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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睛在幾人身上溜了一圈,笑瞇瞇的問道:“幾位客官是來找姑娘的?”
聞湉點頭,拿出一錠銀子放進她手里, “要一間房,再找幾個姑娘過來。”
“幾位跟我來。”老鴇眼睛賊溜溜打量著人事不省的焦長獻, 但是大漢將人扶著, 她看不清臉,再看看手里的銀子, 她諂媚的笑了笑,扭過身子就領著幾人進去。
廂房在二樓, 老鴇帶著幾個姿色尚可的年輕姑娘站成一排,讓聞湉挑選。
聞湉隨手點了四個留下,就讓其他的人離開。
焦長獻早就被扔到了床上, 估計是藥起了作用,紅色的帷幔內時不時傳來點動靜。聞湉又拿出兩錠銀子放在桌上,“你們四個, 好好伺候里面那位。”
姑娘們上前將賞錢收好,應了一聲是, 然后才施施然走進里間。
“焦公子!”里間傳來三兩聲驚呼,焦長獻顯然是常客, 聞湉隨手點的姑娘也能認出他來。
幾聲慌亂的驚呼過后, 隨后就是推搡跟碰撞的聲音, 片刻后, 又傳來身體倒在床鋪上的沉悶聲響。
聞湉一動不動的坐在外間守著,沒過一會兒里面就傳來淫靡的動靜。
三個大漢聽的頻頻咽口水,聞湉又坐了一會兒,確保不會出差錯了,才帶著人悄悄離開。
一整瓶的金風散,足夠焦長獻折騰上一天一夜了。
等明天焦家發現人不見了,再從青|樓里將人找出來,也足夠攪黃這場婚事了。
回到碼頭,老漁夫果然還在那里等著,一行人上了船,又趁著月色悄悄的返回了四方鎮。
按照約定,聞湉將剩下的銀子結給三個漢子,想了想又多加了十兩,“今天晚上的事,不該說的少說。做得好,以后的活兒也還是找你們。”
一晚上就掙了三十兩,就是三個人分,一人也有十兩了,足夠他們快活一陣子。
為首的漢子將銀子接過去,態度比之前恭敬許多,“爺放心,不該說的,我們兄弟一個字兒也不會往外蹦。”
聞湉點點頭,依舊像來時那樣,微微縮著肩膀,揣著手慢吞吞的消失在夜色中。
夜色已深,聞府的偏門已經關了,聞湉看了看一人多高的墻壁,將斗笠取下來扔了,找了個墊腳的地方,就靈活的爬了上去。
圍墻不高,就是磚瓦凹凸不平,硌的聞湉手心生疼,他打小就嬌生慣養,皮膚比尋常人嬌嫩許多,前世顛沛流離的苦日子過了好些年,也沒能改掉這嬌貴的毛病,不過是堪堪讓他變得能忍耐一些。
現在這副身體,還從來沒有吃過苦頭,白嫩的手心不小心按在尖利的瓦片邊緣,頓時就劃出一條深深的口子。
殷紅的血液順著傷口流出來,手心一陣鉆心的痛,聞湉咬緊牙,忍著痛從圍墻上跳下去,然后把脖子上的布巾扯下來包著手,急匆匆的跑回了自己的院子。
代福正在門口打盹,聞湉放輕了腳步,趁著他瞌睡的時候從旁邊繞過去進了屋里。
顧不上處理手上的傷口,匆匆換回自己的衣服,又將脖頸的長命鎖取下來放到一邊,聞湉胡亂將披散的頭發重新束起,到鏡子前照了照,除了眼眶通紅像是哭過,其他的都跟出門前一樣。
他稍稍松了一口氣,這才皺著眉頭將手上的布巾拆下來,布巾被鮮血浸濕跟傷口粘在了一起,扯下來的時候聞湉疼得眼淚都掉了下來,他用力咬著唇,忍住眼淚將手心的血漬擦干,才顫抖著聲音喊代福進來。
外面打瞌睡的代福被嚇了一跳,緊緊忙忙的跑進來,“公子你總算回來了!”
他臉上的笑容還沒完全揚起來就又看見了聞湉手心的傷,聲音都嚇得變了調,“公子你手怎么了!?”
聞湉被他叫嚷的腦子都疼了起來,用袖子擦了擦眼淚,帶著哭腔道:“你給我打盆熱水過來,別驚動其他人。”
代福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小心翼翼的點頭,然后兔子一樣的往小廚房跑過去——灶上正好還熱著水。
熱水端過來,聞湉忍著痛清理干凈傷口,又讓代福給他包扎好了,才吸了吸鼻子,整理好情緒,“娘跟……”他頓了一下才繼續道:“……跟爹睡了嗎?”
代福心疼的在他手心吹吹,恍然想起正事來,驚恐道:“老爺跟夫人還在等著呢,說等公子回來就讓你去正院。”
聞湉早就猜到了,他用用冷水擦了擦眼睛,等眼眶不那么紅了,將取下來的長命鎖拿起來準備擦干凈戴上,然而方才分明染了血跡的長命鎖上卻干干凈凈什么也沒有。
聞湉驚疑的瞪大了眼睛,將長命鎖拿在手心里反復的看。
算上前世,這枚長命鎖跟了他整整三十年。說起來也奇怪,傅家什么珍惜物件兒都有,偏偏這枚看著不值錢又不起眼的長命鎖世世代代的傳了下來,且只傳給嫡長子,到了聞湉母親這一輩沒有男丁,就到了聞湉手里。
聞湉疑惑的看了一會兒,還以為是自己先前看花了眼,將長命鎖重新戴好,便跟代福一起往正院走去。
正院里燈火通明,聞湉看了一眼正廳,依稀能看見窗戶紙上透出來的兩道人影。
他垂下眼收拾好情緒,緩步走了進去。
傅有琴擔心了一晚上,本來以為晚飯時間人就該回來了,結果等到大門落鎖的時候也沒看見小兒子的人影,急匆匆的喊了下人出去找,結果誰也沒看見聞湉去了哪里。
此時一看見聞湉,就著急的將人拉過來,在他背上不輕不重拍了一下,佯怒道:“你跑哪去了?怎么現在才回來。”說著又看見他手心的白布,顧不上責備拉著他的手心疼道:“手怎么了?”
聞湉蜷了蜷手指,將手抽出來背在身后,低著腦袋撒謊,“路上被絆了一跤,在地上擦破了點皮,不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