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在算計之內(nèi),從今天夜梟來到別墅的一刻就注定著他們的滅亡。
李響之前的舉動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所有的佯攻只是為了等待著李漁的致命一擊。
刺耳的弩箭的破風(fēng)聲終于到來,剩下兩人中的一人后腦中箭直接暴斃。李漁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摸~到了五六米遠處的距離,在黑暗中射~出了收割的弩箭。
另一人反應(yīng)不可謂不迅速,在主武器沒有裝彈完畢的時候直接掏出手槍準備射擊。
可是李漁的速度更快,黑暗中的白光閃過。最后一名夜梟隊員握槍的手臂直接斷成兩截掉在地上,
銀發(fā)的漂亮女孩慢慢的往前走,把骨刀刺進夜梟隊員的身體里,等待著最后一名敵人的死去。
“你是從哪里摸過來的?前方和后方我們都觀察的很仔細,你不可能不被發(fā)現(xiàn)!”還有最后一口氣的夜叉隊員聲音虛弱的問。
李漁指了指圍墻“雷區(qū)。翻墻過來的。”
似乎是怕夜梟隊員聽不懂,李漁指了指后面的別墅高墻后繼續(xù)解釋:“李響下午埋東西的時候給我留了路。”
……
別墅的槍聲停歇,安靜下來。
只有燈光依舊
同樣亮著燈光的地方還有李氏酒業(yè)的地下辦公樓。
這是夜梟的總部。
外圍守衛(wèi)的夜梟成員面無表情,臉上的紋身密密麻麻,幾乎讓人看不清容顏。而被他們拱衛(wèi)著的最深處辦公室里。
兩個男人坐在辦公桌前商討著一些事情。
這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氣色顯得好一些,另一個則是有些萎靡。
但是兩個人樣貌卻有些相似,都有著鷹鉤鼻,以及一雙貓頭鷹一樣陰邃的雙眼。讓人懷疑這兩個人如同親兄弟一樣。
其中精神萎靡者手腕上有著深深的兩道紅痕,那是多年手銬勒出來的痕跡。
“二隊從半個小時之前就沒有任何消息傳回來,應(yīng)該是全滅了。”臉色稍稍好一些的男人點燃了一根煙,聲音里聽不出什么感情。
萎靡男人抬起頭,“十年前我被條子抓了,前些日子你差點也被抓了。干~我們這行隨時都有可能喪命。所以二隊沒回來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這不一樣。”臉色好些的男人搖搖頭:“十年前你被抓了,武警緝毒警一共死了二十多個人。連他們帶隊的武警大隊長左眼都瞎了,前些日子我在外省的產(chǎn)業(yè)被緝毒警察盯上,可是他們只知道我的身份是大毒梟,卻不知道我還是含州李家的家主。他們搗毀了我的產(chǎn)業(yè),我就殺了其中三名帶隊緝毒警察的父母。”
“這些年任何企圖阻擋我們,殺死我們的人,都會被我們用最狠辣的方式報復(fù)。都會付出無法承受的代價!這是我們夜梟的規(guī)矩。”
紅臉男人有些亢奮:“可現(xiàn)在二隊直接被滅了,一點消息都沒有。我們不知道敵人付出了什么,但是應(yīng)該不會很多。所以我們要直接報復(fù)回去!也必須直接報復(fù)回去!”
萎靡男人沉默了一會,似乎是認可了紅臉男人的說法。他也點了一根煙,發(fā)聲詢問:“那我們要怎么做?”
紅臉男人把手機打開,調(diào)出一張照片。
“這個女人現(xiàn)在在醫(yī)院里,處于我們的控制之下。用她做誘餌圍殺李響。”
萎靡男人瞥了一眼,直接否決。
“這么多年了,你做事還是那么沖動,這個警察你三兒子昨天就想動了,要不是我攔著的話;這個女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你家老三的床~上而不是在醫(yī)院!這個女人的背景我們查過,要知道她爺爺在軍方勢力太大。如果牽扯進去會讓我們很麻煩。被一個軍方大佬盯上后果你知道有多嚴重!”
“可她的父親都是我殺的,梁子早就結(jié)下了。”
“所以我們必須更加小心!所以這整整一年你只能隱藏身份,用重病的理由拒絕了所有的社交活動。你只是害怕有人認出來身份罷了。”萎靡男人把手上的煙頭按滅在煙灰缸里。
紅臉男人低下頭代表著承認這個說法,過了一會他又用力抬起來,似乎是下了什么重大的決定。
“那這件事情先放一放,我們一切以大局為重。李家是你我兄弟倆的,我們是正副家主,我花了很大代價把你從監(jiān)獄救出來,就是為了讓我們李家更強大,現(xiàn)在你手上有和國外違禁品接軌的貨源渠道,我手上掌控著李氏酒業(yè),只要我們李氏酒業(yè)在今年獲得酒王的稱號,我們就可以憑借運酒的渠道在酒水里裹挾違禁品進行運輸在全國販賣消化,只需要一年時間,不!只需要半年時間獲得的利潤就能夠讓我們李家再進一步!到時候我們可以把產(chǎn)業(yè)慢慢轉(zhuǎn)運出國,就誰也沒法約束我們了!”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應(yīng)該是酒王稱號;其他的競爭者都不足為慮,只有那個商丘手下的白酒品牌可以和我們對抗!
對外宣傳方面我已經(jīng)做好了安排,和往年一樣用重金找最紅的主播最紅的明星。如果商丘那邊敢接招,直接就往死里整。”
“商丘和李響是一伙的。”
“如果只是對付他們請來的明星,李響攔不住。”
……
含州李家的正副家主商量事情的時候,別墅這邊的戰(zhàn)斗早就已經(jīng)完成。
李響方面大獲全勝,沒有任何傷亡直接團滅了對方的小隊。
金盾安保的員工們開始井然有序的處理尸體和后續(xù)事宜。
今天的一場大雨下的很合適,幾乎所有戰(zhàn)斗的痕跡都會在大雨中消弭痕跡。只有墻壁上的彈痕需要重新粉刷才能回復(fù)原裝。
房間內(nèi),李漁抱著熱騰騰的可樂姜湯坐在床~上小口的抿著。
李響拿了毛巾在給她擦拭頭發(fā),然后找了腳盆細細的幫她洗滌腳上的泥土。
女孩的白~嫩雙腳生的很好看,讓人有褻玩的沖動。
這個時候門外突然有人敲門,李響打開們發(fā)現(xiàn)是十號。
“老板,有人要見你。”
“誰?”
“武警官兵隊長,他說他認識你。”
“只有他一個人嗎?”
“他帶了很多人,但是都停在一公里外的安全距離,只有他一個人開車過來了。”
“讓他在客廳等我。”
……