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瀾感覺到了孫禹森的視線,朝著孫禹森這邊看了過來。孫禹森趕緊把自己的臉藏到雜志后。結果向瀾的視線看過來的時候,只看到了一個男人在看雜志。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雜志封面上掛著的幾個大大的標題。
女人痛經了怎么辦?經期七天該如何呵護……就算是向瀾都沒忍住,一下噗嗤一聲地笑了出來。
“怎么了?”柳阿姨奇怪地問。
“沒什么,沒什么?!毕驗憶]告訴柳阿姨,她是因為看到一個男人在看女人經期有關的雜志,才沒忍住這么笑出來的。她怕傷到那邊的那個男人的面子。
柳阿姨聽她說沒什么,便沒有再繼續地問下去了。只是道:“你精神不好,要不要喝咖啡?我去熱飲店那邊遞給你買杯咖啡吧?”
“不用,我不太喜歡咖啡,謝謝你柳阿姨?!毕驗懴胍矝]想便拒絕了。
柳阿姨雖然和她是同事,但人家卻是長輩,她怎么可能讓人家去給她跑腿?另外,她對咖啡也沒有太大的感覺。
“不喜歡啊?那好吧?!绷⒁膛牧伺乃募绨颍拔蚁然厝ド习嗔?,你如果實在是撐不住,就去和館長請假?!?/p>
“好……”
目送著柳阿姨離開后,向瀾朝著那邊看女性經期雜志的男人那邊看了一眼,然后又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之前那一次向瀾笑的時候,孫禹森并沒有想到她是在笑自己。還以為她是在和柳阿姨說笑。但這一次,向瀾笑得太明顯了。她到底看著自己這邊笑什么?孫禹森想了許久,終于在他面前的雜志上,發現問題了。
‘經期女性要注意的事項有……’
“握草,這是什么鬼?”如果不是向瀾就在不遠處,孫禹森差點沒把手上的雜志給扔出去。
最后,為了不讓向瀾發現他,孫禹森只能黑著一張好看的俊臉,繼續頂著這本‘女性雜志’,直到向瀾沒再注意他的時候,他才趕緊起身走人……
然后一直到向瀾下班的時候,孫禹森才再一次跟上她。一路跟著她,剛到七樓的了歐提扣,他便聽到了刺耳的噪音。這什么聲音?這么吵?
等向瀾開門進屋后,孫禹森去查看才知道,是他讓林池買下來的向瀾對面的那個房子在搞裝修。林池說房子不到五十平米,按照自己的那些要求裝的話,估計一個星期差不多了。也就是說一個星期后,他就可以住進來了。
想到這個,孫禹森因為頂著女性雜志被向瀾笑而不太美妙的心情瞬間變好了,然后他轉身下樓去吃晚餐。
吃完晚餐返回來,發現裝修還在繼續。孫禹森覺得有些奇怪,他們怎么還不下班?難道還要晚一點?看了一眼現在時間才晚上七點。孫禹森搖了搖頭,然后朝著走廊盡頭那邊的窗戶口走去。
他原本想著,大概七八點,裝修工差不多就下班了,結果到九點了,都沒停。這聲音吵得這么厲害,就聽著都受不了?還怎么讓人休息、睡覺?朝著向瀾房子那邊看一眼,孫禹森有些臉色不好看地去敲自己的房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