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諾,今天怎么這么早?”夏姨微笑地看著在洗漱的言米諾。
“嗯,對了夏姨,我找到了一份工作,這個暑假就在那里做了?!毖悦字Z嘴里含糊地說了一句。
夏姨心疼地?fù)u了搖頭,這孩子,才畢業(yè)就忙著找工作,怎么這么懂事。
可是她又不能說她什么。雖然之前有個好心人士捐了錢,但是后續(xù)的醫(yī)療費(fèi)用依舊像一條枷鎖,讓她喘不過氣。
現(xiàn)在小諾畢業(yè)了,可是大學(xué)的學(xué)費(fèi)還沒有著落。她沒有能力給小諾一個機(jī)會,現(xiàn)在小諾自己努力,她怎么忍心剝奪。
看著言米諾快速地扒拉了幾口早飯,然后就走了,夏姨叮囑了幾句,就讓她去了。孩子大了,她不能再用小孩子的眼光來看她了。
走出房門的言米諾,快速來到門前的小巷里。之前她和冷夕夜說好了,就在這里接她。要是冷夕夜的車一下子出現(xiàn)在她家門口,會很麻煩。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冷夕夜和夏姨見面。
冷夕夜又怎么會不知道她的這點(diǎn)想法,反正他還沒有想要攤牌,既然這樣,索性順了她的意。兩人目的不同,卻達(dá)成了共識。
一個小時后,車子停下來了。言米諾走出車門,望著眼前高聳入云的大廈發(fā)呆。誰都知道,這是蘇城第一大廈,也是蘇城第一公司,天風(fēng)集團(tuán)的屬地。
看著冷夕夜逕自往大廈走去,言米諾快步跟了上去。她知道他很有錢,一直都知道。只是不知道,他竟然“總裁好”看著所有的人那九十度的鞠躬,她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他的能耐越大,就說明自己想要逃脫他的掌心的機(jī)會越小。怪不得成績還沒有出來,他就讓她報考蘇城大學(xué),因為他有這份能耐。
冷夕夜依舊是一副冷淡的樣子,生人勿近的感覺。在眾人的目送下,往專用電梯走去。
也許,只有那一晚的女子,才能讓他綻放笑容吧。言米諾連忙小跑著跟了上去。
跟著冷夕夜來到88樓的辦公室,說是辦公室,可是整個空間寬敞無比,還有一扇落地窗。
看來他也是一個很會享受的人,言米諾心里想到。
冷夕夜轉(zhuǎn)身,看到言米諾杵在他的身后,才想起還沒有安排她的工作,便招呼秘書給她安排一份打雜的工作。
也是,言米諾才高中畢業(yè),什么也不懂。如果不是冷夕夜,估計她一輩子都無法到這里來。當(dāng)然,前提是她想來。如果不是因為冷夕夜,她寧愿自己一輩子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完。
工作很簡單,只是復(fù)印,送資料,倒倒茶水這些小工作,至于衛(wèi)生,有另外的阿姨在做。
很快,言米諾就融入了這個工作。帶著謙虛的微笑,為每一個人服務(wù)。雖然累,但是不用面對冷夕夜那張冷臉,她還是滿足的。
對于她的到來,大家沒有多加為難,畢竟,她是總裁帶來的人。更何況,她的工作也不會影響到誰的利益。
所以,只是第一天,言米諾就和大家相熟了。
如果最后沒有冷夕夜的傳喚,言米諾會給這一天打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就在言米諾要下班的時候,陳秘書過來了。這是一個妖嬈而美麗的女人,渾身散發(fā)著成熟女人的魅力。
一樣的工作服,穿在她的身上,卻有著另一種致命的誘惑,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制服誘惑。
她一出現(xiàn),辦公室所有的男人都望著她,手上的工作都停了下來。甚至連一些女人,都被她折服。
當(dāng)一個人的優(yōu)秀只比大家高出一點(diǎn)的時候,眾人的態(tài)度是嫉妒,但是,當(dāng)她的優(yōu)秀已經(jīng)讓人無法企及的時候,大家的態(tài)度就成了景仰。
言米諾之前是被辦公室的人帶下來的,并沒有見到她。此時就被她折服了。
這樣一個成熟的女人,放在哪里都是致命的誘惑,冷夕夜還真會享受。不知不覺,言米諾竟然有了一點(diǎn)酸意。
“言米諾,冷總要見你。”嗓音帶著一股蠱惑的味道,不愧是充滿魅力的女人,言米諾心里想到。
陳媚兒細(xì)細(xì)地打量著眼前的女子。她之所以親自下來,就是想要見見這個讓冷夕夜一天見兩次的女子。要知道,冷夕夜是一個將工作和玩分得很開的人。
好像,沒有什么特別的。除了臉蛋清純,身材還算不錯之外,怎么看都像一個高中生。難道冷夕夜的口味變了,開始喜歡未成年了?
要是言米諾知道眼前的女子把她歸為未成年,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陳媚兒雖然對她感興趣,但該做的事情沒有落下。帶著言米諾,敲開了冷夕夜辦公室的門。
“夜,人帶來了?!标惷膬恨熥宰叩缴嘲l(fā)上坐了下來,翹起了那修長的大腿。冷夕夜則抬頭給了她一個寵溺的微笑。
夜?好親密的稱呼,還有冷夕夜的那個微笑,無不彰顯兩人的關(guān)系,絕不僅僅是上司和秘書的關(guān)系。看她隨意的樣子,就好像到了自己的地盤。
這又是另一個讓冷夕夜區(qū)別對待的女人。言米諾的心里酸味越來越重,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看到言米諾還站在門口,陳媚兒拍了拍自己身邊的沙發(fā):“來,過來這邊坐,冷大總裁忙起來可是很久的。不要虧待了自己?!?br/>
聽到她的話,言米諾下意識地看了看冷夕夜,卻發(fā)現(xiàn)他頭都沒有抬,到是一旁的陳媚兒眼里有著狹隘的笑。
“夜,你的家教還真嚴(yán)。你不發(fā)話,人家都不敢坐了?!标惷膬涸捓锏恼{(diào)侃誰都聽得出來,冷夕夜卻沒有話都沒有應(yīng)。
言米諾咬了咬牙,終是抬腳走到陳媚兒的身邊坐下。換來陳媚兒一個友好的微笑。
“小妹妹,你幾歲啦?”陳媚兒倒了一杯水,遞給言米諾。
“十九歲。”言米諾小心地接過水杯,然后露出一個微笑。
陳媚兒聽了直搖頭:“你真的有十九歲嗎?不會是夜要你這么說的吧?沒關(guān)系,你告訴我實際年齡,我保證不跟別人說?!闭f完還舉起手發(fā)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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