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之媳婦是只狐貍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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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著她媽悄悄的把自己一條秋褲裁成了布條, 在胸部扎扎實實纏了好幾圈,大熱的天生生快把自己勒得要中暑了。
心驚膽顫過了幾天, 本以為就這樣了,可昨天在秦曉妹家碰見他從部隊回來探親的大哥, 顧婉驚恐的發(fā)現(xiàn), 她竟然像個花癡一樣想要貼上去。
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渾身發(fā)軟。
現(xiàn)在想來她真是后怕又慶幸,幸好渾身發(fā)軟, 腿軟得沒有行動力, 不然真干出什么丑事來的話她可沒法活了。
為著這事她愁了一夜,想了半宿才琢磨著到書店里轉(zhuǎn)轉(zhuǎn),看有沒有什么志怪小說能讓她對狐貍精這東西多幾分了解。
翻出自己攢了許久的三毛錢,跟她媽說去林子里撿柴禾, 悄悄的摸到了村巴會經(jīng)過的大路上。
從青湖村到縣里要坐半小時的大巴,下了大巴又走了一段路才到了縣里的新華書店, 顧婉心虛的很,也沒敢問工作人員有沒有寫了狐貍精的書, 只往那放著小說雜書的地方一個書架一個書架的找過去。
耗了一上午,倒真叫她找出了幾本,蒲松齡先生的聊齋志異, 還有些短篇小說, 她跟打地下戰(zhàn)似的躲在書店的角落捧著書翻看, 看了一個多小時還是有些收獲的, 辟如狐貍精愛美色,文弱書生、俊俏和尚是她們的最愛。
顧婉覺得她大概找到了真相,目前在村里碰見別的男人都沒事,只有秦曉妹的大哥才讓她的身體生出異樣反應(yīng)來,一定是因為他生得好看。
書上還說,狐貍精為了修煉會吸食男子陽氣,為了貌美會吃小兒心臟。
她看到這里著實嚇得不輕,轉(zhuǎn)念想想小侄兒天天在自個兒跟前晃著的,她似乎也沒有生出想要挖心吃肝的恐怖念頭來。
攤上這樣的事,顧婉心里的惶恐就不消說了,琢磨著這幾天要避著點兒秦志軍,兩家是鄰居,相距不足百米,看來要足不出戶才行了。好在秦志軍是當(dāng)兵的,一兩年也未必回來幾天的。
把書放回書架,抬頭看了看書店的掛鐘,十點四十。
顧婉快步走出書店,回村的大巴一天只有兩趟,錯過中午十一點發(fā)車的這一班,就得等到下午四點半了。而她身上扣除一會兒買車票的一毛錢,一共就只剩了一毛錢,還是趕緊回去為好,真要沒趕著車就得在縣里吃中飯,憑白多花錢。
一路快走到了車站,往青湖村去的大巴車?yán)飵缀跻呀?jīng)坐滿了,司機(jī)和賣票的是本村的一對夫妻,一車子都是熟人,可顧婉打小內(nèi)向,見著人也只是靦腆的笑一笑便算是招呼了。
在最后排靠左看到了兩個空位,她挑了最里邊的位置坐好,坐了不過一兩分鐘,車?yán)锏某丝途投既氯轮s緊發(fā)車了,都是要趕回村里吃中飯的。
開車的李大慶瞄一眼車上還剩一個空座呢,笑著往自己的駕駛位上一坐,道:“都別急,再等兩分鐘啊,兩分鐘再沒人來就發(fā)車了。”
說是兩分鐘,顧婉雖然沒有手表也知道絕對不止。村人催促著,他見時間著實不早了,這才發(fā)動了車子,這時一個二十六七歲的青年上了車,幾個嗓門大的沖李大慶道:“這下滿了,趕緊開吧,不然回去做午飯不趕趟了。”
李大慶吆喝一聲好咧,汽車轟轟開動起來,顧婉看著大步走過來在她旁邊的空座位上坐下的青年,心里哀嚎天要亡她了,那不是別人,正是她眼下最怕碰著的秦志軍。
最后一排是五人座,偏最中間坐的是個體胖的大媽,秦志軍這一坐下,手臂就挨著了顧婉的手臂。
手臂相觸的地方像是自帶電流一樣,顧婉整個人都不大好了,那種筋酥骨軟又很想往秦志軍身上貼的感覺又來了。
秦志軍側(cè)頭,見是昨天到自家找妹妹一起做活計的小姑娘,見她面頰通紅,面上有驚慌之色,想是自己坐得離她太近讓她不自在了,就把手往身前挪了挪,盡量避免肢體接觸。
顧婉沒去注意秦志軍的動作,一心想著她得趕緊走,這滿滿一車都是村里人,要是在這里出了丑,回到家里她爸媽能扒了她的皮。
她咬著牙扶著前排座椅的靠背站起來就想走,秦志軍疑惑,這剛發(fā)車她是要往哪里去,不過他也不好奇旁人的事,腿往邊上側(cè)了側(cè)給顧婉讓出了通過的位置。
顧婉盡可能的挨著前排座椅背往外挪,可兩排座位之間的距離著實太窄,她一動,自己的腿窩就碰到了秦志軍的膝蓋,她那本就綿軟的膝蓋一下就彎了,恰好大巴車駛出汽車站停車場時一個大轉(zhuǎn)彎,她一個沒站穩(wěn)竟是一屁股跌坐在了秦志軍的腿上,又因轉(zhuǎn)向的離心力整個人失去了平衡,身體被甩得向左側(cè)傾倒。
這變故來得猝不及防,秦志軍幾乎是下意識的就伸出手去扶她,只是因顧婉整個人往左側(cè)摔去,他原本只是去扶她的左手,卻扶在了腋下某個不可描述的位置。
掌下陌生的綿軟觸感秦志軍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意識到自己抓到了哪里的時候,手像被燙著一樣飛速縮了回去,卻見小姑娘瞪大一雙杏眼望著她,眼里洇著淚水,一副羞憤欲死的模樣。
顧婉悲憤,早知會這樣,她還不如老實在那坐著呢。
秦志軍邊上坐著的胖大娘扯著大嗓門道:“哎呀,這是顧家的小婉吧,有沒有磕著哪兒呀。”
她這么一喊,半車人的注意力都叫她拉到了車后,就都見到顧家那個小閨女顧婉坐在一個高大的青年腿上的模樣,不少知道顧婉的人眼里就帶出了詫異。
顧婉一張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了,她急忙要起身,奈何與秦志軍在一塊兒,她手軟腿軟,渾身無一處不軟,臀部離開秦志軍的大腿不足十幾厘米就又跌回了秦志軍身上。
秦志軍就受折磨了,手上那綿軟的觸感還未消,姑娘臀肉又重重砸在了他腿上,他現(xiàn)在只覺得自己從頭皮酥麻到了腳趾頭尖。
心里鄙視自己太過齷齪,又見那姑娘難堪的連臉都抬不起來了,想要去扶她一把,偏小姑娘狠狠瞪他一眼,臉上分明寫著流氓兩個大字,只得訕訕縮回了手。
賣票的是李大慶媳婦,拿著票本正準(zhǔn)備開始收票錢的,見顧婉這樣索性直接往最后面一排來了,關(guān)切問道:“這是怎么了?”
一大車人都看著呢,顧婉不能讓自己身上落下不好的名聲,見李大慶媳婦問,索性就伸出手求助。
“大慶嬸兒,您拉我一把,我不知道是暈車還是低血糖,剛才想起來到前頭跟您商量換個座兒,大慶叔一轉(zhuǎn)彎我就給摔了,現(xiàn)在頭發(fā)暈起不來。”
她因著靠秦志軍太近渾身無力,這幾句話說得艱難,看著倒真像是她說的那么一回事,李大慶媳婦聽了忙架起她扶到前邊自己的座位上讓她坐下了。
一車子看熱鬧的這才了然,敢情是暈車想換個座,轉(zhuǎn)彎的時候沒站穩(wěn)摔了啊,就說顧家這閨女老實,不是那愛和后生勾勾纏纏的。
顧婉趴在售票員座前的扶手上裝死,險險的躲開了秦志軍又把自己給洗白了。
離開秦志軍一定的距離過了幾分鐘,她身上那種筋酥骨軟又身上發(fā)熱的異狀就退卻了,只是到底丟了人,裝病也得裝個徹底才是。一直到通往她家的那個路口前,她都趴著裝暈車。
等車一停,李大慶媳婦扶了她下車,同下車的還有跟她家同路的秦志軍。
因著車上的尷尬,秦志軍在她兩米遠(yuǎn)的地方站著,等車子在鄉(xiāng)村公路上晃晃悠悠開走了,他才抬腳上前想問她一聲用不用幫忙。
顧婉見他抬腳要過來,一臉驚恐見了鬼的模樣,半點沒有剛才暈車低血糖的虛弱樣,拔腿就跑,活像背后追著的是惡鬼。
秦志軍:“……”
感覺到自己被當(dāng)成變態(tài)的色中惡鬼了,想到剛才車上的插曲,他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不怪小姑娘怕他,還是不跟在后邊嚇人家了,另擇了條回家要繞遠(yuǎn)些的路走了。
他一面說著,已經(jīng)走到了周靖身邊站定。
不得不說,秦志軍和周靖的皮相都生得很好,倆人站在一處就更加養(yǎng)眼了。
離得稍遠(yuǎn)的地方還有兩戶人家的曬墊鋪著,兩個二十七八歲左右的媳婦子一邊攤曬谷子一邊自以為不著痕跡的往秦志軍倆人身上瞄。
剛才還利落的耙谷子的顧婉,聽到秦志軍的聲音有些微微地局促了起來,拿著耙子的手僵硬的不知道要怎么動作卻又機(jī)械的動作著,好在谷子已經(jīng)攤曬開了十之七八,又耙了幾下也就妥當(dāng)了。
秦曉妹干完活就興奮的去找了塊磚頭大小的石頭和一根筷子高的小棍子,準(zhǔn)備就緒拎著篩子準(zhǔn)備設(shè)陷阱的時候才覺得自己犯了傻。
現(xiàn)在村里的空地上都鋪了曬墊,到處都是谷子,麻雀最是不缺糧的時候,她手上這個不足一平方的篩子哪里能有麻雀光顧。
可工具都備齊了就這么收手好沒面子啊,干脆選了自家曬墊的一個角落把陷阱給架了起來。
篩子倒扣,用綁了繩子的棍子撐起其中一邊,篩子上壓一塊石頭,她牽了繩子躲在遠(yuǎn)處,只等麻雀進(jìn)了篩子下快速扯動繩子就能扣住麻雀。
想法是美好的,奈何這些麻雀也精靈,大片的谷子可以偷吃干嘛要往有危險的地方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