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大疙瘩整張臉漲的通紅,尤其是臉上的疙瘩,紅得發亮。
劉廣立拍拍滿臉大疙瘩肩膀,這個家伙的心思到是很深沉,臉上一直露著微笑。
“好,我們這就走。”然后看著刑烈,用手指點了點他,笑瞇瞇的說道:“只要你還在復旦念書,我們就會天天見面,咱們走著瞧。”說完又拍了一下滿臉大疙瘩肩膀,“既然這里不歡迎我們,還在這里呆著什么,走吧。只要有錢,想吃飯,哪里去不得?”
滿臉大疙瘩看了刑烈一眼,又看向小丫頭,最后目光落在桌子上的那張黑卡上。
雖然這張卡是他老子的,但他在申滬念書,他母親就把卡給了他。
可以說,戈登.拉姆齊餐廳的六星會員卡就是身份的象征,他也一直以為,戈登.拉姆齊餐廳最高會員就是六星,可以享受別人無法享受到的服務。
可現在突然出現了,一個讓他沒有見過,卻讓他丟盡了臉面的黑色會員卡。
劉廣立已經走到了門口,發現滿臉大疙瘩沒有跟來,眉頭皺了一下,回身說道:“怎么了,還不走?”
滿臉大疙瘩咬著牙,邁步就走,就連身邊的女人都不管了。而兩個女人愣了會,急忙追了過去。
劉廣立推開門,再一次回頭:“對了,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一個月后,也就是今年暑假,警備區有一次軍事特訓演習。學校組織大一大二參加這次特訓,為期十五天。如果沒有特殊情況,要求所有人都要參加,不參加的扣學分,全校通報,希望你準時參加。”
刑烈摸著下巴,看著劉廣立四人消失在門口,嘿嘿笑了一聲。這個家伙特意提醒他,是怕他不參加啊。看來,這個家伙是不懷好意啊。
小丫頭看著刑烈眼珠嘰里咕嚕亂轉:“你都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兒了,整天都有人找你麻煩。在你老家是這樣,回到申滬還是這樣,你上輩子是不是凈踹寡婦門,挖絕戶墳了,所以這輩子遭報應了。”
刑烈一翻白眼,坐在錢安琪旁邊,抓起剩下的半只龍蝦就塞到嘴里。
“就那兩個垃圾,我是真的懶得搭理。”
刑烈吃的滿嘴都是,錢安琪拿起旁邊餐巾遞給他:“擦擦,吃東西怎么跟小孩子似的。”
刑烈感動的稀里嘩啦,嘴里還有東西呢,嘟嘟囔囔的說道:“謝謝,謝謝。”
錢安琪身體向后一靠,雙手抱胸,相當淡然的說道:“不用客氣,你吃完了,咱再算算賬。”
“算賬?算什么賬?”刑烈明知故問的說道。
“算什么賬,你還讓我說嗎?”錢安琪臉上一直帶著溫和的笑,可看在刑烈眼里,不禁打了個冷顫。
這丫的干笑一聲,回頭喊道:“怎么回事啊,這意大利面是在意大利做的?還沒空運過來?”
那個經理一直在不遠處,聽到刑烈的話,急忙走過來:“對不起先生,面馬上就來。”
滿臉大疙瘩靠在一輛總裁車門上,臉色陰沉的拿著電話:“媽,戈登.拉姆齊餐廳六星會員,是不是最高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