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沒有看見她了。
一層樓,三米,也可以是天堂與地獄的距離。
他天天站在那里,癡癡地在午后折一枝梔子落在她家的露臺……等待。
一次又一次……失望。
她怎么了?
生氣了嗎?
一地梔子花香。
怎么辦……他的思念都用罄了……
好想啊……見她一面……遠遠地看一眼就夠了……
他奪門而出,旋風般趕到她家門前。
他突然垂下舉起的手臂,近情情怯,那種沖動在這里點點滴滴聚成了深深的恐懼。他不敢按門鈴。把額頭抵在冰涼的門上。里面的人歡迎他嗎?還是根本不想見他?會不會覺得他很煩?
千百種可能盤旋在他腦海里。
好久好久,他終于鼓起勇氣輕敲,叩門。
吱——門被推開了。
寒以烈在一瞬之間屏息。
是,如水一樣的男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