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之后,阮悅來了虞南書的病房。
看到站在病房門口的周祁森,她先是一愣,然后禮貌地喚了一聲‘周總’。
周祁森點頭‘嗯’一聲,道:“進(jìn)去吧,南書在等你。”
“好的。”阮悅點頭,轉(zhuǎn)身進(jìn)了病房。
病房里,虞南書正坐在那里看書。
看到阮悅進(jìn)來,她一邊招呼她坐一邊問,“你怎么大晚上的來了?”
“我給張先生打電話,他說你已經(jīng)醒了,我有些擔(dān)心,便過來看看。”阮悅說。
虞南書點點頭,然后道:“我沒什么事,你別擔(dān)心。”
“嗯,”阮悅點點頭,然后問,“你家那位怎么在外面?你都不知道,剛才我看到他都嚇了一大跳。”
“為什么會嚇一跳?”虞南書奇怪地問。
“當(dāng)然是因為你家那位昨天在碧月湖氣場太足了啊!”阮悅回答。
虞南書不明白地看著阮悅,“氣場太足?”
“汗,你是不知道,你家那位,昨晚是坐直升機(jī),到的我們的游輪上,然后沒找到你之后,他直接讓人控制整個游輪上的人。”阮悅一臉心有余悸地說。
虞南書沒想到,周祁森還這么做了,直接錯愕了。
阮悅摸了摸鼻子,然后湊近虞南書,問,“南書,你家那位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就那么霸氣呢?我聽游輪上其他的人說,他們后來真的被帶警察局去了。”
虞南書‘呃’一聲,道:“他就是周氏集團(tuán)的總裁。”
“什么?”阮悅驚呼完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太大了,她左右看了一眼,然后問,“那個傳說中,冷酷無情的周氏集團(tuán)的總裁?”
“冷酷無情?這個我不知道,但他的確是周氏集團(tuán)的總裁。”虞南書說。
阮悅嘖嘖兩聲,道:“周氏集團(tuán)的總裁,周家的家主,你不是周家夫人嗎?那你干嘛還呆憶虞集團(tuán)當(dāng)個小小的設(shè)計師,不去你們自家的周氏集團(tuán)工作?”
“憶虞集團(tuán)也是他的啊。”虞南書淡淡地回答。
阮悅‘啊’一聲,然后問,“你說憶虞集團(tuán)也是你家那位的……咦……等會……”
阮悅突然想到什么,停了下來,然后看著虞南書問,“憶虞集團(tuán)?憶虞……這公司是為你建立的?”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我跟他分開了。然后他就建立了這個公司。”虞南書也不隱瞞了,直接說。
“天啊,真的浪漫啊!”阮悅一臉的驚嘆說。
虞南書簡直無語,“你放心,以后你的那位會更浪漫。”
“能不能找到還不知道呢!”阮悅隨意地?fù)]手揮手,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樣地問,“對了,明天馮亞光大師可能會來看你。”
聽到阮悅的話,虞南書先是一愣,然后道:“他怎么會來?”
“他應(yīng)該擔(dān)心你的情況吧,下午的時候,他給我打了幾個電話,問你的情況,我從張先生那里得知你醒來之后,便打電話告訴他了。”
虞南書本來想讓阮悅轉(zhuǎn)告馮亞光,不要過來。但又想起,阮悅并沒有說馮亞光一定會來,便放棄了這個想法。
“我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馮亞光真的過來了。
當(dāng)時周祁森并不在病房里,外面的保鏢敲門進(jìn)來告訴虞南書,有人找她。
“虞小姐,有一位叫馮亞光的人,來看你。”
聽到保鏢的話,虞南書立即道:“快請他進(jìn)來。”
“是,虞小姐。”保鏢點頭,然后很快便帶著馮亞光進(jìn)來了。
“馮大師,快坐!”虞南書一邊招呼著,一邊吩咐保鏢去泡茶。
馮亞光沒有坐下來,只是看著虞南書額頭上包著的紗布問,“你傷得怎么樣?沒什么大事吧?”
“沒什么事,休息兩天便好了。”虞南書回答。
馮亞光‘哦’一聲,然后問,“還有一個星期國際室內(nèi)設(shè)計師大賽,就要交設(shè)計圖了,你設(shè)計圖還沒開始畫吧?”
聽到馮亞光的話,虞南書先是一頓,然后回答,“我今晚會開始畫的。”
“以你的身份,你不用如此。”馮亞光顯然已經(jīng)清楚了虞南書和周祁森的關(guān)系。
虞南書并不意外,馮亞光跟阮悅不同,他認(rèn)識周祁森無可厚非。
她笑著搖頭,“我占了公司的這個參賽的名額,便應(yīng)該做到盡力。”
馮亞光的眸底閃了閃,道:“我覺得周總應(yīng)該不會同意你這么做。”
他可沒忘記,虞南書失蹤的時候,周祁森那焦急的樣子。
他會讓虞南書在沒恢復(fù)之前畫設(shè)計圖?
虞南書頓了一下,然后回答,“他會答應(yīng)的。”
馮亞光看了她一眼,然后道:“你果然不同。”
“什么?”虞南書一臉莫名地看著馮亞光。
馮亞光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道:“如果他答應(yīng)了讓你畫設(shè)計圖,我可以在這一個星期內(nèi),盡可能地幫你把設(shè)計圖完成。”
聽到馮亞光的話,虞南書瞬間愣住了。
別怪她的反應(yīng)會這么大。
要知道,之前馮亞光可是跟她說了,他最討厭她這種人了。
卻沒想到,他竟然會找上門來,說盡可能地幫他。
馮亞光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沒有多看虞南書一眼,他從兜里拿出來一張名片,放在虞南書病床邊的桌子上,匆匆地說了一句‘你到時候給我打電話’,便離開了。
目送著馮亞光離開,虞南書拿起馮亞光放在桌子上的名片看了起來。
周祁森從外面進(jìn)來,看到的就是虞南書拿著什么東西在沉思。
“怎么了?”他一邊把手上的東西放下來,一邊問。
虞南書抬起頭‘哦’一聲,然后道:“剛才馮亞光大師來了。”
“哦?”周祁森挑了挑眉,等待她的下文。
“我沒想到,他會說盡量地幫我一個星期內(nèi),把設(shè)計圖完成。你都不知道,他之前是多么的不待見我。”虞南書一臉唏噓地說。
周祁森的臉冷了下來,“他不待見你?”
虞南書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才說漏了嘴,她訕訕地道:“他就不太喜歡那種走后門的人,我就是走后門的,所以嘛……呵呵,你別生氣,他現(xiàn)在不是打算幫我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