭是幾個婦女拉了王茶花在問, 我正好也在, 聽了一嘴,跟你說得差不多,沒添那些難聽話, 這嘴一多,每人都自己添幾句, 傳著傳著可不就歪了。”
林春華聽王茶花沒有在里面攪事,心里還是記了她的好, 謝了林得旺老婆斬了顆白菜拿回家里后,坐在自家堂屋的長凳上氣得直捶自己心口。
末了進了秦志軍房里,苦口婆心的又勸他趕緊娶了顧婉, 也好叫村里那些人閉上嘴。
秦志軍想起兩次見顧婉,兩次都把人家抱了個滿懷, 心里最初的想法已經不是那么堅定了, 她跟林春華道:“媽, 你容我好好想想后面的生活怎么安排,娶了人家,我總要能給人家好日子過才行。”
林春華見他態度軟了,心里高興了起來,連聲應好。“是不能委屈小婉,你好好想想,媽不催你。”
讓林春華喜聞樂見的事不止這一樁,另一樁就是從兒子回來后好些天沒往家來的顧婉,現在又常來找曉妹一起玩了,她覺著,比往常來得還要勤些,每每顧婉來了,她總是格外熱情一些,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都拿出來往顧婉手里塞。
顧婉跟秦曉妹見天玩在一處多少年都是這樣,而且也基本是坐在顧家的院子里,并沒有什么不妥當的。
轉眼七八天過去,顧婉觀察自己身上的胎記,顏色確實有變化,心里不知多高興,這種方法安全妥當還可以長時間使用啊。
時間進到八月底,青湖村家家戶戶都準備秋收了。云陽縣79年冬天分田到戶,今年是分田到戶后的第一次豐收,村人們臉上的喜悅掩都掩不住。
這大半年哪家都把分到的田地當成親祖宗侍候,老天也賞飯吃,田里的稻谷長勢極好,想到這打出谷來除了每畝上交五十斤公糧,其它的就都是自己的了,誰心里都是火熱的,通身都是干勁。
牛牛太小,顧婉的任務是在家帶著牛牛以及做一家人的午飯送到地頭去。
孩子還小,習慣了被人抱著滿村轉,不過九點在家里就呆不住了,顧婉只得帶著他滿村的轉,村口一輛黑色轎車開了進來,在顧婉身邊停了下來。
顧婉坐過大巴,轎車卻沒見過幾回,這時候家里有輛自行車都是有錢的了,像她們村的村巴,那是沿途三個村五個人合伙買的,所以轎車這東西真是稀罕物,不過顧婉怕生,好奇的看了兩眼就要抱了牛牛走開。
“你好,請等等,我想跟你問個路。”
駕駛座下來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孩,白襯衫黑西褲,擦得锃亮的黑皮鞋,這樣的打扮顧婉頭一回見。
單鳳眼,說完話沖顧婉笑得很是陽光,一口白牙尤其顯眼。
男孩身高腿長,幾步就到了顧婉近前,顧婉前一刻注意力還在男孩晃人眼的白牙上,下一刻忽然變了臉色驚惶的快速后退了兩步。
臉上泛起薄薄的紅暈,心臟酥麻了一下,她一雙杏眼瞪得溜圓詫異看著男孩。
不是說這個世界有靈根的人不多,純陽之體更是千年不遇的嗎?竟叫她又碰上了一個。
周靖見這姑娘懷里抱著孩子嚇得往后退了好幾步才穩住,沒敢再靠前,在她四五步遠的地方站住了。
心說自己的長相向來能招得女孩子往前貼,把人嚇得連連后退的倒是少有。
又見那姑娘懷中抱著孩子,打量她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只嘆農村的孩子結婚也太早了,心里覺得大概這是個有夫之婦,所以才要跟異性保持距離?
他對著顧婉笑得陽光,一口白牙幾乎被太陽折射得閃起了亮光。
“我想問下,這里是青湖村嗎?”
顧婉見他不再上前,聽他問路便點了點頭,“這里是青湖村。”
周靖耳朵酥了一下,這膽子小得像兔子的女人聲音有點勾人。
搓了搓手指,止住了想要捏捏自己耳朵的沖動,問道:“那你知道秦志軍家怎么走嗎?”
顧婉訝異,將那男孩上下打量了一番,訝異問道:“你找秦志軍是?”
男孩聽她這話,就知自己找對地方了,笑道:“我哥是秦大哥戰友,我這是代我哥來看看秦大哥。”
哦,顧婉了然。給他指了路,可村道復雜,周靖聽著覺得真不太好找,問顧婉能不能給帶下路。
顧婉猶疑了一下,她對于特殊體質的男人,是又愛又怕的。
多接近有益,又怕自己出丑,想了想道:“要么你開慢些,我在前面給你領路成嗎?”
周靖只看她表情就知道這姑娘是怕他,笑著道過謝自己上了車。
顧婉領著一輛龜速行駛的轎車往村里走,有上了年紀沒去田里的老人見了都要問個稀奇:“婉丫頭,你這領的誰呀,開著的這是轎車吧。”
顧婉就都回道是村口碰到的秦志軍的朋友。
等一人一車到了秦家門口,周靖從后備箱里大包小包提了不知多少東西出來,這才合了后備箱跟著顧婉往里走。
顧婉知道秦家人今天除了秦志軍都往田里去了,只得進了秦家廳堂提高聲音問道:“秦大哥,你在嗎?”
秦志軍出來得挺快,拄著拐杖出來的。
顧婉瞧見愣了愣,這已經可以下地了嗎。不過她沒有問什么,略退后幾步跟秦志軍保持距離,就道:“你有朋友來看你,我給領過來了。”
秦志軍不及問,就看到了跟在顧婉身后進來的少年,只覺得略有些眼熟,卻是不認識。
周靖見那村姑對秦志軍也避著,心說原來不是只怕他,離顧婉幾步處站定,笑道:“秦志軍大哥嗎?我是周揚的弟弟周靖,代我哥來探望您。”
秦志軍聽是周揚的弟弟,這才恍然,怪道他覺得面熟,笑著招呼周靖去坐,見他提了滿手的東西,皺了皺眉頭道:“我跟你哥的交情,你來我家提這些東西做什么?”
周靖半點不生份的把東西往桌上放,笑道:“您跟我哥交情好,可這是我媽我外公張羅的,您吶,還是收下吧。”
顧婉見他們聊上了,把牛牛放下去找杯子泡了兩杯茶,就對秦志軍道:“秦大哥,那你們聊,我去田里一趟把春華嬸喊回來吧。”
秦志軍笑著謝過,顧婉忙抱著牛牛走了,有些落荒而逃的樣子。
秦家廳堂不大,就秦志軍一個她小心避著些還好,現在不大的屋子里兩個會對她有影響的人站著,顧婉腿有些發軟。
秦志軍看她見到自己就急忙避走,心里有些說不上是什么滋味,這些天他常能聽到她就在自家院子里呆著,可八天了再沒打過一個照面,他心里莫名有些失落。
想要退卻,卻發現自己挪不動腳……
因著靠近秦志軍,顧婉只覺身周都是他的氣息,身體的那種異樣再度襲來,心怦怦跳得飛快,是本能,又是窘迫和慌亂,臉脹得通紅。
秦志軍因著腿傷需要休養,原本靠坐在床頭看軍事雜志,此時雜志被他在手中攥得有些變了形,只他面上仍舊撐著鎮定。
“你是,顧婉嗎?”
顧婉此番來是為了弄清楚和秦志軍多接觸是否能對她覺醒血脈有助益,此時筋酥骨軟已是站立不住,卻不敢讓秦志軍瞧了自己的丑態。
唯有一手撐在架子床的床沿,盡量神情自然的坐下,雖然一個女子坐在男子的床沿這行為極為不妥,卻也好過軟倒在地。
只是這一坐下,與秦志軍倆倆相對,秦志軍對她的影響就更大了,心中哀嘆失算。
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她眼中不自覺已帶出了一絲媚意來,胸口因喘息而微微起伏。看著眼前的男人,竟覺得口干舌燥,饑渴難耐。
顧婉將唇緊緊抿著,坐在床沿的屁股竭力往后挪了挪,這才把和秦志軍之間的距離稍稍拉開了一點點。
“你怎么了?”
秦志軍覺得此時的顧婉,與那天在大巴上的情狀頗為相似,記得那日她似乎說是低血糖。
不由坐直身子擔心的問道:“你低血糖嗎?”
顧婉見好容易拉開的一點距離,隨著他的動作又回復原狀,瞪大著一雙眼看著秦志軍說不出話來。
秦志軍見她話也說不出來,捂著胸口張著嘴喘息,想來是很難受的,顧不得醫生交待的傷腿盡量別動,抬腳就想下床去給顧婉找冰糖去。
他本是好意,可他下床時位置一變,離顧婉不足三拳,顧婉本就是強撐著歪歪坐在那兒的,哪里經得起他靠得那么近,借以支撐全身重心的手一軟,整個人就栽進了秦志軍懷里。
溫軟的女子忽然跌進懷中,秦志軍動作猛的頓住,渾身所有的肌肉這一剎那都緊緊繃了起來。
顧婉的臉埋在他頸間,溫熱的呼吸燙得秦志軍頭皮都酥麻了,鼻間盡是女子身上的幽香,似蘭非蘭,說不出的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