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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七章
“什么,恨水的孩子?”白德海驚訝的看向白風華。
而另外謝慧則是猛然奔到了白風華的身邊,一把就握住了白風華的肩膀,從頭到腳仔細的打量著白風華。
“爹說你們老兩口是不是還是那樣拌嘴,要你們保重身體。讓你們不要為了這頓吃豬肉還是牛肉吵了。”白風華嘻嘻一笑,將白恨水的話都說出來,“爹還說爺爺的私房錢是不是還是藏在鞋底啊,很臭的。”
白德海和謝慧對視一眼,眸子中露出驚喜和激動。謝慧直接一把狠狠的將白風華摟進了懷里。白德海更是激動,除了白恨水那個沒大沒小的臭小子,還有誰會說出這些話來?
“孩子,你叫什么,叫什么?恨水那個兔崽子呢?怎么不來見我們,過的好不好?”白德海急切的問道。
“我叫白風華,爹過的很好。就是很想念你們。”白風華笑嘻嘻的說道,感受著謝慧那溫暖的懷抱,她的心中也是一暖。
“快,給我們說說是怎么回事,這個兔崽子躲到哪里去了?”白德海激動的問道。
謝慧這才放開白風華,坐在了白風華的旁邊。
白風華將事情的大概告訴了眾人,也展示了自己的真面容,還將帶給眾人的禮物都拿了出來。自然那些貴重的珠寶也少不了,還有大堆的銀子。
“嘩嘩,好多錢啊!”白珊珊看著屋子中央的這堆寶物,驚呼著。
“這些年,辛苦你們了。”白風華心中有些酸澀。
“不苦!苦什么苦!”謝慧笑著擺手,“我們一家人一直在一起,健康平安,現在又知道恨水那個兔崽子過的好,就什么擔憂都沒了。”
“那是,那是。”白德海樂呵呵的說道。
他們是如此善良豁達的一家人啊,白風華心中更為感動了。
“不過!”謝慧的臉色倏的一變。
眾人一愣,有什么問題的?
“你這個糟老頭子!藏了私房錢?還藏在鞋底?你把鞋子給我脫下來,混賬!”謝慧站起來,一把就揪過白德海的耳朵。疼的白德海哎喲哎呦的叫起來:“老婆子,你省著點啊,別在孩子們面前這樣啊。”
“哼,晚點再和你算賬。”謝慧忿忿的放開白德海的耳朵。惹得屋子里的眾人都是一陣笑聲。
“爺爺,奶奶,這些年讓你們受苦了,以后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再受一點苦。”白風華看著這個簡陋的大廳,看著白家的人身上簡樸的衣服,鄭重的說道。
“孩子,你能來看我們就足夠了的。”謝慧慈愛的說道。
“對了,這兩位是?”白建諾看著戴著斗笠的汐橈和薛晨問道。
“這是薛晨。這是汐橈。”白風華介紹著。
“薛?”
“薛家的人?”眾人臉色稍微一變,立刻反應過來薛晨是什么人了。薛家和白家已經沒有來往,但是作為白家分家的白德海他們,也知道薛家飽受白家的打壓,自然也是很同情的。
“恩,白爺爺,白奶奶好。白叔叔好。”薛晨乖巧的打著招呼。看到薛晨這樣乖巧懂事,白德海和謝慧也樂呵呵的笑起來。
“現在宗家那邊還會有人來找麻煩么?”白風華想起這個問題,皺眉問道。
“前幾年會,現在沒有了。”白建諾撇嘴說道,“而且最近大流國的人咄咄逼人,他們現在估計在頭痛怎么應付接下來的比試。”
“大流國的人提出這次比試,是想證明白玉飛是真的失蹤了。”白德海的臉色也凝重起來,“如果證明白玉飛是真的失蹤了,那么對宗家,還有岳林國都非常不利。易風派對宗家的態度原本就有些冷淡了,如果知道白玉飛失蹤,恐怕也絕對不會再站在宗家那邊了。宗家就少了易風派這棵庇護的大樹了。”
“反正不關我們這種分家的事。”白珊珊冷哼了聲,“就算宗家都滅了,也是活該,那個死老太婆刻薄的要死,真死了才好。”
屋子里的人沉默下來,白德海輕輕嘆氣:“雖然宗家對我們是不好,可是站在主母的角度想想也是。是發生那件事以后白玉飛才消失的。她自然就怪在了我們的頭上。”
“爺爺!不會撐船的人才會怪河彎!是宗家的人自己沒用,少了白玉飛就少了魂,怪誰啊?人總要死的,如果白玉飛壽終正寢,宗家終有沒落的時候,那時候宗家又怪誰去?”白珊珊氣呼呼的捏緊拳頭大聲的吼出來。
白德海還想說什么,白風華卻開口道:“爺爺,是的,珊珊說的很對。太過依賴別人,只會是這種后果。”
“就是,不關我們的事!宗家隨便變成什么樣都活該!”白珊珊哼唧著,接著看著屋子里的一堆銀子,兩眼放光,撲過去,抓了一把,“我去買菜,晚上我們吃大餐,啦啦啦……”
眾人看著白珊珊高興的樣子,也樂了。
“我陪你去。”薛晨也蹦跶著說道。
“恩,那我們去啦。”白珊珊揣著銀子和薛晨就這樣出了門。
白風華繼續和白德海一行人說笑著。
就在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時候,院子外面卻響起了粗暴的敲門聲。
“白德海在不在?出來!出來!”外面的聲音聽起來不過是個壯年男子,年齡不大,卻無禮的直接喊著白德海的名字。
白德海的臉色倏的一變,白建諾則是握緊了拳頭,低吼一聲:“是宗家的人,真是欺人太甚,居然又來了。”
“老頭子,我出去看看好了。你別出去了,每次來都沒有好事。”謝慧的臉色也沉了下去,站起身來就往外走去。
白德海跟在后面:“那怎么行?老婆子,我可不想對方為難你。”
“會是什么事?”白風華邊問邊起身跟在了后面。
“反正不會是好事。”白建諾咬牙恨聲說道。
“先看看再說。”白德海說著已經走到院門前,打開了木門。
“白德海,半年后七國比試,到時候叫你們家白建諾也參加。”站在門口的壯年男子鼻孔朝天,都沒有看白德海一眼,高聲說道。
“什么?怎么會讓我們參加?”白德海眼色一沉,馬上就覺得蹊蹺起來。
“主母給你們贖罪的機會你們還不把握?答應參加比賽就立刻讓你們搬回京城。”那壯年男子傲慢至極,雙手交叉在胸前,鼻孔噴著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