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餐后,周祁森跟虞南書說一聲,便開車出了門。
然后一路開車,來到了他在郊區(qū)的一棟別墅里。
他到達的時候,張成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他。
看到他的車停下來,張成立即迎過來,拉開車門,“周總?!?/p>
周祁森‘嗯’一聲,下車,然后跟著張成往別墅里走。
虞遠宏被抓后,便一直表現(xiàn)得很老實。
沒辦法,抓他的人,太恐怖了。
“虞遠宏?”周祁森看著虞遠宏,緩緩地開口。
虞遠宏見這個陌生的男人知道他的名字,很疑惑,“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周祁森沒有回答虞遠宏的話,只是問,“是你幫趙易歡把虞南書騙出來的?”
虞遠宏聽到周祁森的話,以為他和趙易歡是一起的,所以,乖乖地點頭,“是我?guī)挖w小姐把那個死丫頭騙出來的,那個死丫頭的事,也是我告訴趙小姐的。”
虞南書的那些事?周祁森的眸底閃了閃,然后問,“哪些事?”
虞遠宏的眼珠子轉(zhuǎn)動著,然后回答,“就是那個死丫頭,害死了她媽,還讓我進了監(jiān)獄?!?/p>
聽到虞遠宏說‘那個死丫頭害死了她媽’,周祁森立即想到了虞南書白天做夢的時候,一邊哭一邊叫媽媽。
他自然不是認為真的是虞南書害死她母親的,所以,他打算從虞遠宏的嘴里,了解真相。
臉色微微一沉,周祁森道:“我不是趙易歡,不會信你瞎編?!?/p>
虞遠宏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不相信他的話,一下愣住了。
周祁森放開氣勢,臉色幽冷地盯著虞遠宏道:“說,真相是什么!”
虞遠宏被周祁森突然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嚇得差點跳起來,他驚懼不安地看著這個年輕的高大男人,背后的冷汗流了一背。
“不說?再不說,我立即讓人把你送回監(jiān)獄里去!”周祁森冷冷地威脅。
聽到周祁森說,要送他回監(jiān)獄,虞遠宏嚇得手腳直發(fā)涼,“我說……我說……”
周祁森沒說話,只是淡淡地看著他。
虞遠宏艱難地吞咽著喉嚨里的口水,然后到:“因為我賭博,那個臭女人就帶著那個死丫頭跟我離了婚,我怎么能就這樣罷休?沒錢了,就去找她們要,呵呵……那個臭女人竟然不給,那我就去借高利貸了,還用那個死丫頭抵債……”
聽到虞遠宏說,借了高利貸,用死丫頭抵債的時候,周祁森心底的怒氣在狂燒,不過,他沒爆發(fā)出來,他想知道后面發(fā)生了什么事。
“沒想到,那個臭女人,竟然敢?guī)е莻€死丫頭跑,結(jié)果,在高利貸的人追債的時候,她們出了車禍,她把那個死丫頭推出去,自己死了,媽的,那個女人死了,竟然把我給抓到了監(jiān)獄里去,關(guān)我什么事?她死是她自找的,讓那個死丫頭,去抵債不就沒……”
這次,虞遠宏的話沒說完,便被周祁森一拳頭給打斷了,“你竟然敢讓她去抵債,你竟然說是她害死她媽的……”
“你……”虞遠宏被打得很懵逼。
周祁森厭惡地看著虞遠宏,牙齒縫里透出來的都是殺意。
他沒想到,虞南書的過去竟然是這樣的。
他沒想到,虞遠宏,不只是把虞南書出賣給趙易歡,他曾經(jīng)還差點把虞南書抵債給了高利貸的,害死了虞南書的母親。
“本來,我以為你只是出賣了她,看在你是她父親的份上,我打算留著你。卻沒想到,你以前竟然害她那么慘,甚至讓她承受著母親死去的痛苦?!?/p>
虞遠宏終于明白,這個猶如殺神一樣的男人不是和趙易歡一伙的,“你……你不是趙小姐的朋友?”
“趙易歡?她配嗎?”周祁森冷冷地回答。
虞遠宏心頭顫了顫,然后問,“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周祁森冷笑一聲,然后道:“我是虞南書的老公?!?/p>
聽到周祁森說他是虞南書的老公,虞遠宏的心思立即活絡(luò)了起來,他一臉討好地笑道:“你是死丫……南書的老公??!我是她的親生父親,你應(yīng)該喊我一聲岳父?!?/p>
看到虞遠宏這般無恥的樣子,周祁森只覺得惡心。
“我不是南書,沒她那么善良,你隨便說幾句,就放過你。當年你犯下的錯,讓她遭受的痛苦,我會一一地從你的身上補償回來。”
虞遠宏還意圖騙周祁森,“你誤會了,剛才我說的那些都不是真……”
可周祁森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離開了……
周祁森回寒園的時候,虞南書還沒睡,正坐在床頭看書。
“怎么還沒睡?”周祁森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放沙發(fā)上,
“我想等你?!庇菽蠒咽稚系臅肯聛?,回答。
周祁森挑了挑眉,問,“怎么要等我?”
虞南書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周祁森看著虞南書的表情,心底既心疼,又心酸。
有什么事,她總是藏在心底。
就像,她母親的死,讓她那么痛苦,總是做夢,她卻從來都不說,一個人忍受著。
周祁森在心底嘆了一口氣,心底暗暗地下了一個決心。
這輩子,他一定不會再讓她受委屈。
他會成為她的依靠,成為她遮風(fēng)擋雨的港灣。
虞南書,我愛你。
真的愛你!不管你心底是不是有別人,我都會緊緊抓住你。
虞南書見周祁森一直盯著自己看,覺得有些奇怪。
他怎么了?生氣她等他?
抿了抿嘴角,虞南書討好地把臉湊過去,本來是在周祁森的唇角印一吻的。
結(jié)果,她正準備退開的時候,后鬧手被周祁森給一把壓住了.
一直到虞南書差點窒息,周祁森才強行打住。
在他準備起身的時候,卻被虞南書給拽住了手,“周祁森,喬醫(yī)生說可以……”
虞南書的這句話,差點沒擊碎周祁森所有的理智。
然而,他不能。
只要虞南書的心底,有那個姓陸的人之前,他便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